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印珮_第六章杀机四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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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杀机四伏 (第2/6页)



    山上的旧白河堡戒备森严,外围的暗椿与眼线皆已撤除。堡墙上刀枪如林,堡门紧闭。

    他从容绕堡走了一圈,在众目睽睽下独自泰然而行,竟然没有人敢出来找他决战,让他从容而来从容而去。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程家虽少了彭家兄妹,丢掉几个人,被印佩所震慑,但实力仍然雄厚,白河堡人多势众。不可轻侮。

    印佩看了白河堡的形势,知道要逼程家就范仍非其时,不可cao之过急,因此暂时不作入堡的打算。

    回到廖家,他将所见告知廖树仁与教师方扬,说出自己的打算,然后着手准备。

    廖家开设的店面,纷纷准备重新择日开张。

    玉芙蓉彭容若被囚禁在一间斗室中,坚韧的牛筋索捆住了手脚,她像是失水的鱼,完全绝了望。

    她不甘心做待决之囚,不断下工夫要挣脱手腕上的束缚,唯一的办法是在光滑的砖地上磨擦,磨了好半天,连一股牛筋也无法磨断。

    四周的墙皆是光滑的木板,根本不能磨擦。房中没有其他的家具,无法加以利用。

    总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脱身逃走。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瓷制烛台,心中一动,猛地挺身而起,用口咬住了烛台,运劲向地面扔出。“乒乓!”烛台发出响声,但并未破裂。

    她不死心,躺倒用并捆着的脚猛地一挑,烛台飞起“啪”一声撞在板壁上。

    糟,又白费工夫,烛台仍然完好无损。

    她再次用脚拨出烛台,准备再次挑出,运足脚劲,猛地急拨。

    脚距烛台不足半寸,烛台突然上升,被一只伸下的大手拾走了。

    她吃了一惊,火速扭头。

    印佩站在一旁,微笑着不住打量烛台,笑道:“百密一疏,这座烛台几乎被你利用了,如果是砖墙,你定可将烛台打碎,用碎片来切割手脚的牛筋索了,必须取走。”

    她心中大为不甘,却又无可如何,挺身坐起问道:“印三,你打算把我怎样?

    印佩在她身旁蹲下,笑问:“玉芙蓉,你想我能怎样?”

    “你如果不释放我…”

    “在下不放。”

    “彭家寨高手齐至,你将被千刀万剐。”

    “真的?”

    “家父决不会饶你。”

    “哈哈!如果在下怕你彭家寨,便不会插手了,对不对?我看在下要替你打算打算。”

    “你最好乖乖放我走。”

    印佩虎目一转,突然在她的粉颊上掏了一把,笑道:“有了,想起来了我真傻。”

    “你想起什么?你…你毛手毛脚…”

    “玉芙蓉,你不是很美丽?”

    “你…”“同时,你不是心狠手辣么?”

    “你想怎样?”

    “同时,你眼高于顶,美丽,任性,骄傲,自以为是含笑杀人,不留余地。”

    “你配教训我么?”她愠怒地叫。

    印佩不加理会,继续往下说:“不过,彭家寨威震江湖,狂风剑客跺一下脚,天动地摇,论威望,武林无出其右。”

    “你知道就好。”

    “在下初出江湖,是个江湖无名小卒。”

    “你知道就好。”她模仿着印佩的口音说。

    “牡丹虽好,终须绿叶扶持,又道是英雄是捧出来的。如果有象令尊这种江湖名宿提携一二,在下不难在江湖上占一席地,对不对?”

    玉芙蓉冷笑道:“如果你脱身事外,放我平安离开,也许本姑娘可以在家父面前,替你美言一二。”

    他鼓掌大笑道:“妙哉!如果令尊是在下的岳父,如何?”

    玉芙蓉大吃一惊,粉面变色,叫道:“什么?你…你昏了头不成?”

    “哈哈,在下清醒得很。”

    “你…你这鬼念头…”

    “我这念头十全十美,是成名的捷径,是登龙的妙方…”

    “你少做梦,家父不将你碎尸万段才怪。”

    “哈哈!他再狠,也不至于将女婿碎尸万段,这点我可以保证,你也可以保证。”

    “你并不是家父的女婿。”

    “当然是,咱们俩郎才女貌,珠联壁合,今天就双宿双飞鸳鸯比翼,令尊难道就不承认是在下的泰山丈人?哈哈!他不承认也不行,生米已煮成熟饭,你想他敢不认?哈哈…”怪笑声中,他抱住了玉芙蓉。

    玉芙蓉挣扎,狂叫道:“放手!你…你…”他轻狂地亲了一吻,两手捧住了玉芙蓉的双颊向后推,啧了一声说:“丽质天生,我见犹怜,真想喝口水把你咽下。你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双,还有什么可埋怨的?”

    说完,将她抱上床,轻薄地替她宽衣解带。

    玉芙蓉这一生中,第一次遭遇这种无助的绝境,竟然吓糊涂了,不知如何是好,居然听由他的摆布。

    外裳解开,酥胸半露。

    手接触她娇嫩的胸肌,她方如遭电殛,往昔的气焰完全消失无踪,惊惶地,泪光闪闪地低叫:“印三,你…你不要如此侮辱我…”

    印佩的手在发抖,这是他破天荒第一次触摸到少女凝脂似的肌肤,第一次看到少女半露的酥胸,先前的有意作弄念头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勇气也化为乌有,放手扭转头,喃喃地说:“老天!我…做了些什么?”

    做了些什么?他在替一个美丽的少女宽衣解带。

    他脸红耳赤,心跳如擂鼓,像是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拼斗。

    他转身走开,说:“抱歉,彭姑娘,我不是有意的。”

    玉芙蓉反而愣住了,嗫嚅着说:“你…你可恶…”

    “在下本想吓唬你,磨一磨你的骄气。”

    “你…”“你一生没饶过谁,我真想…”

    “你…”“你用毒银花伤我,几乎要了我的命。我想,我有权向你报复。”

    “但…你不能…”“我不侮辱你,我要杀死你。”他一字一吐地说。

    玉芙蓉突然崩溃了,死的恐惧,比受辱更令她害怕,虚弱地说:“印佩,我…我不想死。”

    “你不死,你会再去杀别人。”

    “我…”

    他回身,拔剑出鞘向床接近。

    玉芙蓉打一冷战,脸色死灰。

    剑尖徐伸,伸向暴露在外的白嫩胸颈。

    玉芙蓉闭上了凤目,流下了两行清泪。

    剑尖停在她的胸喉之间,冷气彻骨。

    玉芙蓉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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