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的宠凄_060关于婚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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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0关于婚姻 (第3/5页)

在他身边的事实,怎么都改变了她残忍的抛弃他的事实。

    “有没有及时检查,手术以后,身体好了吗?”

    他不知道她每每深夜想起他,她就会彻夜失眠,无数个夜晚,她担心着他。

    他并没有看向她,淡淡的语气回道:“我很好。”

    闻言她脸上露出一丝放松,随即又开口道:“打算什么时候和姗姗结婚,有计划第一个孩子什么时候出生吗?未来我可以有机会,见见你和他们吗?”

    其实她最想问的是,他的孩子还能叫她一声奶奶吗?还能吗?

    大抵天下父母对于这个话题都是极感兴趣的,袁淑也不列外。她还记得他今年二十九,很快就要三十了,这个年纪该是适婚的年纪了。

    含饴弄孙是她这个年纪的人最大的期盼,可现在她似乎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凌楚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并没有着急回答她这个问题。

    似乎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太过长远了,让他为难了。

    她笑了下道:“对不起,我知道我没机会的,我只是随口问一问。”明明是笑着的,可她眼角的泪花却闪烁不定。

    拼命忍住那眼泪划出眼眶的冲动,她笑的勉强。

    深深的苦涩藏在晶莹的泪花后面,她抬手轻抹了下眼角,偏头不再看他。

    怕再看下去,她真的忍不住再次开口求他原谅。可她又有什么脸面,去求他原谅,就算他可以原谅她,她自己不会放下的。

    “会结婚,至于孩子会顺其自然,也许以后还能碰见的话,会见面吧。”他平静的语气一一解答着她刚刚的问题。

    显然没有想到他还能回答这个问题,她笑着道:“好,她是好姑娘,单纯简单,和你很适合,我很放心这样的人陪在你身边。”

    之后,凌楚并未再开口,袁淑也没有。

    那个角落很沉默,可即使是如此沉默着,她也不愿起身离开。

    内心里是无比贪恋这样的时光的,这样坐在他对面,感受着他的气息,在她错过他的十八年的光阴里,真的少之又少。所以,能多一秒就多一秒吧。

    二楼拐角处,齐言手握高脚杯看着楼下那处角落,杯中红色的液体随着他手腕转动摇晃着。

    冷笑一声,他将手里的酒一仰而尽,放下杯子,转身离开。

    许是喝的有些多,所以他步伐有些乱。

    虚浮着墙壁,他的脚步有些飘。

    乐姗开门出来的时候,便见他摇摇晃晃的朝着她走来。

    直觉的想要避开他,关好门她便打算离开。

    齐言微眯起眼睛,看着她慌乱的脚步,叫道:“站住!你给我站住!”

    也许他还醉的不算太糊涂,至少他还能一眼认出那个女人的背影。

    听出他话里的醉意,她有丝迟疑。

    可想起上一次更衣室的情形,她还是止不住背影一怔,脚步顿住。

    就是在她犹豫的那瞬间,他已然走到她身后。

    一把扯过她的胳膊,将她甩在墙面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整个过程快,狠,猛!丝毫不像一个喝醉的人!

    乐姗惊恐的瞪着他,身体止不住的发颤,想不通他又发什么疯。

    可这次的状况似乎比上次更糟糕,被捂住的嘴巴彻底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轻而易举困得她挣扎不了,那双即使喝醉依然狠戾的眼睛,让她禁不住吓得抖个不停。

    齐言一手捂着他的嘴巴,一手摁住她的身体,微一低脑袋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直觉的闭眼,她嫌弃的挣扎着脑袋想要摆脱这距离。

    他手下一使劲,她的脑袋彻底动弹不得。

    似乎是故意的,他又靠近一分。

    那股子酒味还有这个陌生男人的呼吸,让乐姗恼怒!

    她的恼怒透过双眸,清晰无比的传递给他!

    这样的眼神让他眉心皱起,呼吸也越发深沉起来!生气?她有资格生气吗?在他齐言面前,谁都没有资格生气!

    莫名的内心有一股无名之火,如星星之火般燃烧起来。他讨厌这个女人,尤其讨厌他的眼神!

    “你哭啊,哭完了我就放你走。”醉酒的缘故,让他很想逗弄一番这女人!他此生最大的乐趣便是看着人在他面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就是想要她开口求他!求的越厉害越好!

    他就是喜欢践踏别人的自尊,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卑微,他会非常有成就感!

    可此时乐姗似乎想通了,想来他并不会怎么样自己,原本抖动个不停的身子,忽然安静了。

    这样的变态她是没遇到过,可既然遇到了那又能怎么办。他在她眼里就是个疯子,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罢了。

    翻了他一白眼,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不会开口求他,不想,不愿,更加不屑去求。

    就在乐姗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的时候,他却忽然没了声音。

    目光一转她看向他,却见他此时正低着脑袋。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他的声音没有刚刚的冷厉,低低的,让她猜不透他的想法,一时间听不出他的情绪。

    “她死的时候,我四岁,我是亲眼看着她死的!你知道,她死的有多惨吗?”说到这里他忽然抬头看着乐姗。

    他的眼神很复杂,她一时间无法读懂。

    其实齐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和这个陌生的女人说这些,只是莫名的想说。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因为她受够我父亲的残暴冷血,所以想要离婚。他不同意她就闹,直到闹到那个男人耐心尽失,于是她被打死了,活生生被打死了!”

    乐姗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太确定他这段话的真实性。

    许是看出她的怀疑,他冷笑一声“骗你的!”

    闻言,乐姗松了口气。

    下一秒他捂住她嘴巴的手松开了,可不待她移动脚步,却又被他扯进怀里!

    推搡着他的怀抱,她叫道:“你松手!你别这样,你快点松开!”

    无视她的挣扎,他低低的声音道:“今天是她的忌日,是她的忌日!每到这一天,都没有人祭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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