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印珮_第二十七章殚精竭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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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殚精竭智 (第2/5页)

散。”说完,回到自己的轻舟,与释回的夜游神说:“井允,咱们到村中借宿,今晚在船上风险太大,谁知道他们是否真肯放手?万一他们心血来潮,咱们全完了。”

    夜游神一头钻入舱中,说:“不行,咱们叫船夫开船,早走早好。”

    “对,开船。”

    岸上,甘姑娘一群人已经进村去了。

    船夫开始解缆,夜游神两人躲在舱内。夜色苍茫,舱内点起了烛。

    船尚未离开码头,舱门响起叩击声。

    “谁呀?”夜游神问。

    “小的船夫李大。”

    “有事么?”

    “即将开船,请并爷示下。”

    夜游神拉开舱门,一阵冷风及体,心坎一震,浑身发软,狂叫道:“你…你…”“砰!”人摔倒在舱中。

    “啊…”里面的同伴也厉叫,人向侧倒,打翻了烛台,舱中一暗。

    门外站着一名水夫,身旁是公孙和,一把将水夫拖入,沉声道:“你听清了,今晚的事,不许你们任何人透露半个字,不然在下必定毁你们的船行,谁也休想活命。”

    水夫已脸无人色,颤抖着说:“小…小的会…会约…约束他们,决…决不让他们吐…吐露半…半个字。”

    “你们如果吐露,即使在下不杀你们,你们也得打人命官司。”

    “是…是的,小的…”

    公孙和拔回暗器,出船而去。

    回到船上,他召来了翻江鲤,神色冷厉地说:“派两个人在水中,跟上那条船。记住:

    不许有半个活口,要做得干净利落。”

    “是,保证干净利落。”翻江鲤拍胸膛说。

    “最好你自己去走一趟。””

    “好,小的这就跟上去。”

    两个人从船侧悄悄溜入水中。

    船尾也滑下一个人,是印。

    夜游神的船已驶出百步外,帆刚刚升上。

    翻江鲤与一名同伴加快前泳,一面游一面说:“赶快些,驶出河湾咱们便追不上了。”

    听不到回音,扭头一看,脑门便挨了一击,无声无息向下沉。

    印-解决了两个水贼,悄然回船。

    先前派至村中治酒菜的两名水夫,将酒菜送入舱内,公孙和极感不耐地问:“怎么,翻江鲤还没回来?”

    “没有。”一名水夫据实答。

    “他们怎么啦?”

    “小的不知道。”

    “去去,你就是不知道。翻江鲤回来以后,叫他在舱门上叩四下便可,叫他不必进来禀告。”

    “是的。”

    “你们出去,没经招呼。不许任何人进来。”

    掩上舱门,他将酒菜撤至内间,叫道:“起来,陪太爷喝酒取乐。”

    左婷用装裹住全身,咬牙切齿地说:“畜生!你…你太过份了,快还我的衣裙来,你这…”“哈哈哈…——要衣裙?你不穿衣裙更美更动人,穿了衣裙反而…”

    “畜生!你这猪狗不如的…”

    公孙和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拖出,剥掉她掩体的薄衾。狞笑道:“你少给我发横,太爷就喜欢这样…”

    “救命…”左婷尖叫。

    “啪”一声响,公孙和给了她一耳光,怒声道:“你叫吧,叫得太爷火起,把船夫全叫进来看你裸体陪酒,看你与太爷颠鸾倒凤…”

    “畜生!你…”公孙和大怒,仰手便抓向她的玉乳…

    内间门未掩,人影似幽灵般出现。

    是印-,悄然抓起一盘菜,叫随:“令狐楚!”

    公孙和大惊,放掉左婷猛地转身。

    公孙和就是追魂狼子令狐楚,绰号与造魂使者高明只差两个字;一个是狼子,一个称使者。

    令狐楚闻声知警,倏然回身应变,却慢了一步“噗”一声响,一盆菜盖在脸上,菜肴汤汁盖了一头一脸,大吃苦头。

    yin贼相当机警,左手疾指,以攻击自卫,阻止对方进一步袭击。

    “得得得”三声脆响,三枚伴毒透骨钉穿透舱壁,飞落水中去了。

    接着,人向侧滚,右手拭抹脸上的菜汁,左手再抬,打出了一把牛毛毒针,用的是满天花雨手法,向朦胧的人影射去。

    仍然劳而无功,印-发活了:“你这yin贼太过份了,幸好在下没将你看成朋友。”

    “哦!是你?”

    “是我,我没死,你感到奇怪么?哦!你何时改名换姓,叫起公孙和来了?”

    令狐楚心中一定,笑道:“是我自告奋勇替乘风破狼消灾的。”

    “你倒很够朋友。”

    “笑话,在下本来就够朋友。一笔勾消到二圣洲通风报信,在下就反对乘风破狼时你不利,因此…”

    “因此你想混水摸鱼,准备暗中用毒药暗算我,是么?”

    令狐楚的左手,悄悄向腰带移,一面叫冤道:“天地良心,你说话太不够意思,相反地,在下想找机会暗助你一臂之力呢,在荆门州时,你与雷少堡主恶斗受伤,在下与九尾狐尽全力找你相助

    印-苦笑道:“在下好像听出是你的声音,你不是替雷少堡主搜寻我的?”

    “笑话!咱们是朋友…”

    “你这种朋友,算了吧,再被你出卖一次,在下将死无葬身之地了…且慢,老兄,你再发暗器,在下可能要杀你,你不是在下的敌手。”

    令狐楚的手僵住了,好笑道:“印兄,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疑心太重,不是待友之道。”

    “对你这种一而再出卖朋友的人…”

    “老天,你仍然不相信我?”

    “我敢相信你么?”

    “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九尾狐。”

    “算了吧,在下与那yin妇总有一天好好算算账。姑且相信你在荆门州对在下那份心意,因此你虽然犯下这为世人所不齿的罪行,在下仍然放你一马。”

    “印兄,咱们俩…”

    “你是你,我是我。”

    “咱们联手对付雷少堡主,大有可为。”

    “哼!免了,一次经验,一次教训,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在下怕你的暗算。”

    “你…”“带了你的行囊,你给我滚!”

    “什么?”

    “你如果不滚,在下就不客气了。”

    令狐楚不敢不遵,舱内地方太小,想逃也无处可逃,暗器又不可恃,形势不利,逞强不得,切齿道:“在下不会忘了你这恩将仇报的朋友。”

    “你忘了把在下击倒,出卖给雷少堡主的事了?到底是谁恩将仇报?”

    “好,在下认栽。山长水远,后会有期。”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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