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李布衣系列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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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不落入贼人之手的!”

    李布衣注视他问:“那你要她怎么做?”

    方休略一寻思,把胸膛一挺道:“方家英豪,自作了断,我绝不怕死!”

    李布衣微笑笑道:“我知你是好汉,不怕死,但你meimei总不能陪你去死…”

    方轻霞忍不住,眼泪盈眶,忍哭大声道:“要是落人他们手中…我宁可一死。”

    李布衣点了点头,道:“那你们死,谁来保护令尊遗体呢?”方休、方轻霞都为之楞住。

    方离长叹道:“但愿古二叔。司马大侠早些前来,凭我们之力,实难招架刘破等…”

    方休怒道:“大哥,我们方家于弟,是何等盖世英雄,岂怕刘破那老贼!”

    方轻霞道:“我们三兄妹,打他一个老贼,还真不怕他!”她生气时腮边的肌rou拉得如一张纸、飞抹酡红,更是美丽。

    方离愁眉不展地道:“单凭刘破,我还不担心,但他的死党关大鳄,武功也恁地高绝,加上他那两个儿子,也真不好应付哪。”

    方轻霞便说:“我们也有人。…我们有才叔!”

    方休冷笑道:“没有人又怎样?我可不怕。”他每一句话都说出自己不怕,倒像惟恐有人说他怕似的。

    李布衣向方离问道:“要是如此;老爷子一过身,为何不早些暗自撤离此地?”

    方离道:“这里是祖业,不能撤离的。”

    方休挺胸道:“爹以前在此创立‘大方门’,我们要在此建起‘小方派’。”说着一副拔刀而出,与人相斗的样子,李布衣瞧在眼里,暗叹一声,问方离:“那为何不广邀武林人物,来助你们主持正义?”

    方离微弱地道:“发也没用,我知道没有人会来的。

    李布衣摇首道:“难道你们就在大门口伏击几个人便算是防卫么?”

    方离唉声叹气:“除了这样,又能做些什么?”隔了一下,又说:“我们已发出了讣闻,要是连吊丧也不敢来的人,又如何胆敢拔刀相助呢?”说着望了一望冷清的灵堂。

    方休冷笑道:“你若怕死,现在可以走了。”

    李布衣笑问方轻霞:”姑娘今年贵庚?”

    方轻霞没料他这一问,退了半步,答:“我不告诉你。”

    李布衣便向方休道:“待你meimei告诉我几岁才走。说罢悠悠然坐了下来。”

    方休怒按刀柄,骂道:“你算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离按着他的臂膀道:“弟弟,不可如此鲁莽!”

    方休气愤难平地道:“大哥,你想要这种跑江湖骗饭吃的来搅扰我们么!”

    方离跺足叹道:“爹说过,凭我们几人之力,是没法子抵御刘破的…你得罪武林人物,做哥哥的我可担不起场面!

    方休气忿地插回了刀,道:“我总有一日要爹知道,我能光大方家!”

    方轻霞忍住眼泪悄悄补上一句:“可惜爹不曾看到了。”

    李布衣心里更多感慨:看来方家三兄妹,大的优柔寡断,中的傲慢鲁莽,小的刁蛮惹事,又如何光大门楣呢?自保亦足堪可虞。

    只听那老仆方才加了一句道:“大少爷、二少爷、三小姐…不要忘了。还有老仆一柄刀!”

    方离苦笑道:“才叔,你忠心耿耿,老爷子没错看你。”

    方休便挺胸说:“你看,凭方家这四张刀,还怕姓刘的不成!”

    忽听一人笑道:“方家四张刀么?…那我姓司马的‘连珠双铁鞭’算什么?”方离、方休、方轻霞一起大喜,只见三人不沾地。已掠上楼,直入灵堂,当先二老,先向灵柩拜了三拜,另一少的当即跪倒,鸣咯咯叩了三十响头。

    这少年叩头发出好大声响;李布衣不禁有些诧异,果然那少年叩头时额上已肿起了一个大泡,虎目却都是泪。

    那少年长得黝黑粗壮,方脸阔口,一身是汗。来的两个老人。其中一个扶棺哭道:“他奶奶的熊;方老大,你怎么不等等兄弟。”撒手就去了。说着号淘大哭,哭没几声,反手一抓,将方离揪近胸前,瞪目厉声问:“你爹是怎么死的!?他虽老我一大截,但他妈的身子比我还壮朗,怎会…”

    方离苦着脸道:“都是教刘破逼婚逼死的。爹知刘三叔狼子野心,终日茶饭不思,忧心忡忡,从楼上摔下,破了条腿,不久便…”

    那黑脸老者庄稼汉粗布服,猛喝一声:“去你奶奶的!那种人还叫他三叔!说着把方离大力一放,气呼呼的道:“谁不知我儿子跟你meimei自小指腹为婚,他那两个儿杂种来凑什么劲儿!”

    李布衣这才大悟,难怪方轻霞听人提到古长城同来的人时飞红了脸,腮角含春,原来是古长城,有这个儿子。这时只见方轻霞和那黑少年偷瞥了一眼,一个羞红了脸,一个低垂了头。李布衣见一个娇俏,一个老实,乐得看这么两心相悦情景,心里也舒畅。

    这时同来的一人,约莫四十来岁,扎儒士巾,脸带微笑,但脸色却隐隐发青,像是随时都在与人决斗一般,只听这人问道:“怎么来的只有我们三人?”

    古长城惯说粗话,禁不住一句便骂了过去:“老鹰吃鸡毛。填满肚子算啥事!?有你有我父子加方家四张刀,不够那姓刘的直人横出么!”这人便是京城大侠司马挖,他素知古长城的脾气,便道:“够!够!只不过,方老爷于真算是‘有钱有酒多兄弟,急难何曾见一人’了!”

    古长城又瞪眼睛叱道:“娘的!我不是人么!我千辛万苦把你从京城里请出来,你也不当自己是人么!”

    司马挖知这古长城说话便是这样子,便笑笑不去理他,微注向李布衣,便问:“尊驾怎样称呼?”

    李布衣笑答:“算命的,路过贵地而已。”

    司马挖当然不信。望向方离,方离说:“这位先生武功很高。我们差些儿暗算错了人,后来…”

    司马挖“哦”了一声,向李布衣走近;微笑他说:“尊驾要是jianian细。还是早些离开的好,何必吃不了兜着走呢。”

    古长城见状便走过来,大声问:“你是jianian细?”

    李布衣咄一声道:“若我是jianian细,你这么一问,我也不能认了。”

    方轻霞这时禁不住道:“他人不错…若他要加害我们,早就加害了。”

    方休不服气,又哼一声,冷冷地道:“那也未必”

    司马挖淡淡地笑着,但额上青筋,一闪两现:“你若不是jianian细,而今京城姓司马的和古二侠来了。你也该走了。”

    李布衣微笑反问:“哦?司马先生认为有你们在,就抵御得住刘破父子了么?”

    司马挖的脸忽然青了。就似一张摄着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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