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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久儿答应永远不离开 (第2/4页)
血结果出来了,您并没有怀孕。所以你的呕吐不是妊娠引起的,所以建议你去内科看一下。”护士进一步说明。 宋凝久听着她说并没有怀孕时,脸上蓦然一红,然后脑子里闪过靳名珩至今没有回来的念头,耳边又仿佛响起一声惊雷般。 回想他以为自己怀孕后做出的种种行为,反应,他是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吧?那种期望值几乎超出她的想象,所以他拿到结果是失望了吗? 想到这里,宋凝久突然有些心慌,目光扫过周围,在保镖和护士不解的目光下离开病房门口。一边走一边想着靳名珩会去哪儿? 外面是护士站,病人、家属加上医护人员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人,熙熙攘攘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她目光快速在他们脸上一一掠过,却没有自己想找的那个人。 心从刚刚就有些微慌,明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受打击的人,心却仍然揪着。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直到那些吵杂声离自己远去。她想靳名珩那样的人,如果难过的话,肯定是不会想让人看到的 “少奶奶。”两个保镖跟上来,担忧地喊着她。主要是比较担心她会自己乱跑,不利于他跟随而出意外。 宋凝久却没有理他们,突然转身往回走,两人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遵从命令寸步不离地跟过去。 她走到安全门的方向,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两人,说:“别跟着我。” 那样的气势,令人两人不自觉地停了脚步,却在犹豫是听她的还是听靳名珩的?她出了事谁负责? 宋凝久却已经走过去,推开安全通道的门,关上,转角处,果然看到靳名珩的身影站在阶梯台上,挺直的背倚着墙,有些微弯。 窗子很高,有阳光射进来,他却偏偏站在阴影里,手里夹着支烟,那表情紧绷,仿佛有股说不出的失落,让她的心也跟着紧起来。 虽然想不通他为什么因为一个本来就不存在的孩子这样,可是还是放轻着脚步走过去,伸手,无声地由后环住他的腰身。 直到她的头枕在他的背上,靳名珩仿佛这才回过神,夹着烟的手微微抬了下,险些烫到她的手背。 “名珩。”她轻声喊他。 从在家里他看到自己在卫生间里干呕开始,他的尽管极力掩饰,可是她还是感觉得到他想要个孩子。可是明明他们已经有了夏初,怀不怀孕她觉得也不是那么重要。 可是他仿佛很迫切,虽然这种迫切令她不解。可是看到他刚刚倚在安静清冷的楼道里的模样,还是让她觉得心疼。那模样好似她并不是没有怀孕,而是失去了一个孩子个般,让她既为他心疼,又有些微慌。 到底是怎么了呢?到底是哪里不对?想到他这些日子与自己的频繁亲密,她心里终于有一丝感觉。到底是为什么呢?他就这么迫切要再有一个孩子? 靳名珩转过头,看着她,捧着她的脸,眼里有她看不明白的悲伤流动。刚刚在家里,在路上,一直到拿到结果之前,他以为他们终于有了孩子。 当然,他想到的不仅仅是弥补那些遗憾,和愧疚更多的是他们之间重新有了牵绊。这种牵绊是夏初给不了的,所以哪怕有一天真相被揭穿,他想他总算可以有让她留恋的理由。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激动,这种激动纵使宋凝久也不能理解。更没有人知道他当时的希望,他几乎没有给自己留余地。 可是有些话果然是没有错的,就是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他承认自己太过迫切,可是那医生冷冰冰的声音还是一点点扑灭了他的希望。 她说宋凝久上次早产是车祸引起的,zigong曾经受损,更何况女人正常情况下的剖腹产,也要术后两年才能有孩子,所以让他不用着急。 两年,他如何不急? 纵使夏初的秘密可以保持两年,可是更久,甚至一辈子。可是她不是他们的女儿,总是他不踏实。而且想到那些令她zigong受损的话,仿佛又让他置身在阴冷的冰窖里。 他永远记得自己砸开那辆车的挡风玻璃,看到她倒在染满血泊的后座上的情景。整个车厢里都是浓重的血腥味,都是她的血,满身的血。可是她脸上沾的血明明那样红,却更映着脸上的苍白。 他那一刻心头是害怕的,他恐惧她在那一刻死去,恐惧到全身的血液凝固、倒流。 地狱也不过如此。 虽然失去了那个孩子,但她终于还是被救了回来,他曾经多么感激又多么痛恨上苍。想到那些痛,至今让他置身在自责中不能自拔。 想到这里,他紧紧地抱住她,喊:“久儿,久儿…”声音缱绻而悲恸,用力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名珩,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我们会有孩子的,一定还会有再有孩子。就算没有,我们还有夏初不是吗?”她安慰。 只不过没怀孕而已,何至于让他这样? 只是她不知,夏初这个名字虽然给他们带来此时的彼此坦诚的相爱,也是他心上永远抚不平的伤痕。 靳名珩闭上眼睛,只是紧紧地拥着她,不再说话。 他的反应太过令人看不懂,可是感情又那么强烈。令宋凝久都开始不安、害怕,回抱着他问:“名珩,你不要吓我好吗?我害怕。” 只是没有怀孕而已不是吗?他那么希望有孩子,再努力就是了。 靳名珩却仍然紧紧抱着她,说:“小久儿,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不管将来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嘴里无意识地说着,仿佛是在索要保证,又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 宋凝久因为他的反应而不安,可是她的不安只是仅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身体从他怀里稍稍地抽离,然后望着他,直直望进他的眼眸里。里面透着他想要抓住什么的不安,所以更像个急需别人安慰的孩子。 明明胃部痛得难受,她仍踮脚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去印上他的唇,轻轻地啄,细细地吻,然后看着他坚定地点头,说:“嗯。”她一声嗯落在他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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