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刀_第七章秘九龙刀已九龙刀漏姥山被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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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秘九龙刀已九龙刀漏姥山被围 (第3/6页)

微不足道,无论如何得设法让少飞逃出去。”方少飞不以为然,道:“四位师父不走,少飞也决定不走,要死大家死在一起。”卜常醒闻言大为不悦,板起脸孔斥责道:“胡说,为师的含羞忍辱,将你教育成人,为的是除jianian魔,伸正义,不是叫你寻死觅活,立刻给我潜离姥山上岸去,这是师命,不得有违。”师命如山,尽管方少飞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却不敢违抗,只好含泪答应下来,道:“大师父,徒儿上岸之后,我们在什么地方见面?”吴元俊望望将晚的天色,道:“你绕过姥山,在西边上岸,三河镇的西头街尾有一家烧腊店,是魏总管他爹开的,为师的得能侥幸不死,明日清晨,会在那里候着。”卜常醒补充了一句:“若超过午时未到,多半吉少凶多,你不必久候,应即刻远离巢湖,设法与布笠人取得联系,再定行止。”这话无异在交代后事,方少飞心头一酸,泪已簌簌而下,但师命难违,只好潜入水中,用力游开。神州四杰则浮出水面,四处冲杀,藉以乱人耳目。方少飞凭着自己的机智与本事,总算逢凶化吉,履险为夷,顺利突出围困,当他登上岸时,已是精疲力竭,夜幕也早已深垂。远远望,姥山那边一片火海,巢湖三十六寨的基业尽付之一炬。隐隐中尚有零星的杀声传来,一股寒意不由的从他的脚底升上,而他的心却在一个劲的往下沉。显然恶战已近尾声,四杰命运未卜,方少飞一脸怅惘,满心凄苦,夜风过处,陡觉透骨生寒,这才意识到自己一身湿淋淋的,更由于在水中浸泡太久,双掌尽是水皱,甚感不适,心想:“不论如何,我也应该先将衣服烘干歇一下,明晨才有精神去找师父,倘若一病不起,如何对得起四位老人家。”当即向附近农家借了火种,在荒山里找了一个洞xue,拾柴引火,烘干衣服,就在山洞之内,昏昏睡去。由于疲劳过度,这一觉竟然睡过了头,直至第二天的日上三竿时分才醒过来。急忙向西行去,找到三河镇,在西边的街尾,果然有一家“老魏烧腊店”奇怪,大白天的,烧腊店的门面半掩半闭,竟未开门营业。“笃!笃!笃!”叩门三响,里面也没有人出来应门。“请问里面有人吗?”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反应。“请问有人在家吗?”死寂依旧,无人答话。方少飞愣了一愣,侧身而入,店内烧鸡腊rou,火腿香肠,琳郎满目,但入鼻的不是rou香,却是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就在柜台上,赫然有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却不见尸身,方少飞壮着胆子,朝柜台内一望,原来尸身就倒在里面,是一个伙计模样的年轻人。再往里去,是一个小天井,也是一个小的三合院,在水井旁又发现一具尸体,是一位老妇人,井边还有一堆待洗未洗衣物,无疑是在晨起洗衣之时,被人闯入,一刀毕命。方少飞越看越是心惊,自己与师尊在此有约,烧腊店却闹出人命来,不知四位师父是否来过?杀人的凶手又是谁?满腹的疑云正无法索解,忽闻东厢房内有呻吟的声音,方少飞冲进去一看,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倒卧血泊中,全身伤痕累累,已是奄奄待毙。方少飞俯下身去说道:“老人家可是姓魏?”好半天老人才睁开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他,有气无力的说道:“老汉是姓魏,你大概就是方公子吧?”方少飞从小饱读诗书,颇懂得敬老之道,毕恭毕敬的说:“是,在下方少飞,老先生想必就是魏总管的老太爷?”老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眶内淌下了两行老泪。方少飞注视一下屋内的陈设,皆井然不乱,老人的手边还放着一个青布包袱,显非盗匪所为,道:“老先生,这是什么人干的?”老人喘息一阵,道:“是一个跟公子差不多大的少年人。”“少年?他是谁?”“老汉也不清楚,跟在他身边的人叫他万少爷。”“哦,我知道了,这个小子高高大大的,使一把刀?”“是使刀,也很高大。”“他身边还有什么人?”“一位锦衣少年,一个和尚,一个道士,还有一个俗家人。”“他们为何要杀老丈全家?”“他们是在追查公子的下落,老汉说不知道,那个被称作万少爷的人就挥刀行凶。”“可恶!可恶!这小子实在太可恶,下次再遇上他绝不轻饶。”“方公子认识他?”“嗯,他叫万家栋,是大jianian臣万德山的孙子。”微微一顿,方少飞随又说道:“我师父他们来过没有?”老人已是气若游丝,拚足余力说道:“总寨主一早曾经来过。”“只有我二师父一个人?他人呢?”“嗯…就是寨主一人,已经走了,”用力将那青布包袱提起来一寸多高,说道:“总寨主命老汉将这个包袱交给方公子。”方少飞急急迫问道:“我其他三位师父呢?二师父到那里去了?”老人提着那个青布包袱,一直不放,摇摇头,表示不知!方少飞接过包袱,道:“我二师父可有什么话交代?”老人的伤势太重,失血又多,此刻已濒油尽灯干之境,仅仅吐出来一个字:“有。”方少飞用手扶正老人将要垂下去的头,道:“我二师父说什么?”老人的刀伤处已经冒出气泡,呼吸若有若无,鼓足最后的一点点力气,也仅仅说出“总寨主交代”五个字便告撒手西归,至于铁掌游龙吴元俊交代了些什么?卜常醒、包布书、与彭盈妹的生死下落如何,也跟着他的死亡带到阴曹地府去了。方少飞急得不得了,奈何人死不能复生,急也是白急。想起了老人交给自己的包袱,以为里面或许可以寻得一点蛛丝马迹,可是,打开来一看,那只是一包银子,并无片纸只字。他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孤独无助,从小有父母的呵护,及长大又有师父的关注,而现在他却必须由他自己来决定他该走的路。“先回去姥山一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查不明师父们的行踪死生,我心何安?”心意既决,随即退出老魏烧腊店,回头路向东行去。由于业已拿定主意,心绪自然平静不少,他自昨午起便粒米未进,这时候才感觉到饥肠辘辘,于是信步走进一家饭馆。正当午膳时分,馆子里生意不恶,已上了八九成的座,方少飞选了角落里的一个空位坐下,叫了一碗面,四个馒头。正吃喝间,中间的桌座起了争执,一位穿着华丽,秀发蓬乱,脸上似是涂抹了不少尘垢泥污的姑娘,喝饱喝足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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