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浪子_第二十四章扫天涯天涯浪子子犁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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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扫天涯天涯浪子子犁庭 (第5/8页)

次,不禁有些飘飘然,不过,还没有涉及邪想,跟韦烈这么久,气质已经改变了,在别的事上他可以打哈哈,对女人可不敢露轻薄,这是韦烈的大忌。

    暗道出口在涧底。

    两人来到,王道放下姗姗。

    此时,这里是漆黑一片,但两人的,目力还能清晰辨物,韦烈是靠深厚的功力,而王道是基于老本行的需要而苦练出来的,别人是伸手不见五指,而他俩等于是在明亮的月光之下,不只能看而且可以及远。

    韦烈点开了姗姗的xue道,但又点上另一个xue道以控制她的行动。

    姗姗醒转,口里“啊!”了一声。

    “我…怎么会…你们是…什么人?”她看到了身前的两个人影,但无法辨认出人的面目。

    “天涯狼子韦烈”韦烈坦然道出身份。

    “啊!”姗姗惊叫了一声。

    王道相当机伶,不待韦烈吩咐,他已退入暗道监视。

    “你叫姗姗应该没错!”韦烈的语气很平和。“我们曾经见过也动过手,闲言免叙,我只问你几句话,你好好回答我不会难为你。”

    “你…你…”“现在回答我,‘邪祟童子’皇甫亦经现在竹楼?”

    “唔!”

    “他知道大造门总坛被挑的事?”

    “知道,他在等你来。”

    “他怎知我会来?”

    “这是迟早的事。”

    “他准备如何对付我?”

    “这点…我不知道”

    韦烈略作沉默。

    “那两位姑娘是如何受制的?”

    “说是给她们放了苗疆的什么…迷魂蛊。”

    “迷魂蛊?”韦烈自语了一声,这名称是他头一次听说。司马茜在方一平与‘鬼算盘’合谋暗算之下也曾经迷失过,但那绝不是“迷魂蛊”否则绝迷不倒谷兰,可以想见“迷魂蛊”不同于中原道上所用的毒。心念之中沉声道:“有解药么?”

    “有,皇甫门主一直带在身边,我只是无意听到。”

    “好,委曲你在此地躺两个时辰,到时xue道自解。

    韦烈急匆匆在回进暗道。

    王道迎上。

    “公子,怎么样?”

    “两位姑娘中的是苗疆的‘迷魂蛊’,这不同于一般之毒,解药带在皇甫亦经身边,你试着去表现一下。”

    所谓表现,就是要王道展现一下他的老本行特技偷。

    “好吧,这满好玩的。”

    “你不可大意,男女两个你都惹不起。”

    “公子放心,这我懂!”

    竹楼上很静。

    楼廓檐口吊了盏气死风灯,灯光也很柔和。

    可是连通竹楼客厅的卧房里却不静,灯光也很明亮。

    房门虚掩的,有一线光透出。

    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足以令人为之发狂。

    “格吱!格吱…”是竹床受了大力的震动所发出的声音:很有节奏,似配合了某种韵律。

    “嗯!嗯…”不是呻吟的呻吟,不像哼的哼,中间偶尔夹上一声尖叫,还有不太明显的喘息。

    春光满竹楼。

    王道藏身在近房门的橱柜之后,那种声音使他全身发烧,满肚子烦躁,值得称道的是他意不乱情不迷,他知道他要做的是什么,房里的一对是人妖也是人魔,他的任务是非常凶险的,可以形容之为老虎口里拔牙。

    房里灯亮,解药是带在皇甫亦经身边,如何下手?

    “好哥哥,你…饶了我吧!”神女翠姬荡声狼气。

    “你也会…告饶?”

    “我…受不了…你…”“这才够意思!”

    杂脍的声音更大了。

    王道暗骂了一声:“狗男女,不是东西!”

    “好哥哥,快些…完事,我们…谈点正经…”

    “什么正经?”

    “关于天涯狼子…”

    王道竖起耳朵听。

    神女翠姬这句话似乎很有效,不堪入耳的声音很快便停止了。

    “谈吧,天涯狼子怎样?”

    “你说…”女的还在喘,声音也显得无力。

    王道又暗骂了一声:“他妈的,狗公狗母!”

    “我说什么?”

    “你说…韦烈迟早会来?”

    “对,这小子不除,大造门休想翻身。他当然会来,那两个小娘儿们在我们手上,他能不碰破头地找么?”

    “我很担心…”

    “担什么?”

    “他能血洗总舵,难道不能毁这竹楼?”

    “除非他愿意牺牲两个小娘儿们。”

    “跟他同路的没一个好惹,我吃过亏上过当,要是两个女的先落回他的手里,情况岂非太严重了?”

    “心肝,我的销魂人,你用不着瞎担心,我那‘迷魂蛊’是我在苗疆化了三年的工夫,才从一个老苗子那儿弄到手的,那不是一般的毒,也不是药物,除了放的人没人能解,只消百日不解禁,哈哈,两个花不溜丢的小娘儿们会烂成一堆,比生蛆的尸体还要难看,而况她两个只听我的令,我就是要她们死,她们连眉头都不会皱。”

    “你那解药可不能大意…”

    “在衣袋里,除了上床从不离身,呵…”“怎么了?”

    “呵…”又是一个呵欠。“是想好好睡一觉!”

    “那就睡吧,我也…熬不住了。”

    “把灯灭了吧,太亮刺眼。”

    “姗姗这狼蹄子居然不来伺候…噗!”灯灭了。

    王道比拾到了黄金还要高兴,他施身手的机会来了,但他不敢大意,他这一行的信条是细心、耐心和沉稳,他静静地等。

    不久,房里传出了微微的鼾声。

    他仍然沉住气不动,从鼾声他要判明是真睡还是装睡。

    一刻光景,他确定了。

    于是,他逡出来,伏地蛇行到门边,再听,然后伸手用指头顶房,半寸半寸地开,开到比身体略宽便停止,再一次听,鼾声很均匀。“雾里鼠”名不虚传,真像老鼠一般无声无息地逡进房中。

    很快,他又出来,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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