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到麻烦精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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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4页)

婚进行曲,苏伟雄打开休息室的门,亲自把白纱覆在她清艳的小脸上,挽著她的手朝礼堂的红毯走去。

    ********

    在教堂里,荆尔天和苏茵茵在神父的见证下,许下承诺,愿意互相扶持,无论是好、是坏、是富、是贫,疾病中或健康时,都相爱相依,直到死亡将彼此分开为止。

    荆尔天决定化被动为主动,真心诚意地接受她成为他的妻子,愿意遵守结婚誓词上的约定,努力当一名称职的老公,把疼她、宠她、守护她,当成他一辈子的责任。

    他们在众人的祝福之下宣读誓词,交换戒指。

    礼成之后,经过一下午的休息,晚上在“肯辛顿饭店”举办喜宴,席开五十桌,只宴请荆、苏两家的亲朋好友,以及部分“卓尔电通”的董事和高阶主管。

    他们低调地谢绝所有商业传播媒体的采访,深伯坊间的八卦媒体过度揣测茵茵的背景以及两人结婚的动机,因此而打搅到她的生活以及隐私,仅打算在隔日的商业报纸上以小小的篇幅刊登他俩结婚的消息。

    喜宴结束之后,他们搭著礼车回到荆尔天位于信义计划区的寓所,屋于里到处都可以看到崭新的家具上贴着红艳艳的喜宇。

    莹白的月光透过窗帷,洒了一地光华,茵茵换下隆重的晚礼服,梳洗完毕后,穿上舒服的睡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望着那张偌大的双人床发呆。

    从小到大,茵茵除了幼稚园和小学六年以外,鲜少与异性有过接触,虽然“东易高中”是男女合校,但碍于她是训导主任的女儿,所有的男同学不想惹祸上身,都与她保持著距离。

    所以,她和异性相处的机会不多,连小手都没有被碰过,现在突然要跟一位很陌生的丈夫同床共枕,让她十分苦恼且害怕。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停止,荆尔天推开白色的门板,香皂和热水交融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他光裸的身躯罩著一件干净的浴袍,湿淋淋的发梢还缀著水滴。

    茵茵的目光顺著地板上那两排湿脚印慢慢往上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男性修长的腿,紧接著是伟岸胸膛上汇实的肌rou,散发出一股纯男性的阳刚气息,让她不自觉地双眼发直,视线胶著在他的身上。

    她深吸口气,心跳以违反自然的规则乱蹦著,她紧张地将梳妆台上的吹风机递给他。

    荆尔天看见她的耳根和脸颊泛著一股下寻常的红潮,甚至还慌乱地别过眼,不敢正视他。

    “我替你吹头发。”她可爱的模样,令他忍不住想走近,逗弄她。

    “不、下用了。”她摇著头,顶著半湿的发梢,急欲起身与他拉开距离。

    “没关系。”

    他拙住她的手肘,她一起身,小脸反而撞进他结实的胸膛,他身上清爽的肥皂味道扑鼻而来,她感觉到自己被他宽阔的臂膀给包围住,勾勒出一种暧昧又亲密的氛围。

    “头发没干就睡觉的话,以后容易有偏头痛的毛病。”他用手指撩起她乌黑的长发,一缕缕地吹干它。

    荆尔天看见她羞怯地垂著头,几乎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微红的耳根却泄漏了她的思绪,令他的嘴角俏悄扬起,咧开一抹笑容。全本小说

    他决定及早让她适应他这个丈夫的存在,融入她的生活中。

    “喔。”她僵直著背脊,连头部下敢抬起来。

    茵茵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不知道是他的指尖带著温度,还是吹风机的热度,她心里漫流过一股暖流,甜滋滋的。

    “今天,辛苦你了,让你陪我到处敬酒。”他关掉吹风机。

    “我是女主角,不能搞砸啊!你知道吗,为了配合你的身高,我还在家练习穿高跟鞋,脚都快痛死了呢!”她皱起眉心,率直地抱怨。

    “那真是委屈你喽!”他主动替她拨开前额的刘海,睇著她带著一抹天真的清艳脸庞。

    “还好啦!只是脚有—点磨破皮…”她下意识地摸著脚后跟的伤口。

    “我看看…”

    “不用…”

    茵茵来不及拒绝,他就抬起她白皙的长腿,纤巧的脚丫顿时落入他厚实的大掌中。如此亲昵的举止,教从来都不曾与男生相处的她胸口发烫、耳根泛红、不知所措,只能尴尬地任凭他从抽屉里掏出葯膏,搽在她细致的脚上,并且轻柔地帮她贴上OK绷。

    “既然不习惯穿高跟鞋,以后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看着她努力地配合自己,心里有一点感动,替她搽葯的举止,带著温柔的疼惜。

    “嗯。”她害羞地缩回腿,抹上葯膏的伤口凉凉的,但心却热热的。

    “时候不早了,我们睡觉吧。”将自己的头发吹干后,他站起身,走到门边捻熄大灯,只剩下床头一盏晕黄的小灯,映著她惊慌失措的小脸。

    “睡觉?”她拔尖音量,往后弹跳一步。

    “难不成你想跟我聊天吗?”他好笑地颅著她古怪的表情。

    “睡在同一张床上?”她瞪大眼,刚刚有一瞬间,她几乎忘了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了。虽然她对爱情还懵懵懂懂的,但多少也知道男女之间的关系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理论与经验毕竟下同,再加上她的心理与生理都还没做好准备,令她十分惶恐与不安。

    “难道这里还有第二张床吗?”他坐在床沿,发现她缩著肩膀,一直往墙边站。

    “是没有第二张床…”她多希望有啊!“可是,我还不困…”就算方才有一丝睡意,此时瞌睡虫也早就被吓跑了。

    “过来。”他掀开被毯,朝她勾勾手指。

    “呃…我突然觉得精神好好,想去外面看一下电视,你先睡,晚安!”她想往门口定去时,荆尔天步伐稳健地逼近她,阻断她的去路。

    “我们都忙了一天了,要早一点休息。”

    “可是…”她—脸为难地瞥向双人床,用著哀求的口吻道:“睡觉是可以,但你能不能…不要碰我…”

    “傻瓜,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我怎么可能不碰到你呢?你当我是木乃伊,睡觉都保持著僵直的状态吗?”他失笑道。

    “我说的不是那种碰啦,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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