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兽医_第七章院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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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院判 (第2/3页)

牌神医一定会露馅的。于是我干脆闭门谢客,搜罗来大量的医书准备恶补一番,压力也是一种很好的动力吧,至少对我是这样的,这些天来的恶补使我受益非浅,对于祖国传统的古代医学也不乏一些认识,当真是博大精深。

    由于明代官方尊崇儒学,倡导孝悌,医学被视为履行孝悌的重要手段。“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在这样的环境中,科举失意的知识分子,涌入医学领域乃必然之势。大批知识分子由儒入医,改善了医生的文化素质和知识结构,改变了宋时攻外科者“多是庸俗不通文理之人”的状况,使医生的社会地位相应提高。这时交通发展,信息传递日益进步。医学家向大城市集中,且得以负笈四方以拜名师,深入民间作实际考察。再加上相对稳定的政治环境,为医学经验积累和传播,医学理论深化,创造了有利条件。这一时期出现了很多以医学著作,像《普济方》、《明医杂著》、《古今医统大全》、《针灸大成》等,《瘟疫论》和《本草纲目》就更不用说了,这些书都花费了我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当我合上《瘟疫论》的最后一页时,我对这本书的作者吴有性敬佩的真是五体投地,吴有性发展了戾气说,已接触到每种传染病有其特殊致病因子这一实质问题。他认为瘟疫之因,为无形之“戾气”从口鼻侵入人体。戾气有多种,各有“特适”性和“偏中”性,即不同戾气具有侵犯一定脏器的特异性,人或动物对某种戾气也具有不同感受性。提出“能知以物制气,一病只有一药之到病已”的原则。把戾气侵入途径分为“自天受”(空气传染)和“传染受”(接触传染),既可形成流行之疫,也可出现散发之疫。这已经很接近现代的传染病学了,可是现代的传染病学是建立在大量的科学研究的基础上的,借助了很多仪器设备才确定了致病因子,但在那个时代没有任何先进的仪器,作者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的确是非常了不起的。

    但是这些书中也有很多糟粕,充斥了唯心主义的思想,对于很多无法医治的疾病和不明的病因,作者往往将其归咎于老天和神灵,再就是归咎于道德,认为是做了坏事所遭受的报应。没办法,对于无法解释的事情,上天和神灵无疑是最好推卸责任的人选。

    这些都没什么,我最感兴趣的还是外科手术,到了这个时代让我一下子出名的是凭着这手绝活,所以我最关心的是明代的外科学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陈实功的《外科正宗》给了我答案。可是说这本书代表了明代外科学发展的水平。陈实功一生致力于外科学,他集40年外科临床理论研究和经验总结,编撰了《外科正宗》一书,他重视理论联系实际,在医疗实践中,既重内治,也重外治,既强调宜手术者的早期手术,又反对给不适于手术治疗的滥施针刀。在这一思想指导下,提高了对若干外科疾病的认识水平,创造性地提出许多具有科学价值的医疗技术和外科手术。他首先强调外科治疗中必须配合饮食营养,认为“饮食何须忌口”批判了无原则的饮食禁忌,是一种科学主张。陈氏改进了截趾(指)术、气管缝合术、死骨剔除术、咽部异物剔除术、下颌关节整复术,设计出巧妙的鼻息rou摘除手术器械和手术方法。陈实功反对内科医生轻视外科的错误观点,严厉批评外科医生轻诊断、乱投药和滥施针刀的不良倾向。除他外杨清叟、申斗垣、王肯堂也是那时知名的外科学家。

    杨清叟对痈、疽化脓性感染的阴阳虚实辨证,论述甚详,保存有不少民间验方。申斗垣的外科学术思想则比较激进,他崇拜华陀,深为其剖腹,刮骨等手术未能传世而惋惜。他对各种外科疾病,多能根据不同情况,在辨证基础上,给予手术或非手术的适时治疗。对筋瘤,他主张“以利刀去之”;对血瘤,强调“以利刀割去,银烙匙烧红,一烙血止”使不再生。可以说都是非常先进的思想。

    王肯堂晚年撰成《外科证治准绳》,是集先代外科名医方论融合而成的代表作。王氏治外科学富有求实精神,重视临床效验,善于总结经验以提高理论认识。如关于诊断瘤肿性质与确定治疗原则的关系,他强调:“按之推移得多者,可用取法去之,如推之不动,不可取也,去法以药先腐,再剪割,必除瘤根。小瘤术后即愈,大瘤去后半年,其肌rou寐痹可复”王氏对手术持慎重而积极的态度,主张扩大外科手术治疗领域。他是明代记述外科手术最多最详的外科学家,在很多疾病上给了我很好的启示,也让我认识到自己的长处和不足。其实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临床经验不足,这将导致我对很多疾病不能确诊,也就没办法进行更好的治疗。经验不是一天两天就有的,那要靠日积月累,更何况我还有一个先天不足,那就是我是兽医,对于人类疾病的很多临床症状我并不是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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