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新娘的嫁事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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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6页)

子,就好像在默默地抚弄她的唇。这份幻想及渴望教她的双颊顿时染上了红霞。

    “那就把接吻当成一首诗篇吧!双方以唇倾诉后,以心领会,以耳传递,自然不须烦劳眼睛看了。”

    “我体会不出来,可不可以当场示范一次?”堂而皇之的藉口!事实上,是她自己想要回味一吻情深的滋味。

    “我私下再示范。”他礼貌地回绝她的邀请,扭头坐稳。

    “现在不行吗?”牟为盼双膝跪在皮椅上,十指交互拱在一起,语气可怜地问著。

    “不行!”

    “为什么?”

    “因为张叔在开车,会分神的。”

    “那你请他闭上眼睛,别偷窥。”

    “你教他闭起眼来开车?你要我们都送死吗,为盼?”

    “那请他停下车嘛!”说著她挪动盈巧的身子,爬了过来,直跃上他的大腿,跨坐在他腰际。

    “你干嘛?”

    “我要你亲我。”

    邹怀鲁吃了一惊,看着她睁亮媚人、水汪汪的大眼,感觉她纤细别有韵致、尚谈不上丰满的温暖娇躯紧抵著自己,右边雪白的小腿无意识地来回摩挲紧裹着他大腿外侧的牛仔裤布料,这令他猛地倒抽一口气,不住地在心里抱怨:天诛地灭!这不知道是哪一家偷工减料的牛仔裤,薄得太不像话了!

    任何一个有血有rou的男人若不为她这个煽情、诱惑的举动大喷鼻血的话,那简直不是正常人了,更何况是对明恋、觊觎为盼多时的邹怀鲁而言!

    他在心里诅咒所有的牛仔裤厂牌下地狱再重修生活伦理与道德教育,还一边强力地调息自己的呼吸,理智地告诉自己:她不是真的想要你吻她,也不是赫然领悟出她对你的爱乃是地久天长、物质不灭论。她现在会如此做,是因为她可笑的好奇心作祟与不明就里的欲望驱策所致,如果你现在吻她,以后倒大楣的会是自己。你不会真要一个搞不清是“爱你”还是“习惯你、才要你,而且弄不清男女有别”的单纯女孩吧!

    下定决心后,他伸出大手环住为盼的纤腰,轻松将她抱离自己的腿,往旁一放。

    “急什么?我们私底下再研究。”话甫完,赶紧撇开头,以免眼光一落在她的嘴上,滥情决堤,一发不可收抬。

    被他拒绝的牟为盼当然是恼火得不得了,但并不因此觉得女性尊颜受损,反而认为是邹怀鲁太小家子气了,区区一个不值钱的吻而已,干嘛这么“守口如瓶?”又不是真会结束他的命!

    “邹怀鲁,你好没胆!缺乏科学研究的尝试精神!”

    他一点都不恼怒,反而笑嘻嘻地点头附和道:“完全正确!不过科学研究精神除了锲而不舍外,向来还是得偷偷摸摸地在暗室进行,见不得人的。”然后故意微眯起眼看着为盼,从她的柳眉、小鼻、唇、颚、颈、胸部、腹部,接著直扫到她的脚底,丢给她一个色迷迷的猪哥表情,然后刻意压低音调,学著帮派老大的腔势闷哼:“一个聪明人会先把捕获来的猎物喂得温饱后才下毒手,当然,斩杀过程也必须特殊一点才能增进食欲,所以届时可能就换我笑你恶人没胆了。”

    他们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喋喋不休的争论房间与客厅的摆饰。

    虽说三个人,但真正加入这场舌战的只有两人…那就是正为一个花盆究竟该放在室外还是室内而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张雷和牟为盼。碍于地形狭隘,又恐他们打起来的邹怀鲁刻意痹篇战局,退至大后方,双手捂著耳朵,伸著长腿蹲坐在堆高的行李上,等待他们口渴的那一刻。

    “张先生,刚才为了电视、常青树,以及骨董架,我已经忍让多时,但这回你总该听我的了!”

    “牟小姐,我张雷做事一向有分寸,大电视要放远一点,才不易得近视;常青树不能左右墙角各堆一个,这样是大不吉;至于骨董架,那当然是放在壁边得好。”

    “那这一盆花你怎么说?还没听过放一盆花在房子里有碍风水过!”牟为盼说著抢过那盆花,将它抱在怀里,因为这是她从家里搬来的。

    “这次跟风水无关,而是跟我们家少爷有关。”张雷双手互握,原本如凶神恶煞的脸霍然转成幸福美满的样子,翘起的大拇指随即指往邹怀鲁。

    这教双手抵著膝盖撑脸、隔岸观火的邹怀鲁诧然不已,不解地问:“我?跟我何干?”

    “对啊!苞邹怀鲁有什么关系!你别没事找他出来当藉口。”

    张雷听著为盼直呼他主子的大名,心下颇不愉悦“牟小姐,我家主人的名字岂能让你这样吼的吗?”

    “那又如何?不行吗?我吼了二十多年了,他都没异议,你凭什么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牟为盼人矮志不短,虽然在六尺五寸的巨人前,依然面不改色。

    “凭我是他的贴身护卫。”张雷忍不住将指关节压得“喀啦!喀啦!”作响,眼露凶光地解释道:“少爷有粉尘过敏症,花粉、女人用的胭脂都会导致他支气管不舒服。”

    牟为盼瞥了邹怀鲁一眼,为自己从不知道他这点小毛病诧然不已,她低头看着一手抱在胸前的花,又偷偷瞄了一下闷不作声的邹怀鲁,心下衡量一秒,马上将手中的花盆递了出去,勇于认错地说:“哪,给你吧!我不知道他有这样的情况,如果知道的话,不会跟你唱反调的。”

    张雷看到这个本来很固执的小女人,一反态度地向他赔不是,又突然不知所措了。

    向来粗声粗气的他,一直被人呼来使去惯了,即使对方真的错了,也少有当着他的面道歉的,除了从不把他当下人看的邹怀鲁外,这个牟小姐还是头一个。

    “给你啊!我道过歉了,这还不够吗?你该不会和我爸爸一样非得要我写悔过书吧?”

    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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