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剑吟_第一章俏妞猛泡大帅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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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俏妞猛泡大帅哥 (第2/5页)


    “不!我烂透了,年青之时,我不学好,我厮混了十年,我一事无成,只能走这条路,害得家人天天为我揪心哩!”

    说着,他掀起锅盖放下面条。

    布顺瞧着滚水之水气,心中不由一阵感触。

    中年人放妥椒、盐,便问道:“听你的嗓音,亦非成都人哩!”

    “我来自滇南。”

    “怪不得你的眼睛如此美。”

    “我的眼睛美吗?我不是马仔哩!”

    “我迄今一事无成,唯独会看人,你不是凡人。”

    “越说越玄啦!拜托你别逗我啦!”

    “你尚未问过我的姓名吧?”

    “我可以知道尊姓大名吗?”

    “我叫申炎!”

    “神眼?你是二郎神杨戬来转世吗?”

    申炎笑道:“你听左了,我叫申炎,申请的申,炎热的炎。”

    “哇cao!挺有意思的。”

    “你的名字更有意思哩!”

    布顺的笑容一僵,道:“我该姓步,步伐之步,可以步步顺利也。”

    “非也,上天让人降世,便是要人受苦受难,否则,人一降世为何便哭个不停,因此,世上绝无步步顺利之事。

    你名叫布顺,乃是布置顺境也,你目前之衰尾乃是一种磨练及一种考验,日后,你一定不得了。”

    布顺摇头笑道:“谢谢你的鼓励。”

    “顺仔,你听着,你记着,你日后如果失意,你可以咒骂我,你如果得意,就多烧些纸钱给我。”

    “你为何说这种话?”

    “这条船撑不了多久了啦!”

    “你可以到别船工作呀!”

    “不行,我尚欠他七十五两银子。”

    “很简单,至多再干二年,你便可以还清啦!”

    “不行,我每月要家用三两银子。”

    “这…每月还二两,三年便可以还清啦!”

    “这条船撑不了三年。”

    “真的呀?当家不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他已在三峡混了二、三十年啦!”

    “他既然知道,为何还在冒险呢?”

    “他有苦衷。”

    “桨夫知道吗?”

    “知道,所以大家吃喝玩乐嫖赌,麻醉自己。”

    “那有这种人,简直不要命嘛!”

    申炎淡然一笑,便以长筷拌匀面线。

    布顺问道:“他们也欠老鲁钱吗?”

    “不错,他们好色好赌,岂能不欠钱呢?”

    “老鲁自己总要保住老命吧?”

    “他自称‘活死人’。”

    “活死人?什么意思?”

    “行尸走rou,生不如死。”

    “那有这种人?”

    “所以,你别上此船吧!吃吧!”

    说着,他已经取碗自行盛面。

    布顺盛了一碗面,便默默吃着。

    申炎盛了第二碗面之际,夹一块鱼rou入布顺的碗中道:“这条红鱼是我昨天钓的,挺鲜甜的。”

    布顺道过谢,立即取用着。

    布顺又吃过一碗面,立即放下碗筷道:“谢啦!”

    “再吃,你这年纪至少可以吃五碗面。”

    “我不能宠坏肚子。”

    “为什么?”

    “我…我常三餐不继。”

    “为什么?你并非苦命人呀!”

    “我很衰!”

    “说说看。”

    “三年前,我来成都找工作,我先入成都酒楼跑堂,当天晚上,我奉命送二桶热水入上房,结果,客人被烫死了。”

    “不可能,热水烫不死大人。”

    “对,据差爷验尸,那人玩过姑娘,太兴奋而泡死于热水中,我没吃上官司,可是,掌柜立即叫我走路。

    这三年来,我在成都各行各业一百处干过,却搞得家家不顺利,我怀疑我是扫帚星,我是衰尾郎。

    有人说,我若吐痰给鸡吃,鸡一定会死,我喝水也被呛过,我衰得城内没人敢雇我,我只好上船。”

    “你可真衰得够怪,左掌借我瞧瞧。”

    布顺递出左掌问道:“你会看相呀?”

    “试试看吧!”

    说着,他已瞧向掌纹。

    他突然啊了一声,立即揉揉双眼。

    他瞪目一瞧,突然下跪叩头道;“求求您帮帮我。”

    布顺怔道:“你没事吧?你怎么啦?”

    “请公子开金口答应,小的才敢起来。”

    “哇cao!什么公子、小的,你别吃我豆腐啦!”

    “请公子答应。”

    “不行啦!我若搞不清,我不敢胡乱答应。”

    “罢了!我申炎福薄。”

    说着,他立即叹息起身。

    “你没事吧?”

    申炎苦笑道:“目前暂没事。”

    “我这双手怎么啦?”

    “你没有算过命吗?”

    “没有,我那有闲钱算命,何况我注定衰尾,不必算命啦!”

    “不对,你必是大富大贵之人。”

    “拜托你别吃我豆腐吧!”

    “我问你,你是否双亲俱亡,甚至没有一名亲人?”

    布顺怔了一下道:“是呀!你怎会知道?”

    “我由你的掌纹知道你不但八字重,而命里硬中带克,你的亲友当然活不了,这有何稀奇的。”

    “难怪我会这么衰,任何人沾了我,也会衰。”

    “你一定未满十八岁吧!”

    “准,过了重阳,我才十八岁。”

    “重阳,你是中午生的吗?”

    “是的!听说先母刚吃三口饭,便生下我哩!”

    “午时,又逢重阳,你未满十八岁…”

    他立即掐指算来算去。

    不久,他喃喃自语道:“甲子年重阳午时,啊!啊!”布顺怔道:“怎么啦?”

    “顺仔,你最近是否因火而不顺利。”

    “哇cao!真准,我在三天前帮人劈柴,当天晚上,柴房便失火烧光那些柴,结果,我又没有‘头路(工作)’啦!”

    “一定还有!”

    “上月初,我在牧场帮人整理坟园,结果,别人烧开水引燃枯草烧黑了那座坟,险些‘火烧山’哩!”

    “无三不成礼,应该还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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