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停止的歌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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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社?”

    “今晚我势必得负责照顾你,你大可完全信任我。”他扶着脚步不稳的她,走向他的车。

    她开始觉得头疼,幸好,渭凉的夜风透过半开的车窗吹拂着她的脸,略微减轻了她头痛的程度,也让她较为清醒了些。

    很快地到了目的地,卜了车,他体贴地扶着他的手肘,带她进了一幢公寓大厦。

    他掏出钥匙,开了门“请进。”

    曼云迟疑地站在门口不动:“这不是旅社。”

    他略一使力,将她拉了进去,关上门:“它当然不是,这是我家。”

    曼云远远地紧贴在门板上,好似他意图不轨:“你是什么意思!”

    他无辜地一耸肩:“我只是想让我们俩个好过些,在这里我们能有完全的隐私权及安宁。”

    “在旅社我‘一个人’也能享有安宁及隐私权。”她特意强调‘一个人’这三个字。

    “别无理取闹了。”

    他教训三岁孩童地一字字告诉她“我不可能将一个喝醉酒的女人单独丢在旅社里,如果不幸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良心会得不到安宁,懂了吗?”

    “我说过我能照顾自己。”

    “刚才的事实告诉我,你不行。”

    “我没有理由这样麻烦你。”

    他不接受她的托辞:“你怕我。”

    她不驯地反驳:“我为什么要怕你?”

    “这正是我想问的,你难道是怕我不顾你的意愿,企图非礼你?”

    他问得不愠不火,仿佛是在聊天般,曼云懊恼地瞪着他。

    他走至桌几。倒了杯白开水“我没有强迫女人的嗜好。再说我从来也不需要。”

    曼云相信,他不是那种追着女人跑的男人,相反地。恐怕有不少女人愿意毫无条件地随着他。

    他将白开水速向她“我只想尽快将你安顿好,我也能早点休息,我绝不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她累了,而且她相信他,接下茶杯,她坐进柔软的沙发里。打量起他的家。

    这是间小套房,占地不大却整理得相当干净整齐。

    “你一个人住?”她问。

    “是的,别拘束,尽量让你自己舒服些,还想吐吗?头晕不景?”

    他的关怀令她感动,同时也更加显出她的愚蠢及失态。“除了头疼,我很好。”

    “心呢?心不疼?”

    她怒目瞪他,方才她根本是在浪费自己的感激,他好似习惯不时地刺她一下,难道他们永远无法和平相处久一点时间!

    他投降般地摊了推手:“算我失言。”

    “算了。”

    她哪里还会有精神和心情跟他计较,何况她人在他屋檐下,再怎么说,今夜他真的帮了她大忙。

    “休息吧,你先使用浴室。”

    “谢谢。”

    她关上浴室门,望着镜中的自己,她从来没有这么丑陋过,脸色苍白,哭得红肿的双眼,纠结的发丝,身上昂贵小礼服的胸前甚至沾有酒渍——

    不要说梦凡不要她,任谁看了她现在这副德行,都没有人会想接近她,看来她实在应该感激邵齐大方地伸出援手。

    梦凡现在在做什么呢?

    她自问自答,他一定正和他心爱的许小姐浓情蜜意地庆祝他们的将来,而她却过得如此悲惨。

    想想梦凡,眼泪又不听使唤地泛滥——

    敲门声响起,曼云赶紧用水扑了扑脸,才打开门:“有事?”

    他手上拿了件衬衫,递向她“这可以当你的临时睡衣。”

    穿他的衬衫睡觉?这种感觉显得和他太过亲密,令她不安。

    她忸怩地说:“我想不用了,就——”

    “你该不是准备穿着礼服睡觉吧?”他瞄了她一眼,不以为然地问。

    “就一个晚上,将就一下就过了。”

    他眉峰叠起:“我们是成年人了,我不懂你为何不让自己舒服些,我已经保证过,你无法令我破例,我绝不做强迫女人的事。”

    “我——”

    她本来想解释,最后又说不上什么。索性一把接过衬衫,当着他的面关上浴室门。

    十分钟后她穿着他的衬衫走出浴室,衣服相当大,刚好遮住她匀称的大腿,但仍然教她扭捏不安。

    所幸地相当有绅士风度,已经将客厅的大灯熄掉,只留了壁上的一盏晕黄的小灯。

    他斜倚在长沙发上“房间让给你睡,我今晚就在这打发。”

    “我不介意睡沙发。”她真的是太过麻烦他了。”去睡吧,睡床铺会舒服些,酒醒了吗7还会不会难过?”

    她走起路来还有些不着实地的飘忽感,而且她的脑神经正抽痛得厉害,但她仍摇头“没事了。”

    “是吗?他看起来一脸怀疑:“进去睡觉吧,你的脸色实在很难看。”

    她点头,没必要再跟他客气,他是那种习惯于做决定的人,谁也动摇不了他。

    她走进房间,这是间十足男性化的房间,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一张大书桌,没有任何零碎的东西。

    这房间没有房门,只有挂着一袭七色彩珠串成的漂亮珠帘,但曼云并未觉得不安,邵齐或许是个霸道的大男人主义者,却具有十足的绅士风度。

    再者,如果他真的意图不轨,一道门又怎能锁得住他。

    曼云躺在床上,思绪不免又飘向梦凡,眼泪又慢慢地淌下来。

    她的头抽痛得更严重,她的胃好似还在翻搅,她好像又要吐了,却又吐不出什么,更难受的是她的心,仿佛正被千斤的重担压迫着,她快要窒息了。

    难道这凄惨的一夜永远也没有停止的时候?”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曼云无助地躺在床上忍受折磨,她以为自己会痛苦得一夜无眠,没想到,慈悲的睡神很快地降临了。

    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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