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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心中滋生恨意 (第3/5页)
和沉声道:“那是极…令人伤感和不愉快的事。当然没有什么秘密,但既然如此伤感和不愉快,就没有人愿意提起它!” 乐天不以为然:“可是一直藏在心里,妈知道了那两只玉瑗有神奇的力量,立刻就想到过去的事!” 方婉仪背对着他们父子二人,她的声音有点发颤:“小天!” 乐天叹了一声,停了片刻,才道:“爸、妈,你们先听听我在那个地洞中…的遭遇,我们再来讨论一下可能会发生的事。” 乐清和坐了下来,方婉仪仍然站着,乐天道:“妈,你不坐下?” 方婉仪只是向后摆了摆手,没有出声。当作是笑话 乐天就开始讲起他在那个地洞中的事,他从自己一下子越过了表面光滑如镜的大石说起,说得十分详尽。可是他却故意隐去了他“看”到过乐清和在阁楼中,用小刀刺封白画像的那一段。 当乐天说到,地洞下他遇到的那个人,告诉他可以称他为“曼倩”时,一直在用心倾听的乐清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乐清和的笑声,令得一直站着的方婉仪,坐了下来,她的脸色,看来十分苍白。乐天给笑得有点尴尬,望定了他的父亲。 乐清和不住笑着,甚至笑得呛咳了起来,好一会,她才转着眼角,道:“小天,你可知道什么人的名字是曼倩?” 乐天道:“我知道,历史上著名的一个人物,东方朔,字曼倩!” 乐清和再度爆发出笑声,看来他并不是做作,而是真正感到好笑,他一面笑,一面指着乐天,向着方婉仪,道:“婉仪,你看看这孩子,他自以为他遇到了东方朔,并且还和他谈了话,哈哈!小天,幸而你没有把这一段经历写出来!” 方婉仪并没有附和乐清和的话,也没有提出她自己的意见,只是不出声。 乐天更是狼狈:“爸,这是我的亲身经历!” 乐清和用十分坚决的语气道:“这是你的幻觉!” 乐天大声道:“不是!”乐清和叹了一声,神情已经有点恼怒了,他沉声道:“当然是幻觉,你不可能遇见一个几千年前,只存在于历史记载中的人!” 乐天道:“如果超越了空间,也就没有时间的存在!” 乐清和“哼”地一声:“这种话,是东方朔告诉你的?别胡说八道了!” 乐天涨红了脸,父亲的一再不相信的态度,令得他冲动起来,他大声道:“不是胡说八道,不是幻觉,他还令我看到了超越空间的一件事实,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之外,只怕是谁也不知道的!” 乐清和冷冷地道:“当事人是谁?” 乐天用力一挥手:“爸,是你!” 乐清和陡地震动了一下,霍然站了起来,脸色可怕到了极点。乐天从来也没有看到过父亲的神情如此可怕过,那令得他不由自主,向方婉仪靠近了些,方婉仪握住了他的手,乐天只感到母亲的手心,全是冷汗。封白回来了? 客厅中突然静了下来,一时之间,谁也不说话,乐天后悔刚才一时冲动,他不敢望向父亲,只是向方婉仪望去。 可是方婉仪却一直低着头,只是紧握着乐天的手。 难堪的沉默,大约维持了一分钟,才由乐清和的一下“哈哈”打破。乐清和接着问:“那你看到我,做了些什么?” 他的“哈哈”声,和他的笑声,多少都带着干涩,乐天直到这时,他咽了一下口水:“没有什么。” 一直不出声的方婉仪,这时突然叫了一声:“小天!” 乐天心中苦笑,他知道自己要说谎,或是要掩饰什么的时候,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自己的母亲。 但这时,他又绝不想说出他“看”到过去的情形来! 他假装没有听到这一下叫唤,急急地道:“我觉得,空间转移的可能是存在的!不管我遇到的那个人是什么人,空间转移的理论,一直存在!” 乐清和淡然地道:“小天,你说了半天你的遭遇,究竟想说明什么?” 乐天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想说,当年失踪的那架滑翔机,——”他才讲了一句,方婉仪就发出了一下惊呼声:“小天,你是说,滑翔机突破了空间的界限,到了另一个空间之中?” 乐天又吸了一口气:“是,这是我的结论!” 方婉仪仍然紧握着儿子的手,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那…就是说,如果空间的界限再被突破,他…他会回来?” 乐天道:“理论上是这样!” 乐清和提高了声音,他的声音听来低沉而尖锐,与他平时的声音不同:“婉仪,你有没有想过,真要是这样,他回来了怎么样?” 方婉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封白失踪的三年之后,在她已成了乐清和的妻子之后,她从来也未曾再想到过封白有可能会回来! 但是造化弄人,在隔了三十多年之后,虽然还很虚玄,可是这个问题,竟又被提了出来!方婉仪的情绪,实在无法承受这一点! 她只是张着口,急速地喘着气,乐清和又道:“照小天的理论,空间和时间是相对的,他…一直超越着时间的限制,要是他真的回来了,在我们来说、是过了三十多年,但对他来说,只过了一下子,他…他会比小天更年轻!” 方婉仪发着抖:“别…再说下去…我…我…受不了…” 乐清和却一直说着:“只是说说,可能性也不过是万万分之一,你已经受不了!” 他说到这里,声音变得柔和,来到方婉仪的身前:“想想,如果那真成了事实,你会更受不了!” 方婉仪一面低着头发抖,可是泪水却已一滴一滴,落在她月白色的绸旗袍上,化了开来,成为一团一团深色的乐清和取出了手帕,轻轻去抹拭方婉仪的眼泪,乐天在一旁皱着眉,方婉仪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抬起头来,她甚至又现出了一个淡然的笑容,幽幽地道:“人到老了,总会怀旧的…” 她顿了一顿,才又道:“小天的遭遇,十分奇特,是不是?” 乐清和闷哼了一声,没有表示什么意见,方婉仪又道:“我想,那对玉瑗,未必真能够使我知道什么,法国南部的天气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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