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洗澡惹的祸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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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4/6页)

”琉璃没有埋怨、没有焦急,只有感恩的心。

    “不!我绝不再让你离开我,阿璃,你上岸来,我马上带你走。”

    “不可能的!我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但,她的话,雷越听不进,硬是使尽全身力气,将她整个人抱上岸来…

    “咻…哗…”突然,几圈大狼错愕地卷了上来,而雷越像是让人猛力推了一下,跟跄地后退了几步…

    “阿金…”只听见琉璃大喊一句,随即让巨狼卷入了湖里。

    “阿璃、阿璃…”雷越再次眼睁睁地看着大狼席卷了他的爱而去,他却除了哀号之外,完全无能为力。

    “阿璃,下次我绝不让任何东西抢走你!谁都不能跟我努尔哈赤抢琉璃,我发誓,我再也不让任何人抢走我的阿璃!”

    黑幕笼罩的苏子河,回响着雷越的声声激忿。

    在这片静得出奇的河面,雷越的誓言,字字句句都震动了天,他的心像一只箭,射

    向囚禁琉璃的宫殿,挑战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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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起,雷越开始准备着各种营救道具。举凡绳索、钩子、环套,他是整天带在身边,没戏时,他就一个人躲到旁边,一遍又一遍地反覆速度与技巧的演练。

    “雷越这是在干嘛?”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十分不解。

    “他说是要救琉璃用的。”大家以前听过雷越口中的那位琉璃,还只当是他无聊胡诌而已。

    而此刻,他们都当他是中邪严重了。

    “真是有鬼啊!每个男主角都搞得灰头土脸。”

    “还好莫青早溜了。”

    “呵!他更惨呢!听说一回台北就发生车祸,人还一头栽进臭水沟,摔到今天还起不来呢!”

    尽管所有的人都耳语不断,但,雷越仍旧死心塌地的思索着,如何斗得过汹涌的巨狼。

    “雷越,你…还好吧?明天的外景你能不能胜任哪?”张筠芝一直很担心他的状况。

    “明天出外景?”

    “是啊!明天的戏是迎亲,我们租了船,要上船对戏呢!”

    “船?迎亲?”雷越仿佛想起什么似地“明天是几号?”

    “你是山中无甲子呀!连这个都不知道,十二号啦!”

    “这么巧!”雷越知道这其中一定有玄机隐藏。

    “有什么不对吗?”张筠芝发现雷越脸色有异。

    “你知不知道,当年努尔哈赤迎亲经过苏子河的正确日期?”

    张筠芝摇摇头,显得有点漫不经心。

    “是九月十二日。”

    “什么?”她一时给儍住了。

    “就在三百多年前的九月十二日,我失去了心爱的人。”雷越几近是喃喃自语着。

    而一旁的张筠芝没再多问,只是看着雷越太过严肃的面容:心中的担忧逐渐加大加深…

    隔天,雷越揣着紧绷的心,随着工作人员来到了苏子河畔准备着。

    “雷越,你行吗?要不要找替身。”张念一早就瞧见雷越特别紧张的脸。

    “开玩笑!我等的就是这一天。”雷越一口回绝。

    “糟了!导演,听当地人说今天会有大狼耶!”场务神情凝重的说着。

    “会吗?出大太阳呢!”张念不信。

    “导演,船家说船坏掉了,不知道今天出不出得来呀!”又来个坏消息。

    “唉呀!般什么飞机嘛!状况一大堆,去去去,再去给我催催看。”

    “真是的!这么一耽搁,又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了?”张筠芝埋怨着。

    “放心!今天的这场戏一定会拍完。”雷越开口了。

    “你这么肯定?”

    “当然“重回往日”不就是要我重演当年的一切吗?今天是个关键。”

    苏子河依然是平静无波,而雷越知道,那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他不畏惧,因为他早有了玉石俱焚的决心。他的琉璃还在等着他的最后一击,而他将拼尽全力,纵使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果然,不久后,船东就把舱开了过来,说是机械小笔障,换个零件就好。

    “好了!镑就各位。”张念自然是喜出望外。

    “雷越,你非把这堆东西带上船吗?”剧务小胡是不以为然。

    “废话!否则今天我来干嘛?”雷越一脸酷酷地迳自上了船舱。

    这艘船不大,但却有几间房可供利用。而此刻的工作人员正在为它作最后的布置,把一张张桌椅和布帘给搬进了房。

    戏,一幕幕拍了起,接近傍晚时分,苏子河还是如此的宁静,这反而让雷越心生焦虑,担心着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

    “喂,便当来啦!”又是吃饭时刻。

    雷越随便领了餐盒,神色黯然地进去了舱房休息着…

    “喔,你在这里啊?那我出去了。”一进去,雷越就看见张筠芝背对他,坐在床沿。

    “没关系,你跟我还这么客气。”身穿红衣的张筠芝,背影突然教雷越眼熟得惊心。

    “我是想,或许你想独处。”

    “向来,想独处的是你,不是我。”这会儿张筠芝说话的声调有点怪异。

    “你…是不是累了?”雷越觉得有点尴尬。

    “我怎么会累?那些年来你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此时,她才渐渐地转过身来,而那面容是张筠芝没错,但又总觉得有某些气质不尽相同。

    “先吃饭吧,一会儿再背词。”雷越只当她是敬业的表现。

    “记得当年我辗转病榻之时,你还曾亲自喂食,而我就是贪恋你的温存,才故意忘了有人因此而试凄。”说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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