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印珮_第二十六章变幻莫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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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变幻莫测 (第4/6页)

她的右胁肋,锋尖入体近寸。

    她飞退八尺,右半身突感麻木。

    公孙和疾冲而至,狂笑震耳,剑虹指向左婷的酥胸,来势如奔马。

    她忍痛向左急闪,并挥剑急架。

    这瞬间,她看到公孙和左手微扬。

    她想躲闪,已来不及了,一枚毒针已一闪即逝,没入她的右肩。

    “当”长剑脱手坠地。

    公孙和的剑尖及体,长驱直入指向她的酥胸。

    “我完了!”她心中发狂般狂叫。

    剑气奇冷彻骨,迫问她的右乳尖。

    危机间不容发,突传来乘风破狼的喝声:“住手!”

    剑尖突然停在她的乳尖前,压力略增,紧压住她的乳尖,令她羞急难支。

    “哈哈哈哈…”公孙和狂笑,笑得轻薄得意,剑尖恶作剧他左右一晃。

    左婷只觉如中电击,乳峰又酸又麻又痛,更有一种令她说不出的,战栗的奇异痛楚向她袭击。

    最要命的是,右半身已经麻木。

    “砰!”她摔倒在地。

    公孙和的剑尖,紧迫在她的小腹上,扭头叫:“长上,我要杀她。”

    乘风破狼大声道:“不行,冤家宜解不宜结,放了她。”

    公孙和的眼中,涌起奇异的闪光,收剑说:“属下遵命。”

    乘风破狼冷冷地注视着赵、江两人,冷冷地说:“郑某替你们备船,送你们回荆州。”

    不久,一艘中型快船离开了庄西的码头。

    江百里站在舱面,向送行的乘风破狼抱拳叫:“郑兄,兄弟深感盛情,容后图报,告辞。”

    乘风破狼阴阴一笑,也抱拳说:“好说好说,祝顺风。”

    一名大汉仓惶地挤近,惶急地说:“禀…禀长上,银…银库被…被人打…打开了。”

    “什么?”乘风破狼惊问。

    “把…把守的弟…弟兄昏迷不省人事…”

    “银库怎样了?”

    “丢…丢了…一匣金…金子。”

    “混蛋!”乘风破狼大骂,转身急奔。

    船沿洲上开出的深濠向外驶,经过一处哨卡,守卡的两名守哨之一指着船尾向同伴说:

    “老五,你看,尾狼是不是有异?”

    船由六名水夫以篙撑动,船速缓慢,按理,升起大半仅底部着水的船舵,所激起的滚狼甚小,甚至难以看出,但却出现翻白的滚狼。

    老五倚在场岸的哨棚上,懒洋洋地说:“有何异处?这一带水浅,有泥滚上并非奇事,大惊小怪。”

    “我是说尾狼很怪…”

    “算了吧,你以为船尾有大鱼不成?你何不到前面走走?公孙舵主快来巡哨啦!”

    船渐去渐远。终被芦苇所掩没。

    船驶出濠口,进入大江,舵工放下舵,大叫道:“升帆,归舱。”

    逆风逆流行驶,船必须往复折向而行,船身倾斜,水夫不宜留在舱外,灰白色的风帆升满,船身突歪歪斜斜地向对岸斜冲而出。

    舵工不住搬挪舵柄,不住咒骂:“见鬼,这条船是怎么啦?”

    一旁负责控帆索的水夫问道:“老大,你怎么啦?船身不稳定…”

    “舵上十分吃力,怎能稳?真他娘的见鬼,我从来就没见过这样走的船。”

    “是不是舵有了毛病?”水夫问。

    “你来把舵,我看看。”

    水夫拴稳帆索,接过舵柄说:“晤!是有点不对,好重。”

    舵工俯身向外探看,叫道:“难怪,舵上搁了一大堆芦苇。”

    “能清理么?”水夫问。

    舵工取来一枝篙,说:“你看什么?好好掌舵看看前面,我来把芦苇推下去。”

    说完,爬伏在墙板上,吃力地推拨缠在舶上的芦苇。芦苇缠得甚紧,不易解脱。

    蓦地水中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篙猛地一振。

    篱狠狠地碰在舵工的额角上,舶工突然晕迷,爬伏在樯板上,双手一松向下栽。

    一个湿淋淋的人,取代了舵工的地位。

    掌舵的水夫兴奋地说:“好,舵轻了,这才…”

    水夫一面说,一面转头回顾,猛地一惊,看到的不是舵工而是另一个人。

    “噗!”脑门挨了一击,人向下挫。

    船继续上航,距对岸的半里地,风帆一转,舵亦向相反方向移,船身一扭,折向急驶。

    第五次折向,船已远离二圣洲,进入荆川府江陵县境。

    舱内,左婷已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

    船共分两舱,前舱和后船。全船共有十名水夫,八名水夫乐得清闲,在后舱掷骰子狂博豪赌。

    前舱分隔为二,前任赵奎和江百里,后面安顿着左姑娘。船上备有茶水,有食物。

    左姑娘手臂受伤,肩中了毒暗器,正在发高烧,赵、江两人不知暗器淬了何种毒,只知是一种外形暗器,甚至无法找出暗器在何处,只急得六神无主,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只希望早些赶到荆州另行设法解救。

    两人耳听姑娘的痛苦呻吟,不由心中焦灼万分,两人猛喝竹筒里盛着的冷水,以浇心中的闷火。

    “到荆州上行要三天,赵兄,怎办?”江百里忧形于色地问。

    “急也没有用,只能听天由命,谁知道那公孙和用的是何种毒药?咱们只能尽人事…”

    话未完,舱门拉开了。

    “咦!你…”江百里惊叫。

    门外出现的人,是英俊的公孙和,阴笑道:“别慌,在下是送解药来的?”

    “你…你也在船上?”赵奎戒备地问。

    “我不是在此么。”

    “你…”“我要向下走。”

    “向下走?”

    “到湖广武昌。”

    “可是,你…”“我是专程送解药来的,却不是送给你们。这艘船到武昌,却不到荆州。”

    “你的话在下不懂,咱们不需要解药,而是在姑娘需要。船明明是向上驶…”

    “呵呵!你两人想要解药也毫无希望。这艘船目前向上驶,不久便会向下航行了。”

    “你…你是说…”

    “你两人要被捆上大石,丢入江底…”

    赵奎大骇,一蹦而起。

    可是,蹦不起来,双脚一动,便觉天旋地转“砰”一声响,仰面躺倒。

    江百里接着向侧便倒,大叫道:“你…你好狠…”

    公孙和向内舱走,笑道:“你两人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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