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拍档_第163章险局难猜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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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险局难猜3 (第2/3页)

显没有这种可能性的,大葫芦烦躁地一挥手,把众人驱开了,这时车上的几位才敢下车,头缠绷带的一位,两人跟着,居然还有那位漂亮女人…代琼诗。

    进了警务室,那位叫戈玺的男子挥挥手,把自己相熟的朋友全部打发出去了,看来要坐下谈了,所长客气地让倒了杯水,戈玺有点不好意思,那位女的,一直低着头。

    “戈先生,这事吧,您看吧…鉴定未出之前,派出所处理方式是按先行拘留。”所长道,探着口风。

    “算了,我有错在先,伤的又不重,就不追究了。”戈玺讪讪道,一句话让党爱民这口气一下子松了,这算个识时务了,要是惹了这群流氓痞子,怕是他别想安生了,一念至此他又纳闷了,这么多混球,难道都是小木曾经组织起来的?

    “那样,我们按…治安管理处罚处理吧,你们之间,我觉得还是说开了…”所长隐晦地道。

    “我想见见他们俩。”戈玺道,一回身,顺手握着代琼诗的手,那样子竟然是柔情无限。

    完了,如花兄弟这媳妇,算是回不了头了。党爱民如是想着,他被所长拉走了,两人一起到滞留乐子和如花的警务室,进门两人还是兀自不服气的样子。

    “于情有理,于法有罪啊,这个对方还是通情达理的,你们俩什么意思?”所长客气问。

    “什么什么意思?这事没完。”乐子拽牛了。

    “给老子戴绿帽了,你问我什么意思?告诉他,我正发愁找不着他呢,这下好了,老子这辈子的目标就是让他生不如死。”如花拍着桌子剽悍地道。

    所长看向党爱民了,党爱民不屑地一侧头,轻蔑地唾了一口,两手一捏,拳头咯吱吱响,吓得乐子直缩脑袋,如花却不惧了,直道着:“秃哥,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说那孙子,该不该打吧?”

    “该,打得好。”党爱民道,竖了个大拇指。

    “对呀,这才是兄弟。”如花惺惺相惜道。

    “可你就打死他,那位女人也不会回头了,作为兄弟我不拦你,作为警察,我也不能帮你,跟我来,你自己决定吧…你坐好,再呲牙我他妈弄死你。”党爱民和气地叫上如花,又威胁了乐子一句,乐子惊得不敢起身了。

    “哥…”如花终究是无法面对了,他拽拽党爱民问着:“那我咋处理啊?”

    “清华。”党爱民正色看着他,如是道着:“这个谁也帮不了你,你得自己做决定。在做决定前,我提醒你,我本人觉得你已经走出来了,你跳楼,其实你并不想;你老是恶语恶言,其实你也不想;不过别人眼中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我眼里,你是这个…从你敢拼命去追一个犯罪嫌疑人,队里的兄弟都认为你是这个,就我们这些穿着警服的都不如你。”

    党爱民重重竖了三次大拇指,如花吸溜着,一脸难色,喃喃道着:“你说的其实都是人走背字了,吃顿饭都碰上嫌疑人,再吃顿饭,又碰上老婆相好。”

    “相信我,人不可能一直背下去,倒是有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党爱民笑笑,拍拍孙清华的肩膀,不再赘言,他带着孙清华进了警务室,那两位惊得齐齐站起来了,看着孙清华的恶相,依然惊恐到心有余悸。

    孙清华大马金刀一坐,从吊丝回复到了曾经孙总的气派,不怒自威,气势骇人,他咬着牙道着:“你就是扮律师,带着我老婆去我家的是吧?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不过你特么做事太恶心了啊。”

    “是我,对不起,我叫戈玺,到这份上了,那我们就坦白了说。”戈玺叹道,党爱民注意到,这位年纪三十许的男子,确实要帅多了,那怕头上缠着绷带,也掩饰不住那种上位者的优渥之感。

    “没什么可说的了吧?那我的情况你知道了,老子不在乎了,就打残打死你,爷今晚上照样睡得安生你信不?”如花道,表情和语言一样恶毒。

    “我知道…所以我给你个和平的解决方式,琼诗花了你多少钱,我全部给你,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也知道你的兄弟很厉害,你为自己豁出去了,我也能为这个女人豁出去,要是你还不解气,那冲我来吧…”戈玺掏着协议,协议上,钉着一张支票,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如花道着:“四百万,她都还给你了,还有富余。”

    嘭…孙清华怒到拍案而起。

    代琼诗一把把戈玺拉到自己身后,看着孙清华,这一对冤家夫妻重新面对时,再没有柔情蜜意,代而言之的是,比刻骨还深的仇恨。

    “清华,有什么你冲我来,是我骗了你…我相信你也清楚,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爱情,有的只是**裸的交易,你答应过我,等我走的时候,会还我自由的。”代琼诗脸色煞白,是咬着下唇说完这些话的。

    怨不得让如花念念不忘了,那鼻子、那眉眼比一个明星不逞多让,党爱民暗暗叹着,恐怕两人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

    孙清华听得颓然而坐,他声音低沉到像吼一样,竭斯底里地说着:“…是,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不算人,可就泥人也几分土性,就畜牲逼急了也会咬人啊,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来啊,让他跪到老子面前求饶,没准放你一条生路。”

    扑通…代琼诗重重在桌边跪下了。

    这一跪吓得如花傻眼了,张口结舌无话可说了。

    代琼诗脸上并没有一点忏悔的表情,他带着几分狠心道着:“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情分,又有什么过分可言…你想干什么,就冲我来;我欠你多少,你现在就拿走,你放过我,我就死在外面,也会念你个好…行吗?”

    决然中,她的双眼沁着两行清泪,或许是受伤很深,或许是愧意很甚,凄美的脸庞,让孙清华唏嘘一声,那些怒意全部化解于无形了。

    戈玺在搀着代琼诗,代琼诗终于按捺不住了,伏在他肩头,嘤嘤地哭着,伤心欲绝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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