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n+1_第90章我要的是你的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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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我要的是你的人 (第2/3页)

我摩拳擦掌,对他们横眉。好啊,三个臭皮匠,不顶诸葛亮,跑过来赌博。哪有人,哪自家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做赌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要急,我个个来死刑伺候,丹苏,我最爱你了,你要以为你腿受伤,我便给你减刑…”

    “青儿,我受的罪够多了,看我是你夫君的份儿,死刑就免了吧!”丹苏给我抿起抹可爱的笑,作个鬼脸扮表情,一打破其端庄形象。

    我“噗嗤”一笑“不行!还有离洛,你也逃不掉。相爷别跑,大刑伺候!”自从跟了他们,我每个人制定了死刑。倒不打,也不骂,更不冷战,我的死刑,可算是他们的致命弱点。他们怕什么,我便下什么?

    “看我是云儿亲爹的份上,饶本相一次可好?”路青霖抱着小青云便要逃,天下,江山,外敌,如儿郎似虎,他什么不怕。唯一怕的,但是我!俗语有云,家有母虎,抵上天塌。就算泰山崩了他也面不改色,我可要动刑他却得像老鼠般逃窜。这个叫超级奶爸的惧妻秘诀…

    他们几个,平常都是大男人!

    可私下,和我独处房中时,是狼,是虎,是豹子,还是高贵的波丝猫,都必须和我好好的受刑!“这次呢,我不罚你们。我们新玩一个花样,赌怎么样?”

    “赌?”

    “赌?”

    “赌!”三个人异口同声的惊诧喊出。

    “没错,既然你们爱赌,我也来跟你们赌。我们来摇色子,赌点数,然后比大小来定输赢。输的,可选择三种。第一,贴纸条。第二,喝凉水,输一次一碗凉水,听好,不是酒。第二,扯头发!我知道你们几个,除了嗜酒,便是好茶,再者是武痴,好象赌技都很烂吧?”我坏坏的一笑,落座下身,开始和他们皮。这好的天气,正趁着修养期间,没有战火连天,我就疯癫一把!

    “我选贴纸条!”路青霖已做好了准备“绝不选拽头发!”万一头发被拽光,那岂提前进南山寺进修?虽他一向懒散不修边贴画,但不代表全然不顾形象。成秃子,摇摇晃头!。绝对不行!

    “对,你们都选贴纸条,很简单。就是这种纸条,不过贴上了不能掉哦。”我眨了眨大眼,邪邪一笑“一旦掉了,我要罚你脱光衣裳,裸奔一圈哦!”“呃…”“裸奔,裸奔,好哇,好哇…”小青云在一边幸灾乐祸,玩的不亦乐乎。嘿嘿,就他最好了,不用被娘亲罚。做儿子比做爹爹好,做爹爹的好惨喔!

    “干脆选喝凉水吧!”大不了多去几趟茅房!离洛如是想…

    “来人,给他们倍碗!”

    话落,有丫环便递过来碗,离洛一见,当场目瞪口呆。“这哪是碗,分明是坛!青儿,你不要这样吧?”

    我笑一笑,双手捧起筒,开始摇色子。论赌术,我和那些赌神,赌圣,自摸天后是没得比。可去澳门时,也学过两手。大概色子都是这个模样,稍惟展两下,便赢的他们哗哗啦…

    只见,院中,太阳晒的正暖,我们开始赌的激烈。

    我问路青霖“是大是小?”

    “小!”

    我一掀开,诡异一笑“是大!青霖,你完了,你这样的赌术,将来有的着的地方,如何能服众?来,小心你的纸条,脸快贴满了,还有地方可贴吗?”

    “贴屁屁…”小青云忽然笑眯眯地建议。

    “好,那就贴屁屁。呵呵,不是我说的哦…”“宝贝,你又出卖爹?”路青霖是哭笑不得,满脸贴纸条,却又生怕掉下来。他可不想裸奔,身子给他女人随便看,但给旁人,那可是万万不准的!

    “小心,小心啊,纸条掉了,可是要裸奔的!”我继续摇色子,问向丹苏“亲爱的,大还是小?”

    “可不可以放弃?”丹苏是真的被纸条贴的张嘴的空闲都没了,他是有名的博通,样样都懂,却惟一不懂赌!却偏偏要赌,真想自个抽自个两个嘴巴,以敬效尤…

    “不可以!”

    “我认输了!”丹苏乖乖又贴上一个纸条。他是笃定了,掀开也是他输,不知为何,他们说小,青儿便有办法变大。说大,青儿便可以变小。可能是抽老千,但六只眼睛,外加两个小不点,却依旧看不出破绽,只有技不如人一说…”离洛,我看你也乖乖认输吧,再喝一碗水。”

    “我肚皮快爆了。”离洛苦笑不已。

    “早告诉你,还不如拽头发。顶多南山寺给你一个木鱼敲,这你…”“等我上个茅房!”这已经是第n次离洛冲进茅房,再回来时,还是要死马当成活马医一下。“大!”

    “呵呵,幸好离洛你连做饭都擅长,就是不擅长赌博!你呀,你呀,我真是不想折磨你,但你,又猜错了…”我掩唇咯咯一笑,离洛便脸色铁青,将那一大碗水咕咚咕咚灌入嘴中。看他那模样,我还真是同情,不过,游戏嘛,有输有赢,我可不会护短的…

    半响,捂着涨的肚皮,离洛说:“从今日开始,改学赌术。”

    “不要嗜赌,小心拔不出身!”

    “我从小便不爱赌,若是叫上歌一起来,估计准和你有的拼。他可是赌术一流,和青儿你对峙…”刚脱口的话,忽然间收回,他骤然意识到,话中有了漏洞。似乎把不该说的东西,给说了出来…

    “离洛,你说叫谁?”

    “继续赌,继续赌…”

    “你说叫上离歌?”我捕捉了他的漏洞,摇色子的手一下扯住他手腕。看着他不太寻常的表情,我更加深信,他一定是有什么瞒着我!

    “王弟都死了,没必要再提!”

    “那你为何要提?你刚刚分明就提了!”那是他心头的痛,是他rou尖的刺,是他骨子中那除的隐伤。我赌他,倘若没有特殊,绝不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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