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新娘的嫁事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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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6页)

,连一句再见都不肯跟我说,好像不认我这个女儿了,我就…”随即一想,又大声哭号出来,往前一扑,倒进他结实的胸膛里。

    他也是同病相怜,一早起来,奶奶就躲在自己的房间不肯出来。

    他很自然地抬手抚著她的头发,建议道:“如果想回去的话,我们现在绕回去还来得及。”

    他这话一出,教牟为盼停止哭泣,眼角上挂著几滴水珠子仰视他的眼睛不语,正要心动时,脑中又浮起那六十封下落不明、惨遭拦截的信,心一硬,忿然摇头,坚定的否决了这个主意。“不!我绝不回去!我已经打定主意要跟你在一起生活,除非是你改变了心意。如果你反悔的话,没关系,反正我一个人独立,找工作养活自己也可以。”

    找工作!你不把老板逼得关门大吉就算阿弥陀佛了!邹怀鲁低头望着自己被她紧揪住的衣服一眼,再挪至为盼抿嘴强抑下泪珠的笃定模样,对她绽出一个薰和、安抚人心的笑容,双手轻捧起她的脸颊,道:“傻瓜!我不会放你一个人逍遥的。把泪擦乾吧!顺便柠乾我胸前的这块衣角。”

    牟为盼闻言,窘迫地红著脸,松开小手,小心翼翼地抚平他的棉衫,低声下气地道歉:“对不起,邹怀鲁。我会帮你洗乾净的。”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有她的泪,他怎么舍得洗,这件因祸得福的衣服这辈子是不下水了。

    “衣服是我弄脏的,我会负责到底。”

    “为盼,真的没关系,还挺乾净的。”

    结果,她眉一皱,抬手一揪,抓住了他的衣服,把他的颈子拽下,仰头忿然地对他咆哮道:“烦!邹怀鲁,我说我要洗,你就得脱下来给我洗!”

    他双手抵在皮椅上瞠目结舌良久,庆幸自己胸前没长一堆鸡胸毛,否则不给她抓得遍体鳞伤才怪。接著透过后照镜微瞄了张雷一眼,注意到他脸色微转黑青,带著杀机的眼直盯著为盼的背后,才急忙点头应道:“好,好,给你洗!为盼,小声一点,还有别人在呢!”

    “有别人在又怎样?不能讨论家务事吗?”牟为盼蹙眉反问道。

    他被问傻了!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适不适合的问题。看来他们的思想逻辑运作方式是两个以不同速度、往反方向转的齿轮,很难不咬齿、脱轨。

    “不能吗?”又是一句威胁声。

    “能!当然能!”再说不能的话,张雷可能就会当场煞车,扭头对她大吼大叫了。

    牟为盼得到答案后,手一松,将身子半转回去,又是低头发呆良久。尽管她嘴上坚持否认自己的伤感,脸上却还是郁闷不乐,心里亦是极度在意牟冠宇的感受。

    邹怀鲁眼见如此,下定决心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使她快乐。他才刚拿定主意要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时,她又做出了惊世骇俗之举,教他倏地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拉下了隔音玻璃。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牟为盼用力地扯下了他的大手,斥责地嚷道:“我问你做了几个女孩,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为盼,我没有紧张,只是担心我们把话说得太大声,会让张叔叔分神罢了。”要是他是司机的话,恐怕这辆车早已撞上安全岛,搁浅路中央了。

    牟为盼领会他的意思,便将嘴附在他的耳朵旁,小声地重复问题。“你到底做了几个女孩?”

    “没半个。”他也微转头,老实地回答她。

    “我不是说那个‘作’,而是另一个‘做’!”

    他跟著露出不解的神情,低头看着她。“我也是啊!应该没有曲解你的问题才是!”“但你曾跟我泄漏你已吃过蹄膀rou了,这总赖不掉吧!”

    不提蹄膀还好,一提到这道菜,他是满脑子的双问号,但仍是风度翩翩地建议著:“为盼,你真这么爱吃的话,我们乾脆先上馆子吃顿饭好了。我从不知道你是这么爱吃猪蹄膀,看来你挑食的习惯改了不少。”

    “谁爱吃猪蹄膀来著?”牟为盼没好气地反驳著,不容置喙地接著说:“只有你们男人才爱吃。”

    不到一秒她又收敛怒意,强颜欢笑地抓著他的手臂,右眼珠子闪著怀柔的青光辉,左眼珠子却射出罪不可赦的红火焰,接著拉长面如白垩般的小脸,认真地求著:“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老实跟我说,我不会怪你的。你吃过几次了?”

    他哪会记得?记忆力再好的神童,也不会把时间花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吧!他一手支著下颚,努著嘴,绞尽脑汁还是无法想出来。

    “我记不得了。”

    “不记得,那一定是太多次了!”牟为盼喃喃自语,接著又问:“没关系,从上次你跟我求婚以来,这三年之中有过多少次?”

    范围缩小后,自然就容易多了!

    “我想想看…大概有五次吧!或者是六次也有可能。”

    “六次?太少了吧!会不会是十六次?或六十次?你是怎么算的?”牟为盼杏眼微眯,语带质疑地盯著他。

    她摆出一副猫儿被踩到尾巴,毛发竖立的样子,教邹怀鲁直喊莫名其妙。

    “是真的只有六次而已!另外三次我因为人不舒服,连一口都没碰,当然不算。”

    然而她那副不屑的表情与将信将疑的态度教他懊恼。

    “真的只有六次而已!有三次是因为我生日,饭店叫来的;另外三次是和公司同仁出去应酬时吃的,够清楚了吗?别再提这道菜好吗?”事实上,他讨厌得不得了。只是每次聚餐时,一些马屁精死命要夹给他,就好像多夹几斤,年终奖金就会多几袋似的;然而,不吃的话,又似乎无礼,不给人留面子。

    “够清楚了。”牟为盼颓丧地闷声道:“最后一个问题。叫来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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