浪子从良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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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3页)

,她又开始躲他了?他什么时候得罪她了吗?

    “真的不要吗?”范含徵挑起一道俊眉,好脾气的提议“京城里人来人往,我不会对你动手的。”

    “不要。”祖娉亭鼓着腮帮子别过头去,也不知自己到底在倔些什么。

    谁知道yin魔脑子里盘算什么?反正她只要离他远远的,那就一定错不了。

    “是吗?”范含徵微感失望,于是拍着折扇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叹息“过几天任呈璧伤势痊愈,就要带你们回乡下种田了,现在不去逛逛,以后还有机会吗?可惜啊可惜,难得来到京城,竟连京城的街道都没见过…”

    “呃…”听他这么一说,她不禁迟疑起来。

    任师兄不喜欢热闹,肯定不会陪她逛街的,而嫂嫂要照顾任师兄,当然不会离开他半步,至于书仲绮夫妇…她又不熟,怎么好意思麻烦他们。

    可是等师兄伤势痊愈,他们就要回乡下了,她千里迢迢赶到京城来,结果什么忙也没帮上,什么东西也没看过,这趟路不就白来了吗?

    范含徵越走越远,脚步一顿,忽又回头笑问:“还是不要?真的不要?”

    “我…”祖娉亭恨恨的瞪着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登时着急了起来。

    “好吧,那我走了。”

    “范、含、徵!”她急得跺脚。

    范含徵霎时大笑起来,朝她伸长了手。“还不快来?”

    “等一下嘛…”

    她飞快追上他的脚步,两人共骑一匹马,出了桂花林,一路进京城。

    “任师兄的事,能解决吗?”她指着墙上一张通缉文告,上面还画着任呈璧的图像,可见通缉令还没撒下。

    范含徵不以为意的瞥了文告一眼。“文告全部取不可能需要几天,不过官府已经撤销通缉了。”

    “是吗?为什么?”祖娉亭好奇的睁着美眸。尽管书仲绮把范;徵描述得无所不能,她还是心怀疑虑,毕竟死的是朝廷命官呢!

    “所谓江湖事江湖了,这你懂吧?”范含徵淡淡瞟她一眼,泰然f若的笑说:“江湖恩怨,朝廷不应干涉,冯凌岳是在公平决斗中死去怎能说是任呈璧刺杀武官?再说冯凌岳动用兵马处理私事,已经目了军法,认真追究起来也难逃一死,更何况三年前他还意图杀我,范含徵是什么人?能让他说杀就杀的吗?我不同他计较,他倒是越越嚣张了。”

    “是吗?”祖娉亭迟疑的看着他。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冯老贼平时作风如何,官场上大家心知肚明。任呈璧贵为一代宗师风定海的弟子,还是我的师弟,人品能差到哪儿去?我只要亏动嘴巴,这事就搞定了,上头根本连查也懒得查,就决定让这事不了了之。”

    本是棘手案情,能获得如此明快的处置,当然跟他亲自出面有关系,但背后的真相才是任呈璧获赦的主因。

    范含徵一手拉着马儿,一手拉着祖娉亭,悠闲的定在街道上。

    她果呆的听完原委,不禁抬头偷瞧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这yin魔说起正事倒是人模人样嘛!

    范含徵不知为何突然笑了,唇角的线条温柔的漾开,俊美得可可思议。

    她情不自禁看呆了,脸颊忽然微微发热,她心头一惊,赶紧摸耄热脸低下头去。yin魔的脸,还是不要多看才好…“祖师妹,你难得来京城,我便来做个东道主吧!随你喜欢看什么、吃什么,要上瓦子看人唱戏,还是要看啥玩意、饰品,不用客气,尽管跟我…”

    话没说完,手心突然落空。

    他微微一怔,只见祖娉亭甩开他,一下子便冲到围观的人群里去。他仰头看去,里面正上演着藏人吞剑的幻术,而她混在人群里跳上跳下的看热闹,笑得灿如春花。

    范含徵淡淡笑了笑,便拉着马儿走开。

    “范师兄,那是…”祖娉亭一回头,发现他突然不见了,他们共乘的马儿也不见了,左右人潮如水,几乎淹没她的视线。

    那么大一个男人,还拉着一匹马,怎么会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她慌了,赶紧从围观的人群里挤出来,她身后爆出阵阵喝采,幻术表演已来到最高潮,往这里聚集的人潮越来越多,她却失了观赏的兴致,游目四顾不停张望。

    真讨厌,怎么才进城就走丢了呢?

    “在找什么?”

    范含微突然在身后拍了她肩膀一下,吓得她急急转身,连问道:

    “你到哪里去了?”

    “我以为你看杂耍还要一阵子,所以去把马儿安置好。”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这时幻术表演完了,人群逐渐散开,霎时万头钻动,你推我挤,祖娉亭被推了一下,便往他靠近一步,但脚步才站稳,又被推了一下。

    周围的人太多了,她一直不断被推向范含徵,而他怕她被挤伤了,只好伸手把她圈在怀里,低声道:“还好吗?”

    祖娉亭胡乱点着头,咬着唇,低头不语。

    她才不好,怎么会好呢?范含徵搂着她,那独有的男子气息不断瓢进鼻腔里,害她闻得头都晕了…好晕,她发烧了吗?

    不知不觉的,她把脸轻轻贴在眼前宽阔的胸膛上,感觉揽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几乎弄痛了她,可她并不觉得不舒服,她心跳得好快,范含徵也一样,她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得一清二楚。

    “祖姑娘,公子三年前内伤痊愈后就…就不举了…”

    “范公子不是从三年前就已经收心了吗?”

    晓珂的话、苏淮雪的话,突然闯进她的脑海里。

    他才没有不举呢!他分明就是…祖娉亨被自己的念头吓了好大一跳,连忙挣开他的怀抱,转开头去。

    “人很多,小心走散迷路了,荷包看好。”范含徵拉着她的手往前走,语气平常的叮咛着。一“嗯。”她眨眨眼,迷迷糊糊的跟在他身后。他的声音好远好远,她听不真切,但两只交握的手触感是那么真实,她第一次发现他的手那么厚实、那么烫。

    一开始,她就不应该让他握住手的,她为什么没有拒绝呢?

    “你怎么了?”他奇异地看着她。

    祖娉亭没回答,只是别开脸去。

    范含徵忍不住拍拍自己的额头,低叹一声。

    幻觉,又是幻觉。

    越接近她,他脑海里的幻觉就特别严重。

    最近他春梦连连,每晚都越睡越累,现在大白天里,居然幻想她情意绵绵,脸红心跳的对他微笑。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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