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_卷二十三神仙二十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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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十三神仙二十三 (第2/4页)

远来,少有遗汝。”授与钱一千文,令系腰下。“至家解观之,自当有异耳。”又问家有几口。云:“妻儿五口。”授以丹药可百余粒。曰:“日食一粒。可百日不食。”俊辞曰:“此归路远,何由可知?”道士曰:“与汝图之。”遂引行乱石间,见一石卧如虎状,令俊骑上,以物蒙石头,俊执其末,如执辔焉。诫令闭目,候足着地即开。俊如言骑石,道士以鞭鞭石,遂觉此石举在空中而飞。时已向晚,如炊久,觉足蹑地,开目,已在广陵郭门矣。人家方始举烛,比至舍,妻儿犹惊其速。遂解腰下,皆金钱也。自此不复为人佣工,广置田园,为富民焉。里人皆疑为盗也。后他处有盗发,里人意俊同之,遂执以诣府。时节使杜公亚重药术,好奇说。闻俊言,遂命取其金丹。丹至亚手,如坠地焉而失之,兼言郭外所乘之石犹在,遂舍之。亚由是精意于道,颇好烧炼。竟无所成。俊后寿终。子孙至富焉。(出《原仙记》。明抄本作出《原化记》)

    吕生

    虞乡永乐等县连接,其中道者往往而遇。有吕生者,居二邑间,为童儿时,不欲闻食气,因上山自劚黄精煮服之。十年之后,并饵生者,俗馔并不进。日觉轻健,耐风寒,行若飘风,见文字及人语更不忘。母令读书,遂欲应明经。日念数卷,实非用功也,自不忘耳。后母逼令飨饭,不肯。与诸妹旦夕劝解,悉不从。因于酒中置猪脂,自捧以饮之曰:“我老矣。况酒道家不禁。”吕曰:“某自小不知味,实进不得。”乃逼于口鼻,嘘吸之际,一物自口中落,长二寸余。众共视之,乃黄金人子也。吕生乃僵卧不起,惟言困惫。其妹以香汤洗之,结于吕衣带中,移时方起。先是吕生年虽近六十,须发漆黑,及是皓首。母始悔之,却取金人,结处如旧,已不见之矣。吕生恨惋垂泣,再拜母出门去,云往茅山,更无其踪。(出《逸史》)

    张李二公

    唐开元中,有张李二公,同志相与,于泰山学道。久之,李以皇枝,思仕宦,辞而归。张曰:“人各有志,为官其君志也,何怍焉?”天宝末,李仕至大理丞。属安禄山之乱,携其家累,自武关出而归襄阳寓居。寻奉使至扬州,途觏张子,衣服泽弊,佯若自失。李氏有哀恤之意,求与同宿。张曰:“我主人颇有生计。”邀李同去,既至,门庭宏壮,宾从璀璨,状若贵人。李甚愕之,曰:“焉得如此!”张戒无言,且为所笑。既而极备珍膳。食毕,命诸杂伎女乐五人,悉持本乐,中有持筝者,酷似李之妻。李视之尤切,饮中而凝睇者数四。张问其故。李指筝者:“是似吾室,能不眷?”张笑曰:“天下有相似人。”及将散,张呼持筝妇,以林檎系裙带上,然后使回去,谓李曰:“君欲几多钱而遂其愿。”李云:“得三百千,当办己事。”张有故席帽,谓李曰:“可持此诣药铺,问王老家,‘张三令持此取三百千贯钱?彼当与君也。”遂各散去。明日,李至其门,亭馆荒秽,扃鑰久闭,至复无有人行踪。乃询傍舍求张三。邻人曰:“此刘道玄宅也,十余年无居者。”李叹讶良久,遂持帽诣王家求钱。王老令送帽问家人,审是张老帽否。其女(其女二字原在审字上,据陆其清抄本《广异记》改)云:“前所缀绿线犹在。”李问张是何人。王云:“是五十年前来茯苓主顾。今有二千余贯钱在药行中。”李领钱而回,重求,终不见矣。寻还襄阳,试索其妻裙带上,果得林檎,问其故。云:“昨夕梦见五六人追,云是张仙唤抽筝。临别,以林檎系裙带上。方知张亦得仙矣。(出《广异记》)

    译文

    王远知 益州老父 崔生 冯俊 吕生 张李二公

    王远知

    道士王远知,本是琅琊人。他的父亲王昙选,任扬州刺史。他的母亲,是驾部郎中丁超的女儿。他母亲曾经梦见彩云灵凤集聚在她的身上,于是就怀了孕。她还听到自己肚子里有声音。和尚宝诰对王昙选说:“你的这个儿子出生之后,将成为受人推崇的神仙大师。”王远知从小聪明机敏,博览群书。他当初进了茅山,从师陶弘景。继承了陶弘景的道法。等到隋炀帝成为晋王,镇守扬州,建起一座玉清玄坛的时候,邀请王远知做坛主,先后派王子相、柳顾言去请他。王远知于是就来拜见隋炀帝。他的头发胡须片刻之间变白了,隋炀帝害怕了,就把他打发回来。不久他便又和从前一样了。唐高祖未称帝时,王远知曾经秘密地陈述他该当皇帝的祥瑞征兆。武德年中,秦王李世民与自己的幕僚房玄龄装扮成普通人来拜见王远知。王远知迎接的时候对他们说:“你们二人当中有一位圣人,大概是奏王吧?”唐太宗于是把实情告诉了他。王远知说:“正要做太平天子,希望你自己爱护自己。”唐太宗登基以后,要封他大官,他坚决请求回山。贞观九年,唐太宗让他在润州茅山建起一座太平观,同时有十四人出家成为他的弟子,唐太宗亲自写信安慰他,勉励他。后来他对弟子潘师正说:“我见过仙人的法律条文,因为我小时候误伤了一个儿童的嘴唇,不能大白天升天为仙,现在被征召为少室山的长官,马上就要出发。”第二天,他洗头洗身,换了衣服帽子,焚香死去,享年一百二十六岁,谥号“升玄先生”

    益州老父

    唐朝武则天当朝的末年,益州有一个老头,带着一把药壶在城里卖药,赚了钱就用来救济贫困的人,自己平常不吃东西,时常只喝一点清水。如此过了一年多,百姓们都很信赖他,凡是有病买到他的药的,没有治不好的。有时他独自在江边游玩,久久地凝神远望;又有时登高远望,一整天不说一句话。每当遇到有认识的人,他一定告诉人家说:“人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国家。人的心就是帝王;心旁边排列的脏腑,就是宫内的辅臣;身体表面的九窍,就是宫外的臣子了。所以,心脏有了病,内外都不能救它,这又和国君在上面胡作非为,臣下不能改正他有什么两样呢?只要想让身体没有病,必须先正他的心,不使心有胡乱的追求,不使心有狂妄的思想,不使心有过分的欲望,不使心迷乱胡涂,那么,心就要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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