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结连环套_第十一章武林三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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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武林三秀 (第11/12页)

,闻名天下,凡到此游玩的爷们,没有不叫来玩玩的,咱这店里,最近来了一位,月琴弹得妙绝了,长得更犹如天仙下凡一般,尤其是唱起曲来,娇声滴滴,真是绕梁八天的味道,大爷你若有兴,小的叫她过来,侍候爷一段如何?”

    伙计这一提到店里的歌妓,顿时像忘了痛苦,手舞足蹈,口沫乱飞,竟还引用由故,将“绕梁三日”加上五天,神态煞是好笑,可仍然未将何为“陪酒唱曲”述说明白。

    李玉琪虽然依就不懂陪酒唱曲折目的安在,见他说得十分有趣,却知道必是很好玩的事物。

    他此时心明如纸,天真好玩,好奇之心立被勾动,因道:“好啊,你去叫来,给我玩玩!”

    那伙计应是退去,到后同叫人,心里可在想:“哼,这小子好大口气,给你玩玩,你当那姑娘是玩得的,如果等一下你不老实,看她不打破你的脑袋,我就不姓‘朱’了!”

    原来,那姑娘姓葛,刚由外地来到杭州不过一月。

    孤身一人,寄居在这座“杭兴老店”之中,平时里依靠弱曲卖唱度日,却从来不卖身。

    半月前西湖上一不地痞,闻说杭兴老店,寄居着一位卖唱的姑娘,生长得美如大仙,立即带着儿位同党,上门生事。

    那地痞在西湖一带,小有名号,绰号“西湖牛”一般在西湖画肋里卖唱的姑娘,都得向这条“西湖牛”交纳规费。

    若被他看中,还得要义务陪宿,否则,虽不致将人填入西湖,却再不能在江湖上立足,端的难缠。

    但是,在杭州城里,官延之力压制较严,西湖牛不敢横行,打架滋事,仗着与衙门里差头,有些个交情,这倒也无妨。

    故此,西湖牛在杭州里外,无异是第二个府台大人,任谁轻易也都不敢随便地招惹他。

    那日,西湖牛来到这杭兴老店酒楼之上,老板帐房,一见是煞星临门,心里虽然发毛,一有面上更是竭城招街,不敢稍有怠慢之处。

    西湖牛到楼上大马金马地落坐,一开口就叫葛姑娘前来陪酒。

    伙计飞奔知会,老板亲自相陪,账房却招呼厨房,去整办一桌上等酒席。

    小一刻,酒菜与葛姑娘一齐来到,西湖牛一见,惊为仙姬临尘,点曲一唱,更加是玉润珠圆,无一不美。

    西湖牛酒兴之余,那有闲心去吃菜,他立即毛手毛脚,风言挑逗,要葛姑娘下嫁于他。

    葛姑娘心有苦衷,初初尚婉言拒绝,到后来一瞧,西湖牛粗鲁莽汉,不识抬举,立即翻脸娇叱,三把二下,将西湖牛等人,打了不落花流水。

    掷出楼外,到今天那西湖牛尚还在家中养伤,未得痊愈,而葛姑娘之名,更由此不胜而走。

    使许多想吃天鹅rou的富商大贾,只敢在葛姑娘高兴之时,点上两曲听听,却再也不敢起什么安念了!

    因此,那伙计一听李玉琪要找葛姑娘玩玩,可会错了意思。

    口虽不言,心里头却一个劲地喷咕,同时也希望葛姑娘打他一顿,代他出出方才那捏腕剧痛之气。

    且说李玉琪,等伙计退去之后,自己立即倒出一杯酒出来,他可不晓得,这是什么东西,只见那酒,色作碧绿,浓酸雨香气扑鼻,就口一尝,甜味中还微含酸味,颇为开口。

    一口气钦下一杯,却不料酒到腹中,立化成一团暖气,散发四肢百骸,俊面立刻热红了起来。

    他于是又斟一杯,举筷逐一品尝各盘名菜,但觉得又香又美,好吃至极,不禁暗赞适才那伙计真是和善,不像别人一样,光只拿诧异的目光瞪他。

    方在寻思,布帝一掀,陡觉得眼前一亮,门外走进一位身着翠绿的姑娘。

    那姑娘一身尽翠,披散肩头,肤色晶莹胜雪,瓜了脸,柳眉瑶鼻,粉颊桃腮。

    剪水双眸,又黑又大,亮如晓月寒星,却似隐含有抹淡淡的哀愁神色。

    李玉琪一见,不但觉得她美丽十分,却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在哪里见过。

    那姑娘本非是职业卖唱的下贱女子,芳心里别有苦衷,虽然是下海多日,心头终是郁郁寡欢,难得言笑。

    今日,天方人暮,尚未出门,伙计来唤,说有位相公唤她,她卖唱别有目的,可不愿多接触与目的无关的读书人,本来不愿来,不知怎的,芳心里忽然一动,若有所感,方才无可奈何地上了酒楼。

    这一掀帘,与李玉琪打不照面,猛瞥见李玉琪丰神玉貌,俊绝飘逸,不由自主心生好感。

    及至与李玉琪闪电骰一双神目,双双一触,立觉得一阵羞怯,鹿撞心头,好像是被人看穿了心灵深处,混身一颤,如沐春风。

    粉颊上春晕梨涡,一齐涌现,更不由嫣然绽唇,垂目下视,慌不迭怀抱苍古月琴,捡在施礼,鸳声开言道:“小女子参见公子!”

    李玉琪闻言“呵”“呵”两声,也慌忙站起来,说道:“请坐!请坐!”

    说着,他拉开右下一张椅了,请那个女子坐下,心中可真不了解,她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葛姑娘坐下之后,闲目向桌上一瞥,又转到李玉琪面上,旋又垂下头去,李玉琪恍然若悟,心道:“好呀,原来你也是来吃饭的呀,那可好,我一个人正无聊得很呢!”

    想着,立即扬声唤:“嗯!”葛姑娘闻声抬头,门外店伙走进,两人两只眼睛,盯视着李玉琪,不知他在叫谁呢。

    李应区指着桌上的杯盖碗筷,对伙计道:“喂,你再拿些这个来好吗?”

    原来他不知道那些叫什么,也不知该怎样称呼伙计与姑娘,这一个名词,在他的心中,已没有一丝印象,使他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伙计看了葛姑娘一眼,应声退去,片刻送进来一付碗盏,摆放在姑娘面前,复又退去。

    李玉琪执壶为姑娘斟上一杯佳酿,举杯邀饮。

    姑娘自坐下之后,一直是垂头静坐,一反过去豪迈不让须眉的作风。

    忸怩之态毕现,颊上的红晕也一自不曾退尽,只是,那眉梢唇角,隐含笑意,心情似颇愉快。

    此时,一见李玉琪邀她饮酒,也未曾想到,别人是否另有用心要加以提防,更不曾考虑自己是否善饮,竟自端杯一饮而尽。

    李玉琪见状,也不迟疑,自然是口到杯干,饮毕举筷,又邀姑娘,一同吃菜,根本不提唱曲之事。

    葛姑娘一杯下肚,周身立起作用,两颊上红晕更浓,大眼里闪泛水波,已有了几分醉意。

    醉酒的人,胆识往往较平常壮些,葛姑娘虽有几分醉意,态度己较前略有不同,她不再感觉忸怩羞怯。

    她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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