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老顽童_第二十章腥风起巨魔现风流老顽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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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腥风起巨魔现风流老顽童 (第4/7页)

山么?”

    杨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我要同你在一起,你送不送我回昆仑山我都和你在一起。

    思忘道:“我要走了,去报仇,你同师父他们住在谷中好吗,我报了仇之后再来接你。”

    杨执尚未回答,老顽童道:“少林寺我是定然要去的,总不能让我徒儿自己去,倒不是为了好玩,那些大和尚汉什么好玩,我只是想去见识见识少林和尚的武艺。”

    长眉者人一直没说话,这时开口道:“孩儿,一切都是身外之物,人身也非自己所有,乃父母所赐,终归泥土。世间百年匆匆,为情处伤心,倒也算是男儿,若为一己美丑伤心介怀,那却不是男儿心胸了。

    听了长眉老人的话,思忘慢慢地把抚在脸上的手放了下来,眼中慢慢地溢出泪水道:

    “谢谢前辈,让我顿开茅塞,从现在起,我定然不再介意自己容貌如何,只全心全意将我母亲交我办的两件大事办完了。”

    长眉老人道:“我命是你所救,我虽然大你百岁,若你不弃.我与你师父一起同去帮你办这两件事,你看可好?”

    思忘沉默良久,本欲拒绝,但想到长眉老人百多岁的年纪,这般的求恳自己,自己若是拒绝,那他定然会觉得自己于诸般事情仍介于怀,于是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

    周伯通哈哈地一声眺了起来道:“长眉老儿,还是你有面子,你的面子可比我老顽童的面子大得多啦,我三次五次地求他,要同他一起到少林寺去,他总是不答应的,没想到你的一句话他就答应了,我虽然是他师父,却也没有你老儿摸他的性子准些。

    长眉老人道:“你的徒儿是要办他母亲嘱付的两件大事,又不是要去玩儿,你总是这般的胡闹玩儿,他自然不愿意要你去。”

    老顽童道:“我自由自在不假,胡闹却不胡闹,你老儿缠夹不清,把自由自在说成了胡闹,须得罚酒三杯,并且不准吃桃子!”

    于是众人开始打点行装,周伯通让杨执陪周暮渝守在谷中茅舍里,否则周暮渝定然不住这茅舍了,要同去少林寺。周伯通有了长眉老人为伴,自然不愿让她跟着,只有百般地求恳杨执,让杨执定然陪周暮渝守在谷中。

    杨执初时不肯答应,后来思忘道:“你且陪她守在谷中,也好照顾殷大哥,他的伤没有全好,而且…你也照顾有琴…闻樱—下,这谷中事务,须得全靠你了,少林寺事务一了,我定然前来接你,送你回昆仑山去。

    杨执无话好说,只得答应了。

    这日晚间,是三人在谷中最后一晚。两个老人又去摘桃喝酒,思忘独自一人坐在房中,听到周暮渝和杨执在外面的笑闹之声,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极为慈和的声音:“忘儿。”

    思忘听出是有琴闻樱的声音,他仍是那么坐着,没有回头,也没有说什么。

    他听到有琴闻樱的一声重重的叹息,接着听到她转身走出去的脚步声。

    思忘猛然回过身来,已然没有了有琴闻樱的踪影。他思潮起伏,正欲迫出去,却见殷天正走了进来。

    殷天正的掌伤好了大半,但不知怎的,又好似比先前重了,先前毒性没有曼延之时他不觉得疼也不觉得痒,现下却又疼又痒,而且背上掌伤周围巳然烂了一片。

    他走进来时;脚步有些瞒栅,手中拿着那只他们初次见面时的玉萧。

    他进来自己坐下,思忘亦坐下,两人都没有言语。

    这样坐了一会儿,殷天正忽然问道:“想喝酒么?”

    思忘道:“想!”

    殷天正走到床边,从床下搬出了一坛酒,但是他忽然怔在那里。

    思忘见他怔在那里半天没有动,也走了过去,他看了殷天正一眼,又看了那坛酒一眼,见那坛酒江没有什么异样,于是又回头看殷天正,见他眼睛并非盯着酒坛,面是盯在床上。

    于是也回头向床上看去,立时他也怔住了。

    床上平平整整地摆着思忘那件魔衣。那件被他撕得稀烂从破洞中扔出去的魔衣。

    思忘不相信地一把将那魔衣拿了起来。

    殷天正叹息一声,转过身去。

    思忘仔仔细细地看那件魔衣,见那撕破的地方都用极为细密的针脚缝好了,每一针都是那么细致.严密,这件被撕成了几十块的衣服就这样又复原了。

    背后传来殷天正向碗中倒酒的声音。

    思忘放下衣服,回身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殷天正已然满满地倒了两碗酒,端起一碗看也不看思忘仰头一饮而尽。

    思忘亦端起自己面前的那碗酒,仰头一饮而尽。

    殷天正二话没说,又倒满了两个酒碗,同样地端起来,一饮而尽,思忘亦然。

    第三碗倒满了;殷天正端起来向思忘言道:“这第三碗洒,是我为你送行的。”说罢又是一饮而尽,思忘也是一饮而尽喝了。

    世上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谁也不知道那第一碗酒和第二碗酒是什么意思。或许他们两人也不知道那两碗酒的确切含义,但他们觉得这两碗酒定然是有含义的。于是把酒就这样默默无言地喝了下去,喝下去之后,两人都觉得心情好过了一些。

    思忘又为殷天正倒了一碗酒,殷天正竭起来喝了,思忘也喝了一碗,道:“殷大哥,你拿了萧来,是想为小弟吹一曲么?”

    殷天正道:“正是。”说完了坐正了身子,缀缓地吹了起来。

    但听得那萧声初时甚是悦耳动听,好似人心中有着极为欢快的心情要向别人倾诉。又好似山间流泉之中走来一个美丽的少女.顿然草木生辉,万物生华。

    那欢快悦耳的萧声持续不久,忽然在清悦的萧音之中涌入了几个极为低沉的音来,接着那悦耳的萧音变为缓慢低沉如拉如诉的哀歌。好似世间至悲至哀的事情都从这萧声之中流了出来,让人悲痛欧绝又无可抗拒。

    思忘的泪水已如断线的珠子般流了下来,泪跟模糊中看那殷天正时,见他此时也是泪流满面。

    悲泣的萧音持续了许久,才缓缓地慢慢地消逝了。

    思忘流了这许多泪水,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以为殷天正吹完了,持眼看他时,见他玉萧仍然放在嘴上,并没有拿下来。

    才知这曲子并没有吹完。

    静默之中,思忘忽然觉得那悲哀如泣的萧音还在继续,只不过不是在空间继续,而是在心间继续回荡着,流动着,渐渐地向下沉,向下沉。

    这无音之音如同最初他们喝的那两碗无语的酒,让思忘觉得心阅又舒畅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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