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折海棠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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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4页)

说,如果我们不要求他们立即给个公道的话,谁知道那天的少年是不是哄你的?爹爹怎么说也总是当今圣朝的右丞相,你是右丞相之女,若让人欺了你,就像是欺了爹爹的名一样,哥哥说什么也绝不会坐视不管。”赵仁杰说得像是有那么一回事般。

    “但是你真的太凶恶了一点,像刚刚那个大娘,我们都知道她是翔兴社的管事,有什么话,客客气气地对她说不行吗?你看你,你刚刚不但是凶,还用爹的官职压她,而且你不光是要她找来上回的那个少年,还硬要她找出她的上司凤秋官出来。可这关她上司什么事?你这样人家会以为我们仗爹爹的势欺人。”虽然听他这么说,赵欣欣还是觉得不对。

    不逼着姬大娘,他哪能见凤秋官?赵仁杰心想,但没说出来,只随口说道:“如果不摆一点官威,他们有谁要当一回事呢?你听哥的,我会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

    “但是…”

    “好了,别说了,有人来了。”赵仁杰制止她再继续说下去,因为练武的关系,他的耳力好上她太多,已听得人声的靠近。

    果然,不一会儿,他要见的人便出来了。

    “君君,你喜不喜欢这样的鸟儿啊?还是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种类?有的话告诉我一声,我抓一只给你,保证又乖又听话,要它往东它不敢往西,要它往西…”虽然人已步入大厅,但凤秋官仍旁若无人地腻着君海棠说话。

    “有诚意的话,你把小海给我。”泛着冷意的清音打断热情的攀谈。

    “咳咳!”对上客人满是怪异的视线,姬大娘忍不住咳了两声。

    “小海?呃…这个…不行啦,小海是小海,它是我的好兄弟,可不是一般的鸟儿,再说,对它来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的这个要求有跟没有一样。”

    “藉口,说那么长一串,还不就是藉口。”

    “咳咳!”不信邪,姬大娘再来一次。

    “怎么会是藉口…”

    “我说你们两个够了吧!”看他还想继续下去,被冷落在一边的姬大娘忍不住喊了一声,而这一次,终于成功地获得那两个冤家的注意力。

    “大娘,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看他还能问出这种问题,姬大娘简直就要崩溃“拜托你们,要玩也看一下场合。”

    天啊!让他们两个出来,真是个正确的决定吗?姬大娘严重怀疑起这个决定,她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刚刚实在不该让他们两个给说服的。

    “哎呀,你来了,我还正在想,该怎么把这只金丝雀送交给你呢!”因为姬大娘的提醒,凤秋官终于发现大厅上的另外两个人,而且一眼就认出扮成男装的赵欣欣。

    不似赵仁杰,一双眼的视线尽胶着在另一名月白锦服的少年身上,赵欣欣不好意思地看着凤秋官,脸没来由地红了起来。

    “嗳嗳嗳,人长得漂亮果然不一样,你今天这样穿也很好看喔。”凤秋官讨喜的可不光是他亲切无害的相貌,还有就是他的一张嘴。

    “真…真的吗?”赵欣欣怀疑地看了下自己,一颗心因为他的话而雀跃了起来。

    不似凤秋官的好心情,当注意到厅里的人、看到赵仁杰喧宾夺主地坐在主位上,君海棠就觉得有点不悦了,再承受着他那种无礼到几近痴傻的注视,她的心头忍不住就燃起了一把无名火,尤其再看到赵欣欣注视凤秋言的那种“含羞带切”的模样,没来由地,她心头的那一把火燃得更旺了。

    “你看什么看?”君海棠一口恶气全喷向看她看到傻眼的赵仁杰。

    “你…”从没让人受过如此无礼的对待,赵仁杰从对“他”的惊艳回过神。

    “我什么我?你爹娘没让你读过书吗?就让你这样看人的?”君海棠一点也不客气地骂着。平日最气的就是像他这种不懂节制的忘神凝视,更何况现在她的心情还不怎么好,语气自是比平日更差了。

    “君君,别这样,以和为贵,要以和为贵,你都忘了你教我的吗?”其实觉得有些好笑,但凤秋官可不想火上添油,顶多只搬出当年他要离开灵岩山出来创业时,她曾多次交代过他的话。

    “那是要看对象的,象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谈什么和啊?简直就是浪费力气。”脾气一不好,君海棠连讲话也刻薄了起来。更何况,刚才在陶然居里听大娘说明赵仁杰的身分跟来意之后,她便打定了主意,要狠狠给他一阵奚落,好为刚刚受气的大娘讨回公道,这让她说出的话更是难听了几分。

    “大胆刁民,竟敢说本公子是狗?”赵仁杰大怒。身为右丞相之子,早习惯奉承与各式各样的赞美,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我说了什么吗?”君海棠冷笑,绝美的容颜有抹让人惊艳的清艳。

    虽然气“他”但赵仁杰还是有些看傻了。他一向知道自己的条件不差,而所谓的条件,不光是家世、学问、人品,还包括了给人的第一印象,也就是父母生成的一副好皮相。

    综合所有,造成他相当自负于自身的出色,但怎么也没想到,此刻,就在他的面前,竟让他亲眼瞧见这么一个粉雕玉琢的、晶莹剔透的、的…该怎么说呢?只怕那是天上人间难再有的绝色,而最可怕的是,这样的绝色套用在一个少年郎上竟不显突兀,那才是让人最感吃惊的一部分。

    因为惊讶,他刚刚才会失神了片刻,可这会儿因为“他”的一抹笑;就算是冷笑也一样,让本在盛怒中的他一不小心又看得忘我了。

    “唔…君君只说你狗仗人势,没说你是狗耶。”凤秋官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附和着君海棠的话,但说完才发现赵仁杰的失神,心里觉得奇怪,忍不住伸手到他的面前晃了两下。“喂喂?你看傻啦?”

    “哥?”赵欣欣为兄长的异常感到担忧。

    狼狈地收回视线,并躲过胞妹关爱的眼光,赵仁杰用凶恶的态度跟口气来掩饰自己的失常“是你!大胆刁民,就是你纵鹰逞凶,吃掉欣欣的黄丝的,对不?”

    “哼!”不待凤秋官回答,君海棠己重重地、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哼?”不知海棠的真实性别,对一日连这两回失神于同一名“少年”赵仁杰根本就不敢探究自己的心态,只能武装起自己,用着最坏的态度对待令他失常的“他。”

    “我哼,是因为你可笑到可悲的地步了还不自知。”拜凤秋官这牛皮糖的缠功,君海棠骂人功力之高的,已不是常人所能想像。

    “‘你’…”心高气傲的赵仁杰气到说不出话来。

    “君君,别这样。”嘴巴上这样子讲,但凤秋官稚气的脸上早挂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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