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_077第一次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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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7第一次哭 (第4/5页)

弦,也是你阿爹从正门娶进来的女人,同时,她生养的孩子也是你阿爹的嫡长子。”

    陆黎诗没想到他会这么赤果果的指出她一直想回避的问题,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而后才睁眼道:“她当初召那术士来可有想过自己是正妻?仅凭几句术士之言就将我关进柴房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是正妻?容那术士轻薄与我,再被我数落之后恼羞成怒的反过来对我拳脚伺候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是正妻?最后冷着脸让我滚出家门,还发誓永不得回陆府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是正妻?在我阿爹脑子还没有那么不清楚的时候她尚对我不闻不问,之后可曾有一天当是将我当女儿看待的?出了陆府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我就不说了,我只问七出中处了生子之外她又犯了几条?她还有什么脸自居正妻?我想等我阿爹的病好了以后也不会再认她!”

    其实当她开口的时候眼眶就已经红了,说着说着泪水便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了,再到说完这番话,终是控制不住的让泪水倾如雨下,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柔弱的一面,就立刻转过了身去。

    说真的,自以这个身子重生以来,她真的没有过过一天的舒心日子,在陆府的时候不谈,出来以后更是每晚睡觉时都是七分醒三分睡的渡日,虽一切看似运筹帷幄,顺风顺水,也一步步走向了她想要的生活,可这些都是她拿命换来的,哪一次不凶险?稍走错一步她的小命就玩完了,所以其中的心酸真的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委屈不?有过怨言不?恨过不?她也曾无数次的问过自己这些问题,答案是肯定的,但那又如何,总不能嫌命不好就再死一次吧?是,死很容易,但问题是谁能保证会再给她重生一次的机会呢?那么抱怨又有何用?这日子即便再难过也是要过的不是?

    周飏看到她背过身去哭,看着她不时颤抖的双肩,不由得默默的叹了口气,而后从她背后递了块帕子过去,但他人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去打搅她。

    回想在那间失火的旅店救她的那次,他见识过她的坚韧,后来听司徒转述,即使是伤成那样她都不曾哭过一次,甚至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平心而论,这世上没几个男子能做到,但她一个若女子却做到了,这让他明白她是一个只要开始就会竭尽所能承担一切的女人,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

    同时,他也能体会这样的人会有多辛苦,且有多大的压力。她和自己很像,然他们毕竟身份不同,性别也不同,他有的她没有,而她想要的也全得靠自己得来,也正因为这样,就更清楚这种压力一旦到了某一种程度就会如决堤的潮水般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他在逼她。

    不过说句实话,他不太喜欢看到女人哭,他记得儿时母妃很喜欢哭,那时觉得女人哭虽美但太人招架不住,他会心疼,父皇也会来哄她;到大一点后,明白母妃的眼泪只是某种手段,为他也为父皇,可那时父皇已然逝去了耐心,而他也觉得女人的眼泪很烦很假,母妃也是从那时起便不在哭了,对他也不再向从前那般关爱,他也就更讨厌女人在他面前哭了。后来敏敏住进王府也是,开始经常在他面前落泪,他从来不理会,等渐渐摸清了他的喜恶就不会再这样,至于这个女人…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起初只是想逼她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可等她真的哭了,他还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然那并不是讨厌,也可能是她是第一个背着他哭的女人,这让他觉得…不太一样,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真的说不上来,总之不觉得那是虚假的,就不讨厌,反还觉得是自己做得过了,心中隐隐升起了些许内疚。

    想到什么,周飏便笑道:“别哭了,你再哭下去我怕你那义弟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下十几种无药可解的剧毒。”

    听到这话,陆黎诗微微一愣,继而忍不住破涕为笑,也是等擦干净了眼泪才转过身说道:“长卿是悬壶济世的神医,才不会下毒害人呢,不过我不保证他师娘会不会对您下毒呢,所以您千万别得罪我哦!”周飏看着她那因哭过而显得格外明媚的眸子,笑了笑便从袖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递给她“送你个小玩意,就当赔礼了,您高抬贵手,千万别去告我的状才是。”

    陆黎诗闻言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才接过了布包,等看到里头的东西后就笑了“这是您做的?您还有这手艺?”

    布包里的东西不是别的,是参考她之前做的简易铅笔的改良版,当然,也更接近真正意义上的铅笔。回想她先前为了图方便,只用草绳来绑,但每次铅写平后要削就得把草绳解开,等削好之后再重新绑,而且竹篾很硬,也不好削,所以用着十分的麻烦。

    而他这个是用一根完整的木条当笔杆,因为外面完全没有任何粘合的痕迹,所以她猜测他是不知道拿什么工具一点点的从木条的一头往另一头钻,而等钻通了后又将铅疙瘩磨成刚好适合的粗细,最后再一点点的塞进去。

    这种做法虽笨,也很花时间,但用起来很顺手,还很漂亮,更重要的是他肯花心思做,这点就是最难得的。

    周飏又笑:“为博红颜一笑,这种技能还是应该略学一二的。”

    陆黎诗也笑道:“不错不错,几块点心和一坛桑葚酒就换了这些铅笔以及十头花斑牛,我赚大发了,那敢情好,等山上规划好了,劳您抽空给雕个大红木牌坊立在山下可行?”

    司徒闻言故作严肃道:“唔,一般大家出手就能换来大笔的进账,敢问小姐可有足够的银子?”

    这女人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那天为了给她做这二十只铅笔就半宿没睡,不知感恩戴德就算了,现在居然还直接开口下单了,哪有半分女儿家的矜持?一点也不可人。

    然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心底暗暗腹诽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角是微微上扬的。

    陆黎诗瞥了他一眼,继而轻哼一声“您又见外了不是?这山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只是劳您多出一分力所能及的力而已,到时若有人问起来,得知这是出自飏王殿下之手,多少能增一些噱头好多吸引客源不是?”

    “哦,听你所言,我到现在方知原来自己还有这种技能,真是多谢小姐点悟!”见她又恢复了那财迷模样,周飏也就放心了,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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