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_第二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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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第4/5页)

动拦阻弹幕射击和不动拦阻射击火墙,两艘运输舰中弹起火后逃回,补给再次失败。

    1958年9月18日晴敌于16日以大型运输舰于金门南我炮火射程外,以美制LVT 履带式水陆输送车装载货物从舰上下水,直接抢滩上岸卸载,17辆水陆输送车下水后,分波次成一列横队向料罗湾抢滩。在我梁山分队观察哨的调度下,我炮群组成覆盖性火网,对料罗湾内及三海里范围进行集火射击,当即命中九辆,其余的均逃回炮火射程之外,据报,料罗湾码头及设施中弹累累,毁坏甚重。喂!老李呀,我是丁伟,你那边打得挺热闹呀,真他妈的馋死我啦,咱老丁命不好,好事总轮不到我头上。我这边闲得要命,除了训练就是学习。代我问嫂子好,还有…你老丈人好吗?这老先生可不简单,别看是一介书生,很有战略眼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他这一点拨,我有点醍醐灌顶的感觉。什么?老先生成了右派啦?乱弹琴,怎么他妈的到处是右派?我不大看报,去年整风最热闹的时候我下部队了,地方上的事我不大清楚,怎么会这样?我就不相信一下子蹦出这么多右派和**革命,算啦,算啦,不聊啦,老子心烦,得好好想想,我挂啦…李云龙挂上电话,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他也心烦,最近家里乱糟糟的,就没一件顺心事。妻子似乎打定主意,要和自己长期分居了,平时除了必要的话,一句多余的没有。李云龙知道,田雨的日子也不好过,自从她父母被划为极右分子后,她所在单位的政工部门已找她谈过几次话,无非是要她正确对待反右运动,和自己的父母划清界限,最好能写份声明之类的文字材料,表明自己的立场,和父母断绝关系。田雨不置可否,李云龙听说后却火了,什么他娘的划清界限?怎么划?不承认他们是爹妈,那你从哪儿来?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他从心里反感这些过左的政工人员。

    当年鄂豫皖根据地杀AB团,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很多老上级和老战友被莫名其妙地处决了,要说他们是敌人,打死他也不相信。那时保卫局派到各部队监督肃反的特派员,简直是太上皇,手cao生死大权,一句话就可以制人于死地,李云龙算是恨苦了这些人。在一次战斗中,李云龙组织了一支敢死队,任命一个保卫局特派员为队长,当时那个从没打过仗的特派员吓得脸白了,李云龙二话没说,拔出手枪对准他,告诉特派员,要么率敢死队冲锋,要么算他畏缩不前,执行战场纪律枪毙。

    你不是革命意志坚定吗?好,你要向战士们证明一下,现在老子没工夫听你扯淡,给我冲。那个特派员一咬牙带敢死队冲上去,说来奇怪,他是第一个中弹阵亡的。

    此举曾使保卫局的负责人大为恼火,若不是中央因为肃反扩大化而纠正了蔓延趋势,李云龙的脑袋很可能也被砍掉了。别理他们,叫他们看着办吧,不行就辞职回家,我李云龙养得起老婆孩子。李云龙对田雨这样说。慑于李云龙的职务,军区情报部的政工人员没有过多为难田雨。

    鉴于对金门岛的全面封锁已经完成,李云龙已用暗语向梁山分队发出撤退的命令。命令发出后,他在作战室里不肯离去,今夜是个关键,梁山分队如能顺利撤回,则大功告成。凌晨一点,设在角屿岛上的观察哨报告,岛上北太武山,双乳山及东北部几处突然爆发激战,密集的枪声中还夹杂着爆炸声。与此同时,司令部作战室里刚才还沉寂的对讲机中也传来抵进射击的枪声、叫骂声,时时还能听见一两声微弱的闷响,这是梁山分队的队员用带着消声器的冲锋枪进行单发回击的声音。李云龙被值班参谋叫醒,他一跃而起,扑到送话器前,一把抓起话筒大声问:及时雨,及时雨,开闸没有?水流多少?段鹏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是在奔跑或滚动中:l 号,1号,闸已打开,水流54…12被蛇缠,42去救火,前有深沟…4号沙盘,来雨,来雨…李云龙心里一沉,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段鹏的暗语是:军长,撤退命令已下,54人已安全撤离,有12人被敌人包围,我们42人去营救,但敌人太多,靠不过去,请向4号地区炮击。轰1轰!炮群开始了集火射击,黑沉沉的夜空中顷刻间布满了暗红色的炮弹尾迹。李云龙擦了一把冷汗,呼叫着段鹏的代号,声音中充满了冷峻:0l,01,42流水,42流水,不许救火,不许救火…段鹏不做任何回答,对讲机中只有枪声和爆炸声,就是没有回答。李云龙暴怒地扔掉话筒,他心里太清楚了,敌人的围剿是蓄谋已久的,凭段鹏带个40多人根本别想救出那12个人来,后果无疑是自投罗网,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放弃那被围的12个人,多撤回一个算一个。可现在段鹏不做回答,分明是拒绝执行命令,他想不顾死活地打开一个缺口,把被围的战友救出来,作为一支特种部队的指挥官,他显然是在意气用事,实乃大忌。小旋风司路伏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下,一边对着送话器呼叫,一边以单发射击阻止敌人的散兵线交替掩护地向前跃进。敌人的机枪、冲锋枪火力像旋风般地扫过来,打在岩石上溅起一溜溜的火星,几发迫击炮弹发出尖利的呼啸声落在岩石上,轰!轰!地炸开,碎石像雨点般地落下,几乎埋住了小旋风,梁山分队被围住的战士们,各自依托着有利地形,不慌不忙地用单发射击回敬着敌人,特种部队的战士的确出手不凡,他们稀疏的单发射击根本构不成火网,但一个加强营的敌军士兵竟被这种稀疏的火力死死地钉在地上和岩石后,谁要是露头,脑门准吃一颗子弹。敌军指挥官很恼火,因为刚接火不到半小时,敌军方面已阵亡五六十人了,而解放军突击队员隐蔽的位置极为刁钻,他们藏在射击死角里,见人才开枪,弹无虚发。小旋风不停地呼叫着炮火:再偏南14,我在沙盘4A角,向我周围汀…给他狗日的立一堵火墙…几十发从大陆方向飞来的152口径的加榴炮弹在小旋风坚守的小高地四周炸成一堵火墙,国民党军的一个加强营被炸得血rou横飞,残肢断臂被抛起十几米高。司路在炮火中纵声大笑:打得好啊,痛快…再来一轮…不妨近点儿,再往里延伸二十米…花和尚罗遇春拖着一条被打断的腿爬过来向司路报告:喂!大官人,咱们弹药不多了,我统计了一下,每人还不到二十发啦。另外,没负伤的连你一起算上,只有四个,弟兄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让你们四个没负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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