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连理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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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好,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为什么你就不能成全我?为什么?”他嘶哑的呐喊。

    她的心重重一震,头晕目眩得厉害,但她还是要弄清楚他的话“你…你在说什么?”这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你还不明白吗?我要你,我爱…霞儿?”他心肺俱裂的嘶喊,但还是没用,她已经昏死在他怀里“霞儿?”

    “霞儿?”他仰天长啸,万般悔恨涌上心头,如果能重来一次,他会听她的,会贴心的对她好“霞儿呀…”

    但是,天依然是天,云依然是云,没有奇迹,没有天降大罗金仙来指点迷津。

    怎么办?

    **

    “皇上,微臣惶恐,娘娘脉象异常微弱,实在诡异得很…微臣…无能为力。”御医胆战心惊的报告。

    “滚!”刘弗陵大吼出声,烦躁的在床边来回踱步。

    那么久了,她为何还不醒来?为何一迳的昏迷,而且脸色依然苍白,气息微弱得就像没有了一般。他要怎么做才能救她?

    谁来告诉他啊!

    “皇上,微臣斗胆进言,娘娘分明是中毒,已经回天乏术,望请皇上筹备后事,以免…”又一名御医来报告。

    “住嘴,给朕出去!”他青筋暴露的怒吼。他绝不承认霞儿会死,绝不相信她会这么短命,他还记得她扑在他身上代他承受那一剑后,伤口恢复得多么的快速;他还记得他大力掐住她的脖子时,她依然面不改色,更记得,她在牢房里七天没进食,依然精力旺盛…没道理一碗鸡汤就要了她的命。

    不,他不相信。

    “皇上,微…微臣…不知道该不该讲?”

    “说。”

    “娘娘似乎…不是…生病。”

    刘弗陵眼睛一瞪,暴声大吼“现在这个不是重点,不管是不是生病,朕只要你们把她给弄醒。”

    御医惶恐的跪下,连连磕头,颤抖的说:“皇上,请另请高明,或者…就让娘娘去吧…”

    “你说什么?你不要命了吗?朕就是要她留下。”刘弗陵愤怒的挥落一桌的竹卷“无论如何朕都要救她,都要留她下来…”他咬牙握拳,心意坚定无比,就算她真的死了,他也要追到黄泉。他仰头望天,挥臂叫嚣“听到没有!朕不会放过她的,既然当初是你们让她下来的,朕就不许你们夺走她,否则朕要在人间兴起血海,淹上天际…”

    “皇上,大逆不道的话请不要说,会犯了忌讳的。”应武人在一旁小心的劝说。

    刘弗陵哪管什么忌讳,依然对天大叫:“把她还给我,听到没有?!”

    御医叹了一口气,皇上自登基以来,第一次这么情绪激动,就算这是要砍脑袋的谏言,他还是要说“微臣建议皇上,不如去找那些…巫觋,或许他们会有办法。”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那些巫觋也是修道的人,和霞儿一样,或许他们有办法救霞儿!

    他深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传令下去,徵召天下有道之士前来医治婕妤,凡有名声者皆有义务前来,治愈婕妤者,赏赐黄金万两,失败者…”表示没有道行,欺骗世人,他咬牙硬声宣布“斩立决!”

    一场腥风血雨就此展开…

    **

    一个月过去了,霞光依然没有起色!昏迷不醒,气若游丝,一天比一天憔悴,彷佛随时都会归天一般。

    皇宫里,午门的尸体一逃卩过一天。

    “混帐!说什么法术,都是骗人的,医不好婕妤就给朕死!来人呀!推出午门斩首。”刘弗陵震怒道。

    又一缕魂魄归天。

    大臣们不敢说什么,也不觉得有什么好说,霍光更是觉得皇上英明,藉由婕妤的事件,破除民间百姓的迷信。

    坊间百姓议论纷纷,纷纷摇头,尤其是长安居民。

    “今天又死了一个,听说是昆仑山下来的大法师哪!”

    “被斩,就是表示没有本事。”

    “嘿,你们大家看,又有一个『大师』来了,还穿着道袍游街,真是不怕死呀!”

    这人是个俊秀的青年,苍白的肌肤,无神的双眸,红滟滟的双唇,头发不受拘束的披散着,要不是宽大的藏青色道袍罩住他瘦弱的身体,恐怕会被误认为失魂落魄的“美人”

    此刻他心不在焉的走在人群里,要到哪里…不知,要做什么…不知,他是个漂泊的狼人,只管一步接着一步走,这世间发生什么事都与他无关。

    “公子,公子…”

    是谁在叫他?

    他有听见,但不想回应,反正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事能勾起他的兴趣。但那声音的主人不放弃,追了过来,搭上他的肩“公子,是我,你不记得了吗?我是刘病己呀!”

    他不得已的转过身,面对这个冒昧的青年,这青年一脸的笑,一身的潇洒,还有一种难以忽视的王者之风,他是谁?为何记得他?

    “公子,记得吗?你十年前救了多病的我,在监狱里。”

    他眼神茫然,十年前?十年前跟百年前又有什么差别?

    “还记不起来吗?我是刘皇孙呀!我在监狱里出生,我的曾祖父是汉武帝,现今的皇上是我的叔公,这样你记得了吗?”

    哦!他想起来了,那一年,他仍如此刻般黯然的在长安徘徊,并看见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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