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不想你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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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司修身没那么单纯。

    “废话,不然我干嘛介绍他给你认识,就是希望你给他一个机会,那天我还觉得你们两个气氛不错咧!”齐家惠故作轻松地说。

    “你真的搞错了。”

    “怎么会?我有眼睛不会看错的!”齐家惠没忘记邵天夏把司修身的名片收起来的细心,要是对他没意思才不会这么做。“而且你要知道,那天还是破天荒他头一次请客耶,要不是喜欢你才不会这么凯呢!”

    “等等!你真的搞错了!”

    “我哪有搞错,你们天雷勾动地火的样子谁都看得见,我看要放张纸在你们身边搞不好都会烧起来呢。”齐家惠有点火了。天夏干嘛一直否认?

    “齐家惠,你听我说完好不好!”邵天夏也不高兴了,马上大叫。“我那天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想说要对你的未来另一半好一点,免得以后你们结婚就把我这个老朋友踢一边去…”

    “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可能跟他结婚的!”齐家惠没她想得那么远,这个误会可大了。

    “那你干嘛还特别让我见他,不就是要介绍给我认识吗?”邵天夏问。

    “是要介绍你们认识,可是我是希望他变成你的男朋友啊!不然我干嘛那么费事啊?”齐家惠真想昏倒,没想到他们都搞错了。

    “家惠,你把我搞胡涂了。”邵天夏可不是瞎子,她看得可清楚了。“他的态度明明是在追求你啊,光看你们可以同吃一盘菜就知道你们感情很好了,所以我今天才拿东西来祝贺你啊!”“祝贺我什么?”齐家惠被恭喜得莫名其妙。

    “祝你找到第二春,终于脱离平治国那个烂人的魔掌了。”邵天夏说。

    “没有。”

    “什么?”

    “我说,我跟平治国没有断,昨天我们还上床了。”齐家惠真想死。

    一阵静默。

    邵天夏看着她,翻了个白眼,欲言又止,拿起威士忌倒了满满一杯,狠狠地干杯以后,呛得满脸通红。

    “你还好吧?”齐家惠没想到她突然这么猛灌酒,吓了一大跳。

    “不好,我觉得难过死了。”邵天夏摇头。

    “没事喝那么猛干什么?”

    邵天夏白她一眼。“谁教你忽然说出这么猛的话,要是没这样壮胆的话,我真怕会被你吓死!”

    “我又不是在讲鬼话连篇,有那么恐怖吗?”齐家惠苦笑。

    “拜托,跟过去的回忆上床,比跟鬼上床还要恐怖!”邵天夏一脸惊恐。

    “我不是跟鬼上床,我真的跟平治国在一起了。”齐家惠叹气,但是大概只有那一夜吧?

    “那司先生怎么办?”邵天夏问起司修身。

    齐家惠翻了个白眼。她在说东,她扯西啊?“你干嘛又提到他?”

    “因为我觉得你跟他才是一对啊,平治国那个人渣只会伤你的心,你又不是不知道。”邵天夏虽然没见过平治国,但是之前只听过齐家惠骂他的话,自然就觉得他是个烂人。

    “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齐家惠掩面大叫。“怎么办?”

    “我哪知道,你的剧情超过我的想象,我的女主角从来不会像你这样没用,她们敢爱敢恨,她们不会像你一样以被男人虐待为乐。”邵天夏损她。

    “天夏!”

    “我说的是真的啊,你以为平治国会跟你一辈子专心专意吗?想都没想,如果你只是抱着跟他玩玩的心态,我不会阻止你,但是你自己很清楚,你不是那种玩得起的女人啊!”邵天夏很清楚她跟平治国之间的往事。

    “我不是吗?”齐家惠问。

    “你是吗?”

    看着邵天夏,齐家惠知道答案。

    她不是。

    ----

    酒不醉人,人自醉。

    而宿醉则是对醉酒的人的惩罚。

    扛着脑袋走路的感觉非常痛苦,齐家惠躺在床上半个小时还没法子翻身,眼睛直瞪着天花板,她很怀疑为什么一觉醒来,门上的梁会变成扭曲的状态?难道昨天地震不成?

    躺在身边的邵天夏鼾声震天,如果起得了床的话,齐家惠发誓一定会取来数字相机拍下她的丑态,这个打呼的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什么贵妃醉酒全是假的,不管男人女人只要喝到烂醉全都难看极了,哪可能有什么仪态可言。

    勉强下了床,齐家惠还是觉得眼前景物全部在跳动状态,她得扶着墙壁才能到达浴室。

    开了热水想浇醒自己,顺便把一身酒气全洗掉。

    连呼吸都是臭的,齐家惠真庆幸她是醉倒在家里,要是这个样子流落街头,她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平时她不会喝这么多,但是今天例外。

    上一次喝得这么醉是什么时候了?

    一边用洗发精揉着发麻的头皮,一边思索着。可惜她的脑神经暂时断线,思考回路塞车中,只好匆匆洗去一身酒气,用力刷牙漱口,希望能冲淡那刺鼻的口气,免得一开口就熏死自己。

    洗好之后套上浴袍,头发用毛巾包着就冲到客厅去找醒酒葯,记得还剩几颗在葯箱里面。

    吞了葯、喝了水,齐家惠知道自己今天得请假了。

    打了电话给秘书,交代之后,她就倒在沙发上发呆,看着杯盘狼籍的茶几,没力气收拾眼前的混乱。

    难怪她会头痛,因为两瓶的“约翰走路”跟一瓶“皇家礼炮”全干了,齐家惠不敢再去算倒在地上的那些伏特加跟白兰地的空瓶子。

    这个邵天夏,根本是故意来洗劫她家的酒柜嘛!

    呆坐了半晌以后,葯效渐渐发作,齐家惠感觉自己清醒多了,头也不再像刚刚那样晕眩了,才把包头的毛巾拿下来,打算去吹干头发时,门铃就呼天喊地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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