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笛震武林_第十章情天双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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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情天双怪 (第7/9页)

心…”

    焦急之态,溢于言表。

    千手神偷苦笑一声道:“小兄弟不可恃强逞能,你未了之事多着呢!前途再见!”

    说完,疾驰而去,转瞬即杏。

    “娃儿,你有这个能耐,接我老人家三掌?”

    “话早已说明,请动手吧!”

    “好狂的小子!”

    双方又蓄势待发。

    场面又呈紧张。

    情天不老书生,面色一沉,右掌倏然挥出。

    一股强猛无俦的劲气,如狼涌波翻而来。

    就在同时,司徒文的双掌,也告拍出。

    “噗!噗!”连声,司徒文拍出的劲道,竟被震散向四外飞泻,对方劲力不减,仍疾卷而来。

    他被震得退了三步,虽有神罡护体,仍觉一阵气血翻涌,心中大骇,这怪物的功力,果然深不可测。

    那书生见自己发出五成功劲的一掌,对方竟然分毫不损,这小子的功力,真不可小视。

    紧接着,第二掌又合拍出。

    势如奔雷,激起沙尘滚滚,劲气激荡锐啸。

    司徒文忽觉这一掌的力道,更见强猛,掌劲来至,周遭的空气,已被排挤得涡旋迸射,骇人至极。

    运集全身的功劲,愤然接出一掌。

    “噗!”的一声震天巨响,激起漫空狂飚迸射。

    闷哼声中,司徒文,噎!噎!连退五步,张口射出一股血箭,身形摇摇欲倒,面目遽呈凄厉。

    这一掌几乎将他的护身神罡完全击散。

    情天不老书生,心中更是凉骇,这一掌,用出了八成功劲,满以为可将对方击倒在地,岂知,对方仍然屹立不移。

    白发老太婆也是一脸奇诧之色。

    情天不老书生被一种好强的心理激发了凶心,大喝一声:“第三掌!”以十二成功劲,全力劈击。

    顿时沙飞石走,日色无光,掌劲如浩瀚大海,深沉雄浑,又若巨瀑猛泻,地裂山崩,刚猛无匹。

    司徒文在第二掌之后,已然震伤内腑,真力受损甚巨,见对方第三掌又重逾山岳般压来!

    猛提全身残存真气,愤力推出。

    掌劲方吐,蓦感对方的劲道,简直强得骇人,自己全力劈山的掌风,竟然被消卸无形,心知不妙…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过处,只觉胸前一紧,头晕心颤,双眼一黑,口中鲜血喷涌如泉,一个身形,直被震飞五丈之外。

    “吧嗒!一声,坠地不起。”

    但他此刻,神志尚未昏迷,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大叫道:“司徒文,你不能死,你还有血仇未报,许多事待了。”

    一股倔强坚毅的力量,支持着他,使他又悠悠醒转。

    此刻,他遍身血污,凄厉如鬼。

    他倔强的要抬起身形,刚起得一半,哇的一口鲜血,又砰然倒下,只觉四肢百骸,已不再属于他似的。

    情天不老鸳两个怪物,这时已移到他身前。

    惊愣的看着这倔强的少年人。

    他喘息了一阵之后,牙根咬紧,手足并用,颤巍巍的立起身来,一个意念支持着他不再倒下。

    浑身浴血,形如恶鬼,惨厉至极,眼内满含怨毒。

    两个老怪物不由退了一步。

    情天不老书生面色沉凝的道:“小子有种,一切就此拉倒,这里是一粒疗伤圣药。”

    手一扬,一粒豆大的丸药,直向司徒文口中射去。

    司徒文岂肯接受这种怜悯,头一偏,那粒丸药已擦肩而过,白发老太婆口中说了一声:

    “不识抬举。”

    身形晃处,如闪电掠空般,疾射过去,竟把那粒九药,抄在手中,这种功力,简直是匪夷所思。

    司徒文翁动着苍白的嘴唇,微弱的声音细如蚊叫,道:“司徒文若幸而不死,必索还这三掌之根!”

    情天不老鸳双怪,闻言面色乍变,但瞬又复原。

    情天不老书生哈哈一笑道:“娃儿!我老人家等着看你的!

    说完,一挥手,两个身形如两线轻烟般飘空而起,再闪而没夕阳衔山,晚风轻拂,夜的脚步又开始踏上人间。

    司徒文刚才不过是凭着一口倔傲之气支持,现在,对方一走,只觉真力已竭,百骸如散开来一般,再也挺立不住“扑通”一声,仰面栽到,人也跟着昏死过去。

    晨光初现,草地上颗颗宿露,如散了一地的珠串。

    他又悠悠醒来!

    他看了一眼破晓的灰蒙蒙的天光,哺哺的叫道:“我没有死我没有死…”’他感到舌敝唇焦,口渴欲死,略一转侧,痛哼出声。

    “水!水!”

    “我需要水!”

    但,荒野寂寂,哪来的水呢?

    灵机一转,已得了一个主意,强忍着刺骨裂肤的痛楚,侧过身来,啜吸着草上一滴滴的露珠。

    半刻之后,略觉好些。

    掏出怀中疗伤圣药“龙虎续命丹”一连吞了三粒,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金光耀眼,炙热如焚。

    原来日色已高了。

    “龙虎续命丹”果然灵效异常,虽然真力尚不能提聚,但精神似乎已恢复了不少,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他考虑到因为一部“玄天秘篆”江湖上要找他的人比比皆是,如果被人发现,岂不要束手待毙。

    同时,以他重伤之身,也经不起这烈日的烤炙。

    于是

    他勉强站起了身形,跌跌撞撞的向土丘后的山拗走去。

    他拚命的走,爬,手足并用。

    居然被他一连越过了两层山峰,到了一个突石之下。

    他再也无力爬行了,俯卧着躺在突岩之下。

    喘息了一阵之后,他支撑着坐起身形,要想行功调息,但只觉各真力散尽,宛如游丝微弱得不能再微。

    调息了三个时辰之久,真气稍聚,但只觉处脉道,拥塞不通,以他现在的情形而论,根本无力打通。

    他想这时如果老哥哥在旁,定可助他一臂之力,但他走了,顿时意懒心灰,仰天叹了一口气!

    难道我的一身武功,就这样结束了。

    那血海深仇,那许多未了之事,唉…

    他悲伤自己已到了穷途末路。

    如果拥塞的脉道,不能及早打开,时间一久,经脉硬化,势将功力全失,变成废人一个。

    想到此处,不禁心如刀割,滴下了两滴英雄之泪。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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