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野英豪_第二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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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第9/13页)

功!”

    苗银花娇笑道:“少爷!这是怎么说呢?”

    祁连山道:“现在我才知道天生尤物四个字的真意,你也够得上那四个字,那一个男人能不为你着迷,那人一定是块木头。”

    这是句恭维话,但听在苗银花的耳中却是另一种-味,她也明白祁连山是对她真心的赞美,但是这种赞美,却不是她所期望的,更不是一个决心向上的女人所喜欢听见的,因此她只能笑了一下道:“能够侍候得少爷您满意,我就算尽到力了!”

    祁连山这才听出她语中的不悦,正色地道:“银花儿,你必须要改变你的想法,像我们刚才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出于两情的喜悦,我也是真心真意地对你…”“是的!我知道,可是我想到这些使您快乐的技巧却是我在下贱的行当中学来的,我就会感到惭愧!”

    祁连山笑笑道:“你也为了帮助我或救我,杀死了好些人,你是不是也为那个感到惭愧呢!”

    “那自然不会,而且我还感到骄傲,我至少能为您真正地出点力,尽到心,不是一块废料!”

    “杀人并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杀坏人就不同了,像我们去对付满天云,那是一种除害的义行,每个人都会为此感谢我们的!”

    祁连山道:“这就对了,任何一件事都没有好坏之分,只看做那件事的动机跟用心,你在刘家寨子,龙八婶儿也在那儿,跟您cao着一样的行业,可是她却得到我最大的敬意,因为她是为了天风牧场而做那些事!”

    “她是值得敬佩,我却不同,我是为了白狼大寨…”

    “没什么不同,至少你不是心甘情愿地做那些事,何况你已经脱离了白狼大寨,不再做那些事了!所以我们刚才的一切,完全是为了我们自己互相喜悦,互相需要,我从你那儿能够得到很大的快乐,而你,也好像没有什么勉强的心情,是不是?”

    苗银花也笑了起来,而且还低着头道:“是的,这一次我不但心甘情愿,而且还紧张得很,连我自己也说不出是为什么,我第一次叫人破身子的时候,才只十五岁,那个家伙是把我灌醉了才糟蹋了我,等我清醒过来,我一枪就轰碎了他的脑袋,那也是我第一次杀人…”

    “现在你不会想拿枪轰我吧!”

    “怎么会呢,少爷,为了您,我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也不能让人损害您一根汗毛…”

    “我也看得出,在我们互相欢爱时,你也很快乐。”

    苗银花的脸更红了,但是她仍然点点头,笑着道:“是的!我起时只想如何才能使您高兴快乐,可是在这段时间内,我自己也像是腾云驾雾一样,感到这一辈子从没有那样快乐过。”

    “这就是了,你以前没有满足过吗?”

    苗银花又沉思片刻才道:“当然也有过,不过不是这种情形,那时我只是为了自己的需要,拼命挤着对方来使我满足,这是很下贱的…”

    “不,你错了,这是很正当的,饮食男女,是人舆生俱来的六欲,渴了要饮,饥了要食,情欲激发时要发泄,要满足,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并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只是我们人跟禽兽不一样,是人多了一种内心的感受,男女欢爱,要以情为桥梁,才能使得这种欢乐更为完美!”

    “少爷!您对我不会有情吧!”

    祁连山笑道:“别先问我,问你自己!”

    “我!我怎么说好呢,我根本就没往那儿想…”

    “你只是没有想到要嫁给我,可是你愿意终身跟我在一起,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这不会只是口中说说吧!”

    “少爷!您不能冤枉我,我这辈子也许说过不少假话,可是我说那些话时,是掬着心说的!”

    “我知道,你没有说谎的必要,所以我才敢向你提出要求,你也知道,我并不是为了发泄而随便找个女人的那种人,就算我一时疏忽,使得情欲激动了,但是我还有随时随地把它克制住的定力!”

    苗银花默不作声,在她的心中,还体会不到那种高远心情的境界。但是她却能明白祁连山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只是口中说不上来,而她也不用说出来,在风尘中打了多年的滚,她至少学会了看男人的本事。

    有些男人喜欢狼言狼语,打情骂俏,有些男人却是文文静静的,说上一车子的话,也不如默默含情地看他一眼更能叫他神魂颠倒。

    祁连山显然是处于后者的,苗银花虽然没有叫他神魂颠倒的本事,但是她却明白如何用沉默来掩饰自己的缺点,两个人又相拥依依了一阵,在天色渐曙中,苗银花起来道:“少爷,您再睡会儿,我来料理上路。”

    她很熟练地在马包中取出了炒米、rou脯,然后检了些枯草把子,烧了一吊子沸水,用手巾把子沾了热水,先让祁连山擦了把热腾腾的脸,然后替祁连山泡上了一碗茶,才侍候着祁连山穿衣服起身。

    祁连山倒是很自然,虽然他自己也会做,但是他一向被人侍候惯了,有人侍候他时,他绝不会客气。

    以前在路上,多半是小金铃儿干这个工作的,小金铃儿死了,就由贺小娥接替了两天,苗银花向来是最懒的,经常她自己的一切都还要贺小娥替她整理,可是今天她做起来不仅十分熟练,而且还十分专心。

    祁连山笑着道:“银花儿,你倒像个新娘子似的!”

    朝阳的彩光射在她身上,把她那套平凡的衣服点缀得璀璨辉煌,而且在她的发丝上溅着几点水珠,也发出了四射的光芒,加上她红得像山茶红般的脸,看起来的确像新娘子。

    苗银花也娇羞地道:“我自己也有这个感觉,就像是脱了一层皮换了个人似的!”

    喝过了茶,用过了干粮,苗银花又用带着的麦子跟豆子泡上了酒,喂好了黑茉莉。

    一切都弄舒齐了,他们再度上路,走了一阵之后,他们在一处草丛中停下,那儿倒着一匹马尸。

    看样子是被刀子杀死的,而且还割去了一大块的rou。

    祁连山下马去看了一阵,道:“还好我们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她们昨天是在这儿过夜的,刚走不到两个钟头,我们如果加紧赶,在中午前就可以追上她们!”

    苗银花也看了一下道:“这三个丫头饿疯了,居然把马匹都宰来吃掉了!”

    祁连山道:“她们没有了食物,又没有食水,只有吃马rou喝马血了!而且她们又从草根里嚼了一点水,将就着对付了,这只能救急,却不能支持多久,最重要的是马匹没有足够的水供应,就无法疾行,所以我想可以追上她们!”

    事实上祁连山还是多估了,他们追下去两个小时,就已经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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