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到麻烦精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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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行驶在趋于寂静的繁华东区,音箱里流泄出一首首年轻人朗朗上口的流行音乐。

    “还说咧,什么帮你们庆祝?根本就是你们想联谊,硬拉我来凑人数吧!”她打开窗户,试图让凉爽的风灌进车内,吹散她满身的酒气和烟味。

    “当你是姐妹才拉你来联谊耶…”何心恩瞹昧地用手肘顶顶她纤细的手臂。

    “最好是当我是姐妹啦,明明是你和陆英伟看对眼,只顾著自己的幸福…”她坐在车子里,被晃得头昏脑胀,从胃部窜起一阵酒气直达喉头。

    “天地良心,我们也有为你的幸福著想啊!当初你爸不是说你高中毕业就可以谈恋爱吗?所以我们有联谊马上就想到你了,这还下够朋友吗?”何心恩理不直、气很壮地回她。

    茵茵冷哼一声。

    恋爱之于她,就像橱窗里的草莓蛋糕,深深地吸引住她的目光,诱惑著她的心,但却隔著一层玻璃,教她触摸下到,也满足不了她的味蕾。

    “你跟荆尔天怎么样了?”一向文静的张巧诗难得开口,横过身子,问她。

    茵茵眯起涣散的眼,轻打了个酒嗝,一脸疑惑。

    “什么怎么了?”她的头昏沉沈的,整个人虚软地瘫在椅背上,觉得满腹的酒液好像都在胃袋里摇晃似的。

    “他对你好不好?”何心恩的好奇心也被挑起。前几天坐在咖啡厅里无聊地翻著杂志时,才意外地发现原来茵茵嫁给了一个很了不起的男人呢。

    他不只长得又高、又帅,而且还是一家知名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更是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金龟婿。

    “好不好喔…”茵茵偏著头,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事实上,她并不认识其他结了婚的朋友,所以无法拿来做比较,也不知道怎么下“好”这个定义。

    现在的她已经适应了和他一起生活的日子,每天替他煮饭、为他洗衣、烫衣,然后再搭著他的便车上市场买菜,或者晃到阳明山和奶奶聊天吃饭,抑或回家陪mama聊天。

    他给予她无限的自由,很少干预她的行踪。

    她生气的时候,他会哄她;她无聊的时候,他会放下工作陪她。

    他宠她、疼她,对她好,甚至连大声对她说话都不曾,应该算是无可挑剔了吧?

    但是,她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他们是最熟悉的室友,却也是最陌生的夫妻。

    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看似亲密、没有一丝距离,但是有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却又好像遥远得教她难以靠近。

    他满足了她的生活,为什么满足不了她的心?

    她想要恋爱,情动的心就像扬翅的蝴蝶,渴望花的甜蜜,想奋不顾身地采撷所有美好的感觉,就算痛、就算受伤、就算流泪,也要深深地被爱拥抱,狠狠地尝过个中滋味。

    只要爱过,哪怕是烈焰灼身、遍体鳞伤,她也不后悔。

    但,为什么没有人爱她呢?

    她已经对他动了心,为什么他不肯回应呢…

    茵茵觉得头昏沉沈的,又打了个酒嗝。

    “你不会一喝酒,坐上车后又醉了吧?”何心恩担心她会吐得一车。

    “一点点啦…”她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还好,你家快到了。”张巧诗凑向前,向司机指引方向。

    到达荆尔天的寓所时,她们请计程车先等一会儿,然后两个人扶著步履不稳的茵茵搭上电梯,揿下门铃,等到荆尔天前来应门后马上将她推往他的怀里。

    “再见!”两个女生头也不回,一溜烟地跑下楼,深怕惹来一顿责备。

    茵茵虚软的身躯撞进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里,幸好他及时捞住她下滑的身子,拦腰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

    “我、我可以自己走…”她一开口,酒气醺人。

    “你去喝酒?”他眯起眼眸,打量著她酡红的醉颜,瞧她整个人歪七扭八地躺横在沙发上,拚命和自己的布鞋缠斗著。

    “只喝了一点点…”她毫不秀气地又打了个酒嗝,然后双脚粗鲁地踢开鞋子,露出脚丫。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睇著她。

    下班回家之后,他走进屋内,却发现一室阗黑,空气中少了饭菜香,客厅的沙发上少了她银钤般的娇笑声,他的背后也少了她亦步亦趋的身影。

    忽然之问,一切仿佛都静了下来。

    少了她的屋子,显得特别寂寞,空气像有了重量,压著他的心头,让他闷闷的。

    以前他善于独处,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已习惯了她的陪伴,熟悉她聒噪、无厘头的问题,害得他现在连一点点的孤单都承受不住。

    “为什么去喝到这么晚才回来?打手机给你也不接,你一个女孩子,到底在搞什么?”他双手插著腰,微微动怒。

    “对、对不起嘛…”她努力坐直身体,聆听他的教训。

    “以后,晚回来要打电话告诉我,免得我担心。”他耐著性子,抚著额际,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好。”她点了一下头,扶著沙发想走进房间里,踉舱的步伐撞到了茶几,令她吃痛地叫了—声。“呃…好痛啊…”荆尔天见状,连忙将她抱起,直接定入房间,毫不怜惜地将她丢掷在床上。

    他看着她,想着是不是平日给予她太多自由,让她将宽容当成放纵,才会肆无忌惮地玩到三更半夜,喝得烂醉如泥。

    “噢…”她委屈地瘪著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人家头也很痛,你干么用丢的啦…”

    “知道会头痛,为什么还要喝得醉醺醺的回家呢?”他没好气地低吼。“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心情不好,才会多喝了一点嘛…”她仗著七分的酒意,三分的理智,娇蛮地抗议著。

    他弯下腰,坐在床畔,替她摆好枕头。

    “电视上不都说借酒浇愁吗?可是,我怎么愈喝愈难过呢…”她喃喃自语。

    “你哪里不舒服?”他拨开她前额散乱的发丝,露出一张酡红的小脸。

    “我全身都不舒服,我头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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