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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奇怪的梦话 (第3/4页)

,正是他的特长,但也不知道他在这方面的功夫,这样炉火纯青。

    他既然有这样的功夫,刚进来的时候怎会有那种可怕的神情?唯一的解释是,他身受的遭遇实在太可怕,他无法掩饰。

    我看着他,他全然若无其事。我叹了一声,喝乾了杯中的酒:“是我自己不好。”

    乔森道:“你在说甚么?”

    好家伙,他反倒责问起我来了,我立时道:“是我自己不好,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乔森笑了起来:“当然是,不然,我不会请你来帮忙。”

    对于他这种假装,我真是反感到了极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真正坦诚相对的少,互相欺骗的多。但是像这种公然当对方是白痴一样的欺骗,却也真是少见得很。

    我气得讲不出话来,乔森倒很轻松:“你去见了那个珠宝窃贼?”

    我心中暗叹了一声,想:这个人已经无可药救了,就算我再将他当作朋友,也不行了。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有了主意。

    我道:“是,见了,我转达了你的话,他提出了一个反要求。”

    乔森的神情,立时充满了机警:“要求?他想勒索甚么?”

    我道:“他要一张这次展览会的请柬。”

    乔森怔了一怔,一时之间,像是没有听懂我的话,我又重覆了一遍,我以为他一定会哈哈大笑了,谁知他听清楚了之后,皱着眉,考虑得还很认真。

    过了一会,他才道:“就是这个要求?”

    我真已忍不住了:“那还不够荒谬么?”

    他作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他又想了一会:“可以的,他要请柬,我就给他一张。”

    我先是一呆,接着,伸手在自己的额角上拍了一下,我实在无法明白自己是和一些甚么人在打交道!

    好在我已经决定不再理会这件事,所以我漠不关心地:“好,那是你的事。”

    乔森望着我,想说甚么,但是我不等他开口,就道:“好了,这件事我已替你办妥了,别的事,我再也没有兴趣,包括参观那个珠览展览在内,明天一早,我就走了。”

    乔森叹了一声:“为甚么?”

    我也学足了他,淡然笑着:“不为甚么,甚么事也没有。”

    乔森在听了我这样回答之后,陡然激动了起来,大声道:“没有事,我知道,你是怪我有事瞒着你。是的,我有事情没对你说,那又怎么了?每一个人都有点事不想对人说,难道不可以吗?”

    他越说越是激动,像是火山突然爆发。我也料不到他忽然会变成这样子,只好瞪着眼,听他说下去。他一口气说到这里,才停了一停,然后又道:“那完全是我个人的事——甚么人都帮不了我,我的外形看来很痛苦,很失常?是的,我承认,我求求你,别试图帮我,因为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任何人都没法帮我。”

    他最后那几句话,声嘶力竭叫出来。我可以肯定,那两个年轻人虽然被他赶进了房间去,但一定无法睡得着。

    我等他讲完,看着他急促地喘着气,脸色由红而青,我才叹了一声:“谁都会有麻烦。你不想我帮助,我也决不会多加理会。可是我仍然要离去,而且建议你辞职,因为看来你的精神状态,不适宜担任重要工作。”

    乔森走过去,喝了一大口酒:“没有甚么,我可以支持得住。”

    我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话。

    当时,我如果连这句话也不说,照我已决定了的行事,掉头就走,就算再发生任何惊天动地的大事,也不关我的事了。

    可是我却偏偏又说了一句话,这怪我太喜欢说话。我道:“你刚才答应发请柬给珠宝窃贼,就不会有人说这是明智的决定。”

    乔森立时道:“你去了?见到了那个人?”

    我道:“我已经说过了,真好笑,这个人,是我的一个熟人,我从来也不知道他是甚么超级珠宝大盗,只知道他是…”

    乔森接了口:“——灵魂学专家。”

    乔森竟然早就知道金特是一个灵魂学专家!那他怎么又说金特是珠宝大盗?我又想起金特的言词也是那么闪烁,他们两个人究竟在捣甚么鬼?

    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我看着乔森:“原来你早知道了?”

    乔森道:“是的,他第一次来见我,自我介绍的时候,就这样说。这个人,不很喜欢讲话——坐下来,听我说说我和他打交道的经过,我一直不知道他目的是甚么,或许你可以帮我分析一下。”

    这时,就算他不讲我坐下,我也要逼他说出和金特相识的经过。所以,我坐了下来,等他说。

    乔森想了一想:“那天下午,我正在忙着,开完了一个会,会场要绝对按照计划来布置,秘书说有一个人要见我,未经预约,说有十分重要的事。”

    我摇着头:“你完全可以不见这个人。”

    乔森道:“当然,我立即说不见,可是秘书递给了我一张纸条。”

    乔森低叹了一声,停了片刻。我不知道他有甚么要沉吟思索。他先低声说了一句:“那纸条是另一个人写的,介绍金特先生来见我,叫我务必和他见一见面。”

    我“哦”地一声:“我明白了。写这纸条的人,你不能拒绝。”

    乔森道:“是,所以我…”

    他急于向下讲去,我却打断了他的话头,说道:“等一等,你还没有说,写纸条给你的,是甚么人?”

    乔森有点恼怒:“你别打岔好不好,是谁写的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人要我那么做,我就不能拒绝。”

    我看得出,乔森的恼怒,是老羞成怒,他一定又在隐瞒着甚么。不过我倒也同意他的话,纸条是谁写的,并不重要。

    当然,等到知道纸条是谁写的,原来极其重要,已是以后的事了。

    和金特见面的情形,后来我又向其他的人了解过,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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