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_卷七十七方士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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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七十七方士二 (第2/4页)

大夫军司马。既二十年,韦病,命辟入奏,请益东川,如开元初之制。诏未允,辟乃微服单骑复诣胡芦生筮之。生揲蓍成卦,谓辟曰:“吾二十年前,尝为一人卜,乃得无妄之随。今复前卦,得非曩贤乎?”辟闻之,即依阿唯诺。生曰:“若审其人,祸将至矣。”辟甚不信,乃归蜀。果叛,宪宗皇帝擒戮之。宰相李蕃尝漂寓东洛,妻即庶子崔谦女。年近三十,未有名宦。多寄托崔氏,待之亦不甚尽礼。时胡芦生在中桥,李患足疮,欲挈家居扬州,甚闷,与崔氏兄弟同往候之。生好饮酒。诣者必携一壶。李与崔各携酒。赉钱三锾往焉。生方箕踞在幕屋,倚蒲团,已半酣矣。崔兄弟先至,生不为之起,但伸手请坐而已,曰:“须臾当有贵人来。”顾小童曰,扫地,方毕。李生至级下,芦生笑迎,执手而入曰:“郎君贵人也,何问?”李公曰:“某且老矣,复病,又欲以家往数千里外,何有如此贵人也”曰:“更远亦可,公在两纱笼中,岂畏此厄。”李公询纱笼之由,终不复言。遂往扬州,居参佐桥,而李公闲谈寡合。居之左近有高员外,素相善。时李疾不出,高已来谒。至晚,又报高至,李甚怪。及见云:“朝来看公归,到家困甚就寝,梦有人召出城,荆棘中行,见旧使庄客,亡已十数年矣。”谓某曰:“员外不合至此,为物所诱,且须臾急返,某送员外去。”遂即引至城门。某谓曰:“汝安得在此?”曰:‘为阴吏,蒙差当直李三郎。’某曰:“何李三郎也?”曰:“住参佐桥。知员外与三郎往还,故此祗候。”某曰:“李三郎安得如此?”曰:“是纱笼中人。”诘之不肯言,因云饥甚,员外能赐少酒饭钱银否,此城不敢入,请于城外致之。某曰:“就李三郎宅得否?”其人惊曰:“若如此。是杀某也。”遂觉。特奉报此好消息。”李公笑而谢之,心异纱笼之说。后数年,张建封镇徐州,奏李为巡官校书郎。会有新罗僧能相人,言张公不得为宰相,甚不快,因令使院看诸判官有得为宰相,否。及至曰,并无。张尤不快,曰:“某妙择宾僚,岂无一人至相座者。”因更问曰:“莫有判官未入院否?”报李巡官,便令促召至。僧降阶迎,谓张公曰:“判官是纱笼中人,仆射不及。”张大喜,因问纱笼事。曰:“宰相冥司必潜以纱笼护之,恐为异物所扰,余官不得也。”方悟芦生及高公所说,李公竟为相。荥阳郑子,步贫窭,有才学不遇,时年近四十,将献书策求禄仕。郑遂造之,请占后事。谓郑曰:“此卦大吉,七日内婚禄皆达。”郑既欲干禄求婚,皆被摈斥,以卜者谬己。即告云:“吾将死矣,请审之。”胡芦生曰:“岂欺诳言哉,必无致疑也。”郑自度无因而致,请其由。生曰:“君明日晚,自乘驴出永通门,信驴而行,不用将从者随,二十里内,的见其验。”郑依言,明日,信驴行十七八里,因倦下驴。驴忽惊走,南去至疾,郑逐一里余,驴入一庄中,顷闻庄内叫呼云:“驴踏破酱瓮。”牵驴索主,忽见郑求驴,其家奴仆诉詈,郑子巽谢之。良久,日向暮,闻门内语云:“莫辱衣冠。”即主人母也,遂问姓名,郑具对,因叙家族,乃郑之五从姑也,遂留宿。传语更无大子弟,姑即自出见郎君。延郑厅内,须臾,列灯火,备酒馔。夫人年五十余,郑拜谒,叙寒暄,兼言驴事,惭谢姑曰:“小子隔阔,都不知闻,不因今日,何由相见。”遂与款洽,询问中外,无不识者,遂问婚姻,郑云,未婚。初姑似喜,少顷惨容曰:“姑事韦家,不幸,儿女幼小,偏露,一子才十余岁,一女去年事郑郎。选授江阴尉,将赴任,至此身亡。女子孤弱,更无所依。郎即未宦,若能就此亲,便赴官任,即亦姑之幸也。”郑私喜,又思卜者之神,遂谢诺之。姑曰:“赴官须及程限,五日内须成亲,郎君行李,一切我备。”果不出七日,婚宦两全。郑厚谢芦生,携妻赴任。(出《原化记》)

    译文

    杜生 泓 师 罗思远 张景藏 叶法善 钱知微 胡芦生

    杜生

    唐玄宗先天年间,许州有个杜生长于算卦,凡有求他找人找东西或预测官位利禄的,他的话无不句句应验。有一个跑了家奴的人去求杜生,杜生说:“你只捡大道往回走,碰见爱好马鞭的信差就求他把马鞭给你,他若不肯给,你就把详情告诉他,说是杜生让你向他要的,照这样说的去办,定能得到你的仆人。”这个人果然碰到一位信差,并按杜生的话向他乞求鞭子。那位信差惊异地说:“鞭子可以不要,但没有东西打马不行,你可去路边折根树枝拿来给我,我就把马鞭给你。”此人便去路边折树枝,不料逃跑的仆人正躲在树下,便将其抓获。问他为什么躲在此处,仆人说:“刚才我沿着大道走,远远地看见了你,所以藏到这里。”又有一个跑了家奴的人去求杜生,杜生说:“你回去取五百个钱,在官道上等候,看见向朝廷进献鹞子的差役路过,就求他卖给你一只,这样就能得到你的家奴。”此人照杜生的话守候在道旁,转眼之间便有个送鹞子的差役走过来。此人告诉他事情的原委,恳求卖给他一只鹞子。差役十分惊异,挑了一只不太好的给他。刚要拿到手时,鹞子忽然飞走。落在一丛灌木之中,此人便赶过去捉拿,不料逃跑的家奴正藏在灌木下边,于是将他捉住。杜生关于别人名利地位的话,应验的也特别多,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

    泓师

    唐朝张敬之在武则天当政的时候,每每思念李唐的德政,跟儿子冠宗说:“我现在穿戴的,是王莽执政时的衣服。”他多年为官直到春官侍郎职位,理当列入三品,儿子便向吏部天官陈述列入三品的理由。有僧人泓师,长于阴阳历算之术,与张敬之有旧交情,他跟张敬之说:“侍郎您用不着再去要求列入三品。”敬之说:“这不是我的要求,是我儿子的意思。”敬之的弟弟纳之是司礼博士,当时有病,十分危险。泓师指着纳之说:“八郎能得到三品的职衔。”敬之说:“正为他的病担忧呢,哪敢盼望进入三品啊!”泓师说:“八郎今天如临万丈深渊,肯定落不下去!”事实确如泓师所说的那样。还有一次,泓师帮张燕公购置了永乐宫东南的一座住宅。有人来挖土,泓师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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