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_卷二十七神仙二十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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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十七神仙二十七 (第2/4页)

皆同,不谬。后十年。元瑰奉使江岭,又于江西泊舟,见君在岸上。邀入一草堂,又到仙境。留连饮馔,但音乐侍卫,稍多于前,皆非旧人矣。及散,赠元瑰一饮器,如玉非玉,不言其名。自此叙别,不复再见。亦不知司命所主何事,所修何道,品位仙秩,定何高卑,复何姓字耳。一日,有胡商诣东都所居,谓元瑰曰:“宅中有奇宝之气,愿得一见。”元瑰以家物示之,皆非也。乃出司命所赠饮器与商。起敬而后跪接之,捧而顿首曰:“此天帝流华宝爵耳。致于日中,则白气连天;承以玉盘,则红光照宜。”即与元瑰就日试之,白气如云,郁勃径上,与天相接。日(明抄本“日”作“曰”)夜更试之,此不谬也。此宝太上西北库中镇中华二十四宝也。顷年已旋降。今此第二十二宝。亦不久留于人间。即当飞去。得此宝者。受福七世。敬之哉。元瑰以玉盘承之。夜视红光满室。(出《仙传拾遗》)

    玄真子

    玄真子姓张,名志和,会稽山阴人也。博学能文,擢进士第。善书(《云笈七签》一一三下“书”作“画”)。饮酒三斗不醉。守真养气,卧雪不寒,入水不濡。天下山水,皆所游览。鲁国公颜真卿与之友善。真卿为湖州刺史,与门客会饮,乃唱和为渔父词,其首唱即志和之词,曰:“西塞山边白鸟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真卿与陆鸿渐、徐士衡、李成矩共和二十五首,递相夸赏,而志和命丹青剪素,写景天(《云笈七签》一一三下“天”作“夹”)词,须臾五本。花木禽鱼,山水景像,奇绝踪迹,今古无伦。而真卿与诸客传玩,叹服不已。其后真卿东游平望驿,志和酒酣,为水戏,铺席于水上独坐,饮酌笑咏。其席来去迟速,如刺舟声。复有云鹤随覆其上。真卿亲宾参佐观者,莫不惊异。寻于水上挥手,以谢真卿,上升而去。今犹有宝传其画在人间。(出《续仙传》)

    刘白云

    刘白云者,扬州江都人也。家富好义,有财帛,多以济人。亦不知有阴功修行之事。忽在江都,遇一道士,自称为乐子长,家寓海陵。曰:“子有仙頔天骨,而流狼尘土中,何也?”因出袖中两卷书与之。白云捧书,开视篇目。方欲致谢,子长叹曰:“子先得变化,而后受道。此前定也。”乃指摘次第教之。良久,失子长所在。依而行之,能役致风雨,变化万物。乃于襄州隔江一小山上化兵士数千人,于其中结紫云帐幄,天人侍卫,连月不散。节度使于頔疑其妖幻,使兵马使李西华引兵攻之。帐幄侍卫渐高,弓矢不能及。判官窦处约曰:“此幻术也,秽之即散。”乃取尸秽焚于其下,果然兵卫散去。白云乘马与从者四十余人,走于汉水之上,蹙波起尘,如履平地,追之不得。谓追者曰:“我刘白云也。”后于江西湖南,人多见之,弥更少年洁白。时湖南刺史王逊好道,白云时来郡中。忽一日别去,谓逊曰:“将往洪州,即与钟陵相见。”一揖而行。初不晓其旨。辰发灵川,午时已在湘潭。人多识者,验其所行,顷刻七百里矣。旬日,王逊果除洪州。到任后,白云亦来相访。复于江都值乐真人。曰:“尔周游人间,固有年矣。金液九丹之经,太上所敕,令授于尔,可选名岳福地炼而服之,千日之外,可以登云天矣。”乾符中,犹在长安市卖药,人有识之者,但不可亲炙,无由师匠耳。(出《仙传拾遗》)

    译文

    唐若山 司命君 玄真子 刘白云

    唐若山

    唐若山是鲁郡人。唐玄宗先天年间,做过尚书郎,连续治理过大郡。开元年间,他出任润州刺史,做了许多仁惠的政事,远近都称颂他。唐若山喜欢长生不老之道。他的弟弟唐若水是衡山的道士,懂得道家胎元、谷神等修炼要旨。他曾经应召进入皇宫,不久又恳求回山,皇帝下诏允许他回去。唐若山平常喜欢道教的方术。他走到哪里,一定要会见一下那里的炼丹人士。即使是道术上没有可取之处的,他也全都以礼相待。他的家财几乎用尽,他的俸禄收入,不曾有过剩余。炼丹的费用,不计其数。到了晚年,他对长生之道更加笃诚。润州府库里的公款,他也用来买药炼丹。宾客僚属和骨rou亲人,常常恳切地劝他不要这样,他全都不听。一天,有一个瘦弱憔悴的老头,来谒见,自己说有长生不老之道。见到的人都笑这老头衰朽老迈。唐若山见了他却非常尊敬,留他住了一个多月。老头谈论的,全都不是炼丹方面的事。唐若山广泛搜集秘方口诀,用歌诀和绘图的形式记录下来,十分用心研究。他问老头善长什么,老头对这些炼丹之类的方术一概瞧不起,又喜欢鱼rou美酒,美味饭食。虽然是一个很瘦削的老头,而吃起饭来能赶上三四个人。唐若山敬奉他,为他做事,竟丝毫没有厌倦的表现。一天晚上,老头从容地对唐若山说:“你家有一百来口人,资财的供应常常如此不足。你贵为一方的长官,财力还差这么多,一旦罢官闲居,凭什么吃饭穿衣?何况府库里的银两钱帛,你也侵用了许多,我实在是为你担忧。”唐若山吃惊地说:“我治理这个州已经很久了,离任时必将有个交代。我也常常为此发愁,但也想不出来好办法。如果因此受惩罚,本来是自作自受心甘情愿的,只是担心一家人要有挨饿受冻之苦了。”老头说:“不要多虑。”老头催他快摆上酒来,连饮了几杯。唐若山喝酒一向很少,这一天也干了好几杯。竟不觉得有醉意,心里很是惊奇。这天夜里月光很明亮,两个人徐徐走到院子里。许久,老头对唐若山说:“可派一个仆人,把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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