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结连环套_第十一章武林三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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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武林三秀 (第9/12页)

下猛然爆出,只一震,便将身上的枷锁,震成寸断,散飞了一地。

    他爬起身来,诧异地打量四周,心中不停地询问自己:“这是哪里呀,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李玉琪侧头用心思索,终究是得不着答案,不过,他倒还明白,这阴气森森的地方,一定是不不好所在,无论如何,还是先离开此地再说。

    他跑到铁门边,新奇地注视着那门,心说:“这是什么东西呀?我怎么出去呢?”

    他心灵如一片白纸,竟想不起什么法于,那一身功夫,对过去所学有掌剑、轻功等招式,都己忘不于净!

    不过,这仅是被忘忧木之功用蒙住了心灵,并非使一身功大夫效,只是记忆不起,若在需用之时,自然而然地仍能用出。

    李玉琪好像从不曾见过铁门,奇怪地注视着。

    那门上方,有一不尺许见方的窗洞,被径寸的铁条封着,从窗户外望,有一条窄窄的雨道,曲弯着不知是通往何处。

    李玉琪在窗中窥视一刻,黑漆漆根本看不见半条人影,一种“冲出去”的欲望,鼓动着他,使他毫无意识地用手指划动小窗的铁条,暗忖道:“如果把这东西弄断,我便可以爬出去了!”

    他这么心一动念,却不料体内两仪降魔掸功真气,己然发动,随指划出,一触那径寸的铁条,竟如同划在豆腐上一般,应指而裂。

    李玉琪心头一喜,暗呼道:“妙呀,原来这个东西,这般地不济,一划便裂,我只要弄他个小洞,还不容易吗?”

    想着,用手在方窗四周,连划四下“沙沙”之声连响,那五寸多厚的铁门,竟被他划了个对穿。

    他再用掌一推“咚”的一声,显出个三尺见方的大洞来。

    李玉琪大喜过望,轻轻地钻了出去,循着雨道弯曲地前进,不一刻又遇着一个铁门,拦住去路。

    李玉琪有了上次的经验,自然己学会照本划荷,虽然那门上,并无方窗,凭着他无坚不摧的指力,照样又弄了个三尺方洞,钻了过去。

    过去,又转了几次,再遇上第三个铁门,李玉琪不管三七二十一,举指一划,依样画葫芦,门上的方洞立显。

    而这时,灿烂的日光,也跟着照射进来。

    李玉琪照样爬了出去,闪目四眺,此时正值中午,前方不远处,环绕着二列房舍,身后则有一座小峰,有约七八丈,峰顶上屋椽,画栋隐隐,亦似房屋。

    前方一列房舍内,人影幢幢,适才那一声铁板落地之声,已将少数人惊动,纷纷跑出来察看。

    李玉琪神目如电,一瞥见那群人,个个身招携利器,而且横眉竖眼,不像和善之人,心想:“他们必是这里的主人,我这样未征得同意,便将人东西破坏的行为,被人出人头地晓得,定然不依,我还是赶紧跑吧!”

    想着,不等那房内人出来,立即拔腿就跑,那知只一起步“唆”的一声,身形竟猛然平飞起七八丈远、堪堪就撞在对面房椽之上。

    李玉琪心头一惊,下意识地双腿在空中交互一踢,身形突然上拔五丈,不由他不叫“哎呀”心头电闪念道:“敢情我能飞吗?那可好,如果能飞,不如就一下飞得远远的,免得被他们追着了!”

    谁知,他这么一想,阴神主持之“大挪移遁法”立即产生反应,疾若流星运动战月,往远处直飞而去。

    此时,李玉琪这一发觉,自己果真会飞,起初竟十分惊慌,渐渐地,心头滋喜。

    如同一下子突然发现自己做成了一件不可能的奇迹一般,直乐得他仰天哈哈太笑起来。

    天空中,白云飘飘,在寒风阵阵里,翻翻滚滚,变幻出不同的奇异形象,向南漂移。

    李玉琪飞身云层之中,随着风向,往南疾飞若电。

    他俯视大地,一处处镇甸房舍,像火柴合一般的大小,在足下掠过,大地上,田畴树木,方方正正如同孩子的玩具一般,只是,在这降冬季节,一切都罩着层灰黯之色,没有什么碧绿苍翠的生意。

    他因被忘忧术熏过,往事己了无存余,心灵里一片空白,毫无牵扯。

    对所见一切印象,也同样是异常新奇,如同一个刚刚初世的婴儿一般,是那么天真纯洁,了无忧虑。

    他好奇地凝视一切,任凭他自己随风飘荡,心中充满着沾沾自吉的情绪,偶然,在空中遇到几只雀鸟,李玉琪便像对一个同类般,向它们说话。

    但是,鸟雀儿不仅听不懂,甚至于因见“人类”也像他们一般地能飞,而吓得赶紧飞开。

    “吱吱”地鸣叫着,向同类们报告所见的“奇迹”

    李玉琪得不着回答,自觉得十分无趣,便一直前飞,越过大江,越过大湖,直至日暮时分,方骤然为眼景色吓阴了兴头,竟然望不着边际。

    那景色原来是一片瞻望无边的蓝蓝大水(海),以李玉琪的目力之佳,竟然望不着边际。

    因此,他不敢贸然飞渡过去,害怕万一飞不到彼岸,便逞自跌落下去,可得活活地被淹死。

    他落在一片树林之中,漫无目的地,信步而行,由于服食过大多的灵果奇珍,虽然一天一夜未进饮食,却并不感觉饥饿,同时,他此时也不知道饥饿是什么?饿了应该如何办理?

    芽出树林,行不一刻,迎面遇着好多不荷锄的农大,他们都诧异地打量李玉琪,就如同李玉琪诧异地打量别人一般。

    李玉琪很想同他们说话,因为那些人毕竟是自己的同类呀,他们生得不是与自己一样吗?

    两手、两脚、眼睛、鼻子、嘴,甚至还有耳朵呀?

    只是打扮可不同,李玉琪心里想,为什么他们把耳朵藏起来了呢?他想问问究竟,可被他们眼光中一股奇怪惊讶的神色,给挡住了,他没有问,竟随着他们的目光,低头向自己身上看看。

    他的身上,可不也穿着衣衫吗?

    虽然,那衣衫薄如蝉翼,蓝中泛亮,不同子别人的棉裤棉袄,外表的样式,也总是差不我呀?

    他十分不解地摇摇头,与那批农人擦肩而过,顺着大道,漫步前行,心中寻思着一些奇怪的问题。

    其实,难怪别人诧异,李玉琪却是与众不同。

    他的玉貌朱颜,无异于潘安在世,宋玉重生,自不必说,但只是一身穿着,已经够令人奇怪的了。

    因为,现在所穿的,乃是一身短打天蚕丝织就的衫裤,其薄如绸,淡蓝泛光,脚下是同样质料的鞋袜,头上却是一顶文士儒巾。

    在那是,文人书生,均极其自矜,讲究穿着仪态。

    李玉琪长得极像不白面书生,头上也顶着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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