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玄鸟纪_第48章亳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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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亳邑 (第3/5页)

待地夹起一条烹得块色泽诱人的小鱼。

    “先用些羹。”跃把盛羹的陶簋推到她面前,看到她一边嚼着食物一边满眼放光的样子,不禁好笑“慢些,不够还有。”

    罂含糊地嗯了一声,喝些羹汤,又去吃rou。

    rou是成块的,要用刀片好。罂的刀法一向不好,肚子饿又缺乏耐心,刀下的rou一块一块切得难看极了。

    正烦恼,忽然,她的铜俎被跃拿起,另一只铜俎却摆上前来,上面摆着一片片切工精细的rou。

    她抬头,跃把她的铜俎放到自己面前,拿起小刀切开那些rou,唇边浮着促狭又无奈的笑。

    罂也笑,她用筷子夹起两片rou,伸到跃的面前:“张口。”

    跃愣了愣,看看罂,又好笑又无奈,张开嘴巴。

    rou片带着新鲜的温度,嚼在口中香得很。

    跃脸上笑意愈深,双目泛光。

    “你不会用刀,怎用梜却如此熟稔?”跃看看罂手中的筷子,好奇问道。

    罂一笑:“我向来惯用梜。”说罢,又夹起几片rou,放到跃的面前。

    跃也不再问,低头用食。

    罂看着他,忽然想起这是他们第一次正经吃饭。

    似乎以后有好日子呢…她看着面前的铜俎,脸上止不住地笑,心跳有点快。

    用过膳之后,跃有些事要出去,让罂先去洗漱歇息。

    亳尹很周到,派了两名侍婢过来,引着她去桃宫的寝殿。

    先前在宫道上的时候,罂就听亳尹说桃宫有汤沐。原以为是个普通的水池,没想到竟是真正的温汤。它紧挨着寝殿,足有半个庭院那么大,用石块砌得整整齐齐。

    汤池是露天的,精致的竹帘在柱子之间垂下,编织得却并不密实。在外围看去,池边的烛燎光一闪一闪,隐隐可见氤氲的热气,很是诱人。

    罂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怔忡,脸上隐隐有些发烫。

    两名侍婢想替她宽衣,罂忙道:“我一人便可,尔等不必在此。”

    侍婢们微讶,却不违抗,向她一礼,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下罂一人,静悄悄的。

    最后一件衣服褪下来,罂放到旁边的藤榻上,轻轻将面前的竹帘撩起一角,走了进去。

    池水淡淡的温热扩散在空气中,与外面的凉意nongnong的俨然两样。

    罂走到池边,伸出腿来探了探。

    出乎意料,水并不像寻常温汤那样热,很合适的温度,这个时节却是正好。池子里修有一圈石阶,罂一步一步地走下去,水漫上来,渐渐把全身包裹。

    许久不曾像这样泡过池子,罂呼吸一口气,把头埋入水中。

    淙淙地水流声响在耳边,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轻轻托着,温柔而惬意。罂在水中散开头发,探出头来,擦掉脸上的水珠。

    池边,一个铜铸的鱼首中淙淙地淌出新鲜的温水,罂走过去,借着水流冲洗头发。

    烛燎静静燃烧,罂低头看着乌发顺着温水在指间滑下,水珠在光洁的肌肤上闪着晶莹的光泽,火光勾勒着每一寸曲线。

    忽然,她听到有些微的动静传来,回头,却见池边竹帘动了动,一人走了出来。

    罂愣住。

    跃赤/裸着上身,腰上仅系着一块白麻敝膝,烛燎的光照下,结实的肌rou如雕塑般完美。

    热气倏而翻涌上脸,罂望着他,竟移不开目光。

    跃看着她,脸上的潮红泛光,却没有走开。他的双目炯炯,忽然,迈步走下水池的石阶,直直朝罂趟来。

    心“砰砰”地撞着,罂望着跃,直至他走到身前,俯身把自己的双唇攫住。

    气息一如既往的火热交缠,却添了几分贲张。跃的身体像烧过的铁一样烫,双手插入罂的湿发之中,揉在她的胸前,又探向腰后。厚茧摩擦着肌肤,麻麻的微痛,罂的喘息却带着快意。

    “罂…”跃的舌头霸道,不知满足一样深深侵入,喘息间,呢喃的声音低沉而模糊。

    罂没有回答,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心里却像被什么塞得满满的,双手紧紧攀着跃的肩背。

    忽然,跃双手把罂抱起,向前两步,放在鱼首旁的石阶上。

    双唇忽然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之中,罂明白他要做什么,喘着气,一动不动。

    跃的脸上仍然红炽,瞳中带着池水般的温润,欲望如雾气般在眼底升腾。

    他扯开腰上的敝膝。

    罂低头看着那昂藏的物事,目光定定。

    “如何?”跃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戏谑,拇指上的厚茧摩挲在她水润的唇间。

    罂轻吮那手指,柔软的舌头掠在上面。

    跃低头看着她,眸中凝住,倏而染上一层氤氲。

    吻如暴雨一般骤然落下,跃的身体压来,坚硬的触感抵在罂的腿根上,像一头蛰伏的兽,危险而热情。

    罂一手支着石阶,一手紧紧勾着跃的脖子,头向后仰着,感受那带着啃啮的吻从脖子一路往下,池水随着跃的节奏荡在腿间,胸前的敏感在身体中引发着阵阵战栗。

    头顶,漫天的星光与烛燎光辉映,在微微眯起的视野中交织成一片瑰红。她感到跃粗砺的掌心摩挲到她的腿根,将一只腿抬了起来。

    罂微微支起身,喘着气,手指插入跃的发间。

    感觉到那腿主动地缠在身上,跃的胸膛长长起伏,下/身突然用力。

    意料之外的撕裂痛楚如洪水般席卷而来,罂“啊”一声弹起,突然撑开他的肩膀。

    前世今生,两次经验,罂的结论是破处实在是一件乏味且煞风景的事。

    完美的场地,完美的情调,她那声痛呼出口,一切都化作浮云。

    罂独自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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