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印珮_第十五章赤山进祸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五章赤山进祸 (第2/5页)

喝震耳:

    “你给我下来!”

    印佩右手徐伸,食中两指夹住了射来的袖箭。

    糟,三枚铁莲子接睡而至,分取上中下三盘。

    他不慌不忙,右指夹住袖箭一甩,打掉了攻上盘的铁莲子。左手的连鞘长剑一拨,中盘的铁莲子“啪”一声飞走了。下盘身形略扭,铁莲子擦裤侧飞过。说来话长,其实是同一瞬间所发生的事。

    “叮叮叮!”他左手的袖箭,穿着三枚金钱镖。

    他哼了一声,转摇着箭上的三枚金钱镖,摇摇头,平静地说:“凭良心说,你的暗器手法,确是登峰造极,傲视江湖,几乎宇内无出汝右,可是劲道仍嫌不够,件数太多即力分。

    袖箭用机簧,不值一评。铁莲子用拇指弹,金钱镖也用的是食、中、拇三指的弹劲,这两种暗器先后同时发出,你犯了分力的大忌,遇上行家,可说毫无用处,得下苦功。”

    千手猿脊梁上发冷,手心在淌汗,慌乱地左手取出三把飞刀,右手是三枚蝴蝶镖。

    不等千手猿发射,他大笑道:“哈哈!你又犯了同样的错误。飞刀是前掷的劲道女蝴蝶镖其势走横,双手同发,抵消了不少劲道,有何用处?好吧,你不信可以试试。”

    千手猿左手上抬,右手平伸位于左胁下,心中嘀咕迟疑,收发两难。

    “发呀!”印佩催促。

    千手猿一咬牙,左手前掷,右手横拂。飞刀化虹飞射,蝴蝶镖急旋飞舞,呼啸面前。

    印佩左手一拂,剑把在前鞘在后“叮叮叮”三声脆响,三把飞刀断成六段,被剑把的铜制云头所击毁。

    同一瞬间,他右手的袖箭一震,穿着的三枚金钱镖成弧形破空飞旋而出。

    “啪!啪啪!”三枚蝴蝶镖全部炸裂,与金钱镖同坠水底。

    三枚铁蒺藜到了,这种有刺的玩意十分可怕,接不得,击打如果稍偏半分,刺落仍向前飞,极为危险。

    印佩右袖一抖,三颗铁蒺藜蓦尔失踪。他冷笑一声,脸一沉,厉声问:“你的铁蒺藜淬了毒,是么?”

    千手猿大骇,急叫“开船!退!”

    印佩哼了一声,大声说:“来而不往非礼也,还给你。”

    大袖一抖,三枚铁蒺藜回头奔向原主,手中的袖箭也破空而飞,快得令人rou眼难辨。

    千手猿正向舱底伏下“啪”一声头巾被打落,铁蒺藜的刺,刮走了发结的顶部,只吓得魂飞天外,仆伏在舱底狂叫:“开船!开…船…”

    头巾不在头上,发结崩散,伸手一摸顶门,老天!袖箭端正正横贯在头发内,横搁在天灵盖上方。

    这位暗器名家,只吓了个胆裂魂飞,浑身发软。

    船驶出百步外,他方敢站起,厉叫道:“在下不领你的情,亮万。山长水远,咱们后会有期,我千手猿必雪今日之耻。”

    印佩不加理睬,向船夫说:“我们也该走了,把船推下去。”

    船夫们已惊软了,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公子爷,歇会儿好不好?咱们浑身乏力…”

    “好吧,歇会儿也好。”他跃下舱面说。

    千手猿的船向上航,叫声震耳:“阁下为何不敢亮万?你害怕报复么?”

    印佩已钻人舱内,向白衣丧门笑道:“好了,他们走了,刚才那人是千手猿东方义,雷家堡四大金刚之一。当年霹雳雷振声闻道,四大金刚替雷家堡出尽死力,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声威四播,名震江湖。目下他们仍不知急流勇退,大概是不甘寂寞不服老,早晚要栽得很惨。说吧,你为何与雷家堡的人结怨?”

    “这…”“不便说?那就算了。”他不介意地说。

    芦苇声响动,有人钻出向船上高叫:“伙计,劳驾将咱们送至对岸,愿以重金相酬。”

    印佩钻出舱面,笑道:“千手猿与雷家堡的人,已盯上这条船,你们如果不怕,上来可也。”

    芦苇声再响,叫船的人溜之大吉。

    印佩大笑道:“你们谷隐庄的人再不快走,老命难保,洲上无处藏身,他们已发现你们逃匿在内了。”

    人早已走了个无影无踪,舱内的白衣丧门说:“印爷,如果能救他们,把他们救走吧。

    他们是谷隐庄的人,其中有少庄主翟勇。”

    印佩舱旁坐下,摇头道:“抱歉,在下不是见死不救,而是他仍有脱身的余裕。再说,救一些鱼rou乡里的痞棍,救了他们让他们又去害人,在下罪过大了。”

    “翟少庄主已是家破人亡,如果再落在雷家堡的人手中…”

    他脸色一沉,反问道:“阴姑娘,我问你,你们这些无恶不作的黑道人士,曾经使多少人家破人亡,你记得么?”

    “这…”白衣丧门语塞。

    “在下救你乃是不得已,总不能见死不救把你丢下。如果不是凑巧,在下才懒得管你的死活。你白衣丧门死了,天下虽不至于从此太平,至少并不比目下更糟。我告诉你,日后你如果犯在印某手中,印某也会毫不迟疑地杀死你。”

    船不久驶离洲岸,下放宜城。

    后面五六里,雷家堡的船也向下急驶。

    更后面,玉芙蓉也弄了一艘船向下放。

    到了宣城,已是二更时分。

    次日一早,印佩入城买了不少药品,登船交给白衣丧门,并且交待船夫妥为照料病人,然后收拾行囊。

    白衣丧门看出有异,不安地问:“印爷,你…你要舍舟就陆?”

    他沉静地点头,说:“对,在下要取陆路动身。”

    “你…”“这艘船到安陆州,还有一天半至两天水程,船钱在下已经付了,你可以安心在船上养伤。”

    “但我…我…”

    “你以为在下为人谋而不忠?”

    “我…我怎敢…”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