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啸西风_第三十二回失神功重获眷侣情娶娇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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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回失神功重获眷侣情娶娇剑 (第5/7页)

。”安昭醒回神来,笑道:“莫郎,咱俩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么?还是赶快‘头比天高,左七右七’好了。”回头抱住莫之扬,拉倒在床中。

    二人苦恋两年,这一夜缠绵,自然极尽恩爱。有诗为证:

    明月专为情人圆,百合怒放花香甜。

    销魂最是情深处,发肤相亲心相连。

    寻花问柳何足论,招蜂引蝶更枉然。

    欲求人道真境界,先知情洁不敢染。

    第二天一早,小夫妻起身洗漱,安昭挽了发髻,作妇人打扮。两个邀了秦谢、席倩,去庐山瀑布游玩。庐山瀑布雄伟壮观,轰轰作响,溅起层层飞玉,衬得周围山峰青翠浓绿,清新之外,更见气势。四人流连忘返,不觉日已中天,早有李璘派军士挑来食盒,四人在观瀑石上小酌野餐,均觉心旷神怡。安昭取笛吹奏,席倩合了一首《蝶恋花》,二女各嫁了佳婿,喜悦之情自然流露,笛声奏得宛转,歌儿和得动听。良辰美景,佳人好曲,莫之扬、秦谢真男儿性情,不觉饮得醉意醺然。

    却见山路上来两个人,向观瀑石走来。左边那人莫之扬、秦谢认得,是李璘的谋士皮儒,右边那人五旬年纪,须发微见斑白,面色红润,斜挂一把华剑,大袖飘飘,隐隐有一股仙风道骨之气。安昭赞道:“此人不俗。”四人怕失礼,各自起身,着随从收拾东西。

    皮儒见到四人,拱手为礼,笑道:“将军、公主也在这里,秦参军、参军夫人,皮某有礼了。”与他一起的那人见四人打扮,低声相询,皮儒小声作答。那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笑道:“难怪适才在军中见不少将士酒醉未醒,原来昨日是莫公子、秦公子贺喜来着。李某昨日未逢其会,今日补上。”径上前从军士那里要来酒壶、酒杯,连饮三杯,哈哈大笑。

    莫之扬见此人性情狂放豪爽,甚为心仪,笑道:“足下为我们道喜,我们理应答谢。”与秦谢各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问道:“在下眼拙,似是以前没见过足下,不敢请教高姓大名?”那人笑道:“在下姓李名白,表字太白。”莫之扬、安昭、秦谢、席倩皆“啊呀”一声,重新见礼,责问皮儒:“何不早说?”皮儒笑而不答。安昭最喜李白诗文,此时得见,喜不自禁,吩咐随从下山再准备肴馔过来,在观瀑石旁的“飞云亭”重新置酒。莫之扬问道:“不知大学士何时到的庐山?”李白道:“今日早晨才到。”安昭笑道:“见到殿下了么?”李白说道:“殿下正在沙场练兵。我便直接叫了皮先生来观瀑布,未料正好遇到两对新人。”他酒量极大,说了七八句话,竟喝了十几杯酒,愈发显得狂放不羁,气度非凡。

    皮儒见气氛热闹,笑道:“永王殿下合该能建奇功伟业,当今天下文坛泰斗何者?太白兄也。武林之中谁为第一?‘神勇将军’莫公子是也。文武皆备,何愁军伍不强,功业不成?”莫之扬忙谦道:“皮先生说大学士那句话不错,若说小将是武林第一,那可万万不敢。”李白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太白也好剑术,听说莫将军剑术通神,不知可否见识见识?”秦谢、席倩皆附和。莫之扬新婚,未将“汲水剑”带在身上,道:“我不过略知剑术,焉能卖弄?再说,今日也没带着剑。”李白解下腰上佩剑,笑道:“莫将军试试可称手么?”

    莫之扬推辞不过,接过佩剑,拔剑出鞘,但见剑身闪亮,知是把好剑,但并非利器,道:“好,小将便献丑了。”来到观瀑石上,长剑在手,将潇湘剑法演练出来。但见飞瀑之下,一条人影矫若游龙,忽而岳凝峰峙,忽而风起云涌,剑芒闪动,激得瀑布溅出一道道水气,映出彩虹。古人不懂彩虹怎样形成的,因以为是龙神显形,李白以好剑术而别于其他文客诗人,一班人常赞他剑术高明,文武双全,天生之才等等,日复一日,连他自己也以为剑术真的跻身一流高手之境。见了莫之扬的剑法,才知道自己在剑术上不过是三脚猫而已,从此绝口不再提自己的剑法了。莫之扬一套剑法练完,还剑给李白,李白击掌称赞,亲斟了一杯酒,敬给莫之扬。安昭趁机道:“李学士诗才有如天人,不知我们能不能见识见识?”

    李白慨然应允,皮儒早就带了纸笔,在“飞云亭”护栏板上铺了。李白望望瀑布略一思索,左手持酒壶,右手悬狼毫,饱蘸浓墨“刷刷刷”笔走龙蛇,一挥而就,写下了《观庐山瀑布》。诗云:“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李诗想像丰富,气势雄浑,色彩鲜明,音调高昂,语言朴素自然,向来为人所称道。安昭不待墨迹干透,已快步上前收起,道:“多谢大学士惠赐墨宝。”可怜皮儒一番苦心,白带了纸笔,不敢跟安昭争抢,悄悄对莫之扬道:“回头还请大义公主抄录一首。”

    诗仙诗兴发尽,勇士剑术通神,惺惺相惜,谈笑风生,不觉日已西斜。众人下峰回营,莫之扬道:“在下有三日休假,不陪学士到殿下处了。”李白醉意醺然,说道:“莫公子诗不及太白,太白剑不及莫公子,改日咱们好好斗酒,一决高下。”跟皮儒去见李璘。

    莫之扬夫妇与秦谢夫妇也道了别,携手返回营舍。安昭得到李白的墨宝,当夜忙着裱糊,莫之扬倚在锦被上,看着忙忙碌碌的妻子,酒劲上涌,倦意袭人,不觉沉沉睡去。半夜醒来,见安昭兀自未睡,正在灯下做针线。莫之扬悄悄上前,一把抱住她,笑道:“你怎么还没睡?”安昭晃晃手里的鞋底,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会做这些可不行。你瞧瞧,怎么样?”莫之扬见那鞋底纳了半个“人字纹”,针脚歪七扭八,刚要取笑,忽然想起十八婆婆来,不由柔声道:“好得很,待你做好了,我天天捂在心口上。”安昭笑道:“你光着大脚丫子抱着鞋?”将鞋底扔到桌上,投入莫之扬怀中,吃吃道:“你天天把我捂在心口上就好。”莫之扬暗道:“莫非女人本来不会纳鞋底,只要一跟了男人,便无师自通了?”

    安昭伏在莫之扬怀中,悠悠道:“莫郎,你说世上有没有神仙?”莫之扬柔声道:“咱们就是神仙了。”安昭吃吃笑道:“神仙也不及咱们,神仙哪能当将军呢?”莫之扬问道:“这怎么解?”

    安昭道:“神勇将军可不是个小官儿,辅佐山南节度使军事,自然要cao心费神。后天你们就要议事,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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