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剑_第二章赌场风波银花惨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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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赌场风波银花惨案 (第11/11页)

似的。

    走到楼门前,易湘琴一顿脚步,跺脚道:“可不是来晚了,你们看,门上一把锁,人家早就溜走啦!”

    日剑应龙仰头望了望小楼,皱眉道:“奇怪,楼门下锁,楼上却有灯光,这是什么意思?”

    月剑应虎突然发出一声惊疑,一俯腰,从地上拾起那只被康浩木剑斩落的死蝙蝠,反复看了许久,骇然道:“不对,这庄子里隐藏着高人!”

    易湘琴道:“什么高人矮人?我怎么没有看见?”

    应虎道:“表妹你看,这只蝙蝠被人中分两半,血犹未凝,锋刃由头顶直贯金身,裂口正而不斜,足见那出手的人,剑术已达上乘境界。”

    易湘琴冷冷一扫蝙蝠尸体,不屑的道:“你怎么知道是用剑的,难道用刀就不行吗?”

    应虎道:“不管是用刀用剑,这蝙蝠必定是被人凌空斩落,而且,时间不会太久…”

    易湘琴道:“好啦!劈死一只蝙蝠,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惊人武功,咱们没有工夫扯这些闲话,还是快些找那两口棺木要紧。”

    应江没有再争辩,一双精芒闪烁的眼睛,却不住四下扫视,显然,他对这阴森诡异的庄院,已经颇有戒心。

    日剑应龙总是迎合表妹的意见,连忙大步跨上台阶,举手叩门,叫道:“喂!有人没有?开门啦!”

    说来奇怪,叩门之声才起,那小楼上的灯光,忽然一闪而灭。

    康浩藏身树后,看得心头微震,剑眉连皱。

    日月双剑和易湘琴则因站在楼檐下,被檐瓦遮断视线,并未发觉楼上异状。

    易湘琴兀自笑骂道:“笨蛋,门都锁了,还叫个什么鬼!”

    日剑应龙“哦”了一声赫然道:“是我太糊涂,竟忘了屋里没有人。”

    说着,伸手握住铜锁,微-用力,连锁带扣一齐拧断,顺手推开了楼门。

    门扉“依呀”打开,台阶上三人却不约而同失声惊呼,踉跄倒退了五六步。

    只见楼门口,赫然挺立着一个浑身孝服的瘦削男子,头戴麻巾,手提哭丧棒,惨白的脸上,泪痕斑斑,隐泛着怒容。

    当时谁也想不到这重门深锁的屋内还有人居住,甚至躲在树后的康浩,也被那孝服男子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易湘琴早巳花容失色,不住用小手拍着胸口,日月双剑兄弟更是惊骇万分,几乎忍不住要探手拔剑。

    那孝服男子怒目扫了三人-眼,沉声喝问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深夜闯入丧宅,毁锁破门,是何居心?”

    日月双剑惊魂甫定,听他出声责问,语气不似鬼物,才慢慢定过神来,月剑应虎挑了挑眉,反问道:“朋友,你反锁楼门,鬼鬼祟祟躲在里面,又是打算弄什么玄虚?”

    那孝服男子冷笑一声道:“这是我的家,我高兴把自己反锁在屋内,难道犯法了?”

    应虎道:“虽不犯法,却犯咱们的疑心,你头上又没有刻字,谁知道你是木是这儿的主人。”

    孝服男子怒道:“这是什么话?谁不知道安新刘家花园,是刘家祖产。”

    应虎冷然道:“据咱们打听,这园子的主人姓尤,并不姓刘。”

    孝服男子哼道:“那是因为咱们举家在外经商,曾把园子租给一个姓尤的客人暂住半年,现在租期已经届满,姓尤的早就搬家走了,我双亲不幸弃养,奉灵返籍,昨天才抵家门,这有什么不对?”

    康浩听了,不禁暗骂道:“姓尤的前夜还在此地打伤我骆伯父和崔五叔,谁说他早已搬家了?你这匹夫满嘴胡诌,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心念转动间,却见易湘琴接口道:“我来向问你,你的父母在什么地方去世的?得的什么病,去世已有多久…”

    孝服男子拂然道:“姑娘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易湘琴扬了扬黛眉,道:“当然有意思哪。我是奇怪你父母怎会死得那么巧,不早不晚,不先不后,到像是两人约好了一块儿死似的。”

    孝服男子神色微变沉声道:“姑娘年纪轻轻,怎可出言无状,辱人尊亲”

    易湘琴一副蛮不讲理的姿态,冷哂道:“谁知道棺木里是不是躺着你的父母?说不定你把人家的尸体偷来:硬说是自己的父母…”

    孝服男子气得跺脚,连声道:“反了!反了!世上竟有这种上门欺人的事,是可忍,孰不可忍。明天我非去安新衙击鼓控告不可,这简直太岂有此理了!”

    易湘琴却不生气,耸耸香肩道:“你先别跳脚,老实告诉你吧,要不是为了那两具棺木,你就是下帖子磕响头,请咱们来欺侮你,咱们还嫌路远,懒得来呢。”

    那孝服男子闻言一怔,道:“两具棺木怎么样?”

    易湘琴双眸连转,含笑道:“我问你,河间府有两位武林名宿,人称‘夺命双环’袁氏昆仲,你认不认识?”

    孝服男子摇头道:“我不会武功,从不与武林人物交往,不认识。”

    易湘琴道:“最近河间府袁家,发生了一件事,夺命双环袁氏昆仲,突然双双暴卒,袁家正停柩设奠,竟发现棺中尸体被盗,改填上两截石块…”

    那孝服男子听到这里,脸上已泛现惊骇之色,截口道:“这跟我有甚相干!”

    易湘琴笑道:“别急呀,听我说下去,慢慢就会有干系了。”

    孝服男子冷哼一声,幸然未再开口。

    易湘琴微顿之后,继续说道:“我和两位表哥,跟袁家小一辈的姊妹都很熟,这次专程前来吊祭,适巧遇上这档子事,当时,袁家为了声誉攸关,没敢声张,仍将两块石头当人埋葬了,暗地里,却分派高手,四出查访尸体下落。”

    “这件事本来不用咱们cao心,谁知道昨天咱们偶游西淀,无意中看见有人异运两具崭新棺木到这庄院里来,来路正是河间府方向,而且,那载运棺木的马车,咱们也曾在河间府见过,细想起来,不能无疑…”

    孝服男子似已忍无可忍,冷笑道:“说了半天,原来三位是疑心我偷盗那袁家兄弟的尸体?”

    易湘琴附掌笑道:“你真聪明,举一反三,猜得一点都不错。”

    孝服男子仰面向天,嘿嘿笑道:“这倒是奇闻,世上只有偷窃殉葬财物的盗墓贼,却没有听说还有偷盗尸体的事,不知盗得尸体,拿来作何用途?”

    易湘琴侧目轻笑道:“咱们正要问你呢,你把两具尸体偷来,做何用途?”

    孝服男子沉声道:“无凭无据,你们怎能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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