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奇士_第六章玉琢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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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玉琢手 (第2/5页)


    俊逸白衣客笑道:“那当然,差一点儿还敢招惹你渤海二凶么!”

    五指如影附形跟了过去。

    赫连天佐脸色一变,右腕又是一偏,一偏之后攻势变了,闪电般地一连向傻逸白衣客拍出八掌,掌掌拍的是傻逸白衣客胸前要害。

    俊逸白衣客道:“你已经拿走一条命了,还想连我这条命一块儿拿去么?那恐怕不容易!”

    右掌一摇,掌影八个,一一化解了赫连天佐攻来的八掌,恰好一掌不多,一掌不少。

    赫连天佐脸色又是一变,左掌一并递出,双掌前探,十指如钩,带着逼人劲气猛然抓了过去。

    俊逸白衣客双眉一扬,也递双掌,往外一翻一抖,砰然一声,赫连天佐血气翻腾,踉跄后退,他趁着退势,一个翻身便要往外窜。

    白影一闪,俊逸白衣客又站在他面前,道:“要走可以,把东西留下。”

    赫连天佐脸色大变,一双圆眼中凶光暴射,右掌一抬,就要探腰。

    但是他不及俊逸白衣客快,他的手刚抬到腰际,俊逸白衣客一只左掌已落在他右肩井上,他心胆欲裂,机伶一颤正待塌肩挣脱,奈何他又慢了一步,猛觉右半身一阵酸软,软了没了气。

    俊逸白衣客那里伸出了左手,道:“拿来吧!”

    赫连天佐没动。

    俊逸白衣客道:“你是要东西,还是要你这身功力,任你选。”

    赫连天佐机伶暴颤道:“你留我一身功力…”

    俊逸白衣客道:“以后还可以找机会把东西夺回去,可是?”

    赫连天佐道:“你要怕,就现在…”

    俊逸白衣客一笑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要怕我也就不惹你了。”

    右掌像灵蛇一般地探进了赫连天佐怀里,一闪而回,左手往外一抖道:“走吧!”

    赫连天佐几个踉跄之后一闪便没了影儿。

    俊逸白衣客摊开了右掌,右掌里有一个小小的革囊,一把黄丝绳儿扎着口,革囊鼓鼓的。

    他解开了那把黄丝绳儿,打开了革囊,然后从革囊里取出两样东西:一块折叠着的羊皮,一把纯金打造的钥匙。

    再打开那块折叠着的羊皮一看,他刹时怔住了!

    那块折叠着的羊皮,上面并没有画着山川形势。

    也就是说,那块羊皮不是一张地图。

    那块羊皮上写着几行字迹几句话:

    “奇珍异宝唯有德者方能居之!德不足居徒招杀身之祸!

    奉赠纯金钥匙-把,应知足,也应知止。

    黄金城第六十代城主!”

    俊逸白衣客皱了眉,唇边泛起了-丝苦笑。

    你争我夺,白争了一场。

    羊皮不是地图,那把钥匙也不是开启黄金城大门的钥匙。

    不过从这句话里可以看出两件事来。

    第一,世上确有这么一座黄金城。

    第二,黄金城也确有引人垂涎的大批财富。

    这个面如淡金的黄衣人确是来自黄金城,可是他是不是病西施所说的那个人呢?

    如果是同一个人,怎么他身上带的全是“假东西”怎么他是个男的?

    如果不是同一个人,那另一个带着“真东西”的人又在何处?

    心念转动着,俊逸白衣客回身走回了座头,坐下来又想了半天,然后他把那张羊皮跟那把金钥匙放进怀里。

    他目光落在那只小檀木盒上,伸手拿起了它,突然,他觉得它轻了不少。

    他忙按弹簧掀开了盒盖,盒盖开处,他怔住了。

    盒子里空室如也,那只“玉手”已然不翼而飞了。

    这是谁?

    他不用四下看,因为这时候竹棚子里的“酒客”早已走光了,偌大一个竹棚子里就只剩他一个人。

    什么时候丢的?

    也用不着想,一定是刚才他离座拦赫连天佐那一转眼工夫。

    谁能在这一转眼工夫中,丝毫没惊动他,把这小檀木盒里的那只“玉手”拿了去?

    放眼当今,具此功力的恐怕挑不出几个。

    那人从什么地方得手?

    没别处,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那撑开的窗户上。

    他一步跨到窗户边,用不着四下看,那人早走远了。

    他往窗户外地上一看,要换个常人绝看不见,他就不同了,他马上就看见地上有一双浅浅的脚印。没错,那人是从这儿下的手,探身进来伸手打开盒盖拿走了那只玉手,还把盒盖又盖上了。

    相当的从容,也足证此人有极其快速的身手。

    看那双脚印,不太大,像是女人的脚印,可是说它是女人的脚印,却又比一般的女人脚印大了些。

    这会是谁?

    突然,他把空盒子揣进怀里,往桌上丢下一块碎银,转身走了出去。

    口口口

    竹棚子的左边,是一片空旷的草地,难以看见什么。

    竹棚子的右边,是一片枝头刚抽嫩芽的柳林,一株柳树的一把柳条上,挂着一个白白的东西。

    柳条青青,那东西是白的,相当的显眼。

    那是一只手。

    那是一只真人的手,不是那只“玉手”血还顺着指尖往下滴!

    俊逸白衣客站在两三丈外皱了眉。

    他没往前去,因为他不知道这只手是不是一个饵,在这只手的附近是不是有足以致人于死的陷阱、埋伏。

    站在两三丈外,他可以清晰地看出,挂在柳条上的那只手,是只男人手,不是只女人手。

    指节很粗,手背上还长着长长的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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