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凄_035十指相扣心与心最近的距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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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5十指相扣心与心最近的距离 (第3/4页)

为。

    警局方面也已证实,货车是空的,无牌无照,那驾驶的司机有案底。当然,货车司机当场毙命,说明他当时行动时就没有想过会留下命来。

    混黑道的人一向心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不过他们也讲究什么义气,所以才会这样不顾一切。根据他派去跟着靳远的人描述,他可以确定这次是卓越干的。

    卓越!

    其实靳名珩与卓越是同一种人,他们从不会在意事件本身的对错,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

    比如卓越复仇,是因为自己父亲身亡。而靳名珩此时心头的恨意,同样是因为他伤害了自己的父亲。

    这是一个结,都被死亡与伤害绑架,变成打不开的死结。

    所以既然靳远没死,那么卓越不可能放弃报仇。靳名珩那边,也不可能明知他会有所行动,而放任自己的父亲处于危险境地。

    现在已经不单单是父辈的恩怨,而是靳名珩与卓越的较量。表面平静的昕丰市,未来稍有不慎,便可能引起一段腥风血雨。

    靳远的出事,不用说再次影响了乐视环球的股票,甚至在公司以及业界都造成不小的震动。靳名珩一边在公司主持大局,一边派了人加强对靳远的保护。

    除此以外,家里的保镖又增加一倍,宋凝久的出入更加小心。她现在除了医院,几乎连课都不上,只往返与家里与靳远的病房之间。

    卓越那边,靳远进入医院后的消息被封锁,他的人无法确定靳远的生死。又因为这次动静弄得太大,为免引起警方的注意,所以那天参加行动的人除了死伤被抓的,其他的人都在他的命令下暂时收敛。

    是的,暂时,靳名珩因为不想让父亲牵扯进卓越父亲死的黑道案件中,所以双方虽然戒备的厉害,却都有默契地没有向警方透露任何信息。

    双方一时僵持,情况暂时陷入胶着状态。

    分隔线

    靳远陷入昏迷两天都没有醒来,医生宣称他脑部血块未清,很可能一直昏迷下去。换句话说,靳远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了植物人。

    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靳名珩连日的忙碌终于在这一刻感觉到疲惫。回到监护室,透过玻璃窗看着穿了无菌服,在里面照顾靳远的宋凝久,这几天为了父亲她怕是连夏初都忽略了,事事亲自亲为。

    想当初靳远总是企图阻止他娶宋凝久,如今这般他身边也只有宋凝久这个傻丫头这样尽心尽力。做到这样,怕是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

    思绪转了一圈,目光才最终不是不移到躺在病床上的靳远。他从前因为唐媛,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总是觉得爸爸对不起mama,所以总是故意忤逆,惹他生气。

    查到母亲出祸并非意外的时候,还有那张被破解的蕊片内容,帐目里明显就有问题,而帐目所显示的那段时间一直是靳远在替外公照料公司,他便猜到了大概。

    父亲在帮外公照料公司时,暗自调动了公司弥补经济岌岌可危的环球,却掏空了外公的公司。虽然这事他不能完全确定与自己的母亲车祸有必然的联糸,可是也不排除他是幕后主使。

    因为目前看来,唐媛死了,他是最有嫌疑的人。想过无数次可能两人的对话,他的质问与靳远的各种回答。却始终没有料到他还未来得及证实,他便已成了这个样子。

    植物人?

    呵,靳远居然会成植物人,多么讽刺!

    唇角明明勾着笑,眼睛里却有些涩意,只是这种情绪还未发酵,便已被外面传来的吵杂声打断。

    因为声音很大,就连监护室的宋凝久都听到了,诧异地转头,才发现靳名珩不知何时站在外面,此时正往门外走去,她便看了靳远一眼,有些不放心地跟了出去。

    靳远的病房门口站着保镖,整条走廊都是十步一哨。医院应靳名珩的要求,整个病层都是空的,只有靳远一个病人,所以吵杂才更引人注目。

    电梯口的方向,靳名璞被两个保镖阻拦,他的情绪相当激动,所以才会造成这么大的动静。

    “靳少。”保镖看到他走过来,立即变得恭敬,可是阻拦靳名璞的动作并未收敛。

    “靳名珩,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我不能见爸?他也是我的爸爸,你到底有什么权利不让我见?”靳名璞看到他后,情绪更加激动起来,那模样仿佛随时都要冲上来。

    面对他的咆哮,靳名珩脸上的表情则淡淡的。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习惯于隐藏情绪,所以那副模样看在靳名璞眼里更显高傲。仿佛他是王子,而自己只是他脚下的泥般。

    可是凭什么?

    他也是靳远的儿子!

    与其说唐媛的死让他开始对靳名珩仇恨,倒不如说母亲的死终于爆发了靳名璞心底一直以来的不平衡。也因为认定靳名珩与唐媛的死有关,所以足以将他从前的所有亏欠抹平,所以撕开了总是谦让的外衣。

    “对,没错,他也是你爸。可是靳名璞我问你,你不是孝子吗?爸病了那么久,听说除了半个月前你气的他病发了一次,倒没有听说你再去看过他。怎么?这时候看到新闻开始着急了?”

    “只是你着急的是爸的命呢?还是他的遗嘱。”明明自靳远出事,他都没有想过这些。可是天生的刻薄让他将心中的不爽都发泄到靳名璞身上。

    对于靳名珩的言词,靳名璞倒不意外。他讽刺地看着靳名珩,说:“那么你呢?比起大哥你从前气爸的次数,我也不过才一次而已,追你怕是犹恐不及。倒是你这时候又装什么孝子?说白了,还不都是为了公司的继承权。”

    反正靳远也不会偏坦自己,靳名璞也不怕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说不定爸如今搞成这个样子,就是你背后搞的花样,你可真是心狠。”

    靳名珩看着他那副嘴脸冷笑,从前只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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