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魂笛(又名:爱情杀手)_第六章神笛神珠两分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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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神笛神珠两分离 (第9/10页)

王化中与白玉峰,这二人还在地上手压伤口痛苦着,就听苏东二一声厉吼:“我杀光你们这些化外畜牲。”

    就见他标着鲜血腾身起,半空中他好像是挂在那儿似的,一片极光自他的身下在流闪。

    立刻间,就听得两声惨嗥,只见包大山抛斧捣面暴退不迭,胡铁九用力压住脖子上的一刀厉声叫:“妈巴子的,这是什么刀法!”

    他叫着也逃了。

    那位使双钩的马占水,把双钩舞了个密不透风,他同使双短戟的张放仁似乎要稳札稳打了。

    苏东二这时候对朱全道:“阿全呐!”

    “叔叔!”

    “你不杀人人杀你,杀!”“是,叔叔,咱们杀光他们!”

    马占水还嘿嘿笑,他拼命的把双钩抡得“咻咻”响。

    苏东二尽在等机会,他不急于上。

    苏东二明白,如果自己把这人刺死,自己必也免不了挨上一记,如今胜负已现,又何必急于一时呢!苏东二闪动在冷芒外冷笑不已。

    而朱全,早已把张放仁引过来了。

    忽然,朱全发觉坐在地上的两个重伤的敌人快到斜坡那儿子,不由大叫:“叔叔,他们逃了!”

    苏东二厉叱二声:“杀!”马占水不杀,他狂劈七下回身就逃,口中厉叫:“张兄,退!”

    张放仁抛下朱全就跑。迎面两匹键马由包大山拉过来了,这二人跳上马背就往山坡下狂奔而去。

    如今,这一场厮杀结束了。

    这一场拼搏只死了一个人,大侍卫天柱挺尸在草地上还瞪着眼。

    朱全去牵马了。

    苏东二的身上伤了五个地方,都是因为他会挨刀,才未被杀死。

    伤是伤了,但当朱全为他敷了药之后,他取出笛子跌坐在王天柱的尸体附近吹起来了。

    那是“血魂曲”呀!苏东二面对地上一滩滩的鲜血,他那笛声更见凄然,也使听的人低下头来。

    朱全就拉着两匹马木然的站在那里。

    现在,苏东二与朱全二人并肩往西南方缓缓的驰去。

    苏东二对朱全的表现十分满意。

    “阿全呐!你已是高手人物,且记一句话,有刀不杀人这句话!”

    朱全一怔,道:“叔叔,什么意思?”

    笑笑,苏东二道:“刀需有刀魂,乱用者必自焚,记住,除了不得已的任务之外,轻易不可出刀!”

    朱全道:“我知道了,叔叔,咱不乱杀人,却也要为正义而出刀,是不是?”

    苏东二道:“不错,你以后自然会明白!”

    这二人就快到古北口了。

    长城外草原处,回头一看远无边,苏东二看了一眼立刻拍马直往古北口关闪隘驰去。

    朱全也追上去了。

    古北口也是国界,女真国的人若要想入关,那得关口边防加以验证才放人。

    苏东二与朱全二人刚到古北口那关口外的防堤边,忽的传来一声暴吼,道:“站住!”

    苏东二另听一声音叱道:“干什么?”

    那年头也讲求三通与三不通,关外人若想进关来,查的严格,盘问的清楚,然而关内的人想去关外开荒,方便极了,一律放行。

    如今苏东二带着朱全进关内,当然有得盘问的。

    苏东二与朱全下得马来,他们随身带的也简单,只不过苏东二把要回太行山的地点娘子关对守城的人说了一遍,而且又亮出二人小小的防身刀。

    当然,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是少不了的递给守城人。

    已经可以通过了,忽的从城内过来一个中年军官,这军官查着苏东二,身边除了刀之外,便是一支笛子,他双目—亮,道:“贵姓?”

    “姓苏!”

    “他呢!”

    “我的侄儿!”

    那军官一声淡淡的笑,道:“回太行山到娘子关呀!”

    “不错!”

    那军官一声沉吼;“去了关外几年?”

    “两年三个半月!”

    “嗯,你倒记的清楚!”

    他看看两匹健马,又道:“为什么折回来了?”

    苏东二道:“遭人欺压,何如在家乡工作。官长呐!在人家地头上你就不得不低头,我是个不想被异族人欺压的汉人,所以回来了。”

    那军官吃吃一笑,道:“说的好,呶!”

    他伸手指向关内长城内的一家平安客栈,道:“去,今夜你们住在那家客栈?”

    苏东二听的一怔,这军官管的也太多了吧!管我住什么客栈!只不过当他再一看这官儿,不似有什么恶意,他也不放在心上了,苏东二刚要走,忽又听得那军员一声喊:“喂,你们等—等!”

    苏东二与朱全刚进关,立刻拍马站住了。

    “官爷,有事?”

    那军官再上下看着苏东二与朱全,道:“是不是刚同满州人打架子了?”

    “这伤你是看到了的!”

    “有那么厉害的人物?”

    苏东二道:“独狼难敌众犬呐!”

    那军官哈哈一笑:“这是说他们人多,杀你们两个人了?”

    苏东二道:“而且也是个个身手不凡!”

    军官担扰似的道:“他们有几个?”

    苏东二道:“再是多,也被我杀死杀伤逃走了!”

    军官手一让,道:“请!”

    苏东二与朱全向平安客栈,正有几个边防军士提着酒袋走了出来。

    沿着一条大道,古北口的这条街也算够热闹的,来往的客人多一半是关内的移民,他们到关外去并荒。

    另一批人是挖棒棰的——也就是挖人参的人,至于做毛皮生意的人,就更是不在话下。

    这儿的热闹也是分季节的,一年四季中只有冬季最冷清,春暖花开时,关外垦荒去,夏秋之季才是做生意的。

    平安客栈中住了一位常客,这位常客已经住了两年,他不走,当然没人赶他走。

    这位常客短小精悍,与守关的军士们混的热,尤其是那位守城军官,几乎已是自家兄弟了。

    就在朱全把马鞍背上肩,苏东二已往平安客栈中饭堂走的时候,又见那军官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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