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舂归_第一百三十四章人生的事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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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四章人生的事儿 (第3/3页)

个有着子爵身份的人,娶两房妻子又算得了什么呢?可问题是她就是接受不了啊。

    渐渐的夜了,今晚,是曹畏的小登科啊。悠然想着。随后有些意兴阑珊的走回铺子,今夜她没打算回那山腰的家,也许以后都不回去。

    只是走的铺子边上,却看到铺子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烛光。

    悠然不由的皱了皱眉,不对啊,她记得出门时锁好的,难道有贼,可贼也不至于这么的明目张胆吧。

    这时门突然的开了,出现在悠然面前的居然是曹畏。

    “你去哪里了?我找你找了一个下午。”曹畏的脸沉着道。

    悠然直接进了铺子,却一脸狐疑的看着曹畏:“你在这里干嘛,今晚不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吗?”

    曹畏看了悠然一眼,却是没说话,只是盯着她,那神情说不出的诡异。

    随后就拉着悠然的手出门,上了外面的马,然后一路急奔,回到柳家村,然后带着悠然坐在那山腰的泉眼,清澈的泉水在月光下波光流转。

    “你不去陪你的新娇娘,你把我拉这里来干什么?”悠然瞪着曹畏道,只是这夜里,瞪也是白瞪。

    “芽儿是我的亲妹子,我不能跟她成亲。”曹畏道,那口气中也有一些如释重负之感,脸色在月光下有丝柔和的感觉。

    “啊?她怎么成了你亲妹子了?”曹畏的话一落,悠然惊讶的站起来问。

    “我亲爹是李将军。”曹畏继续爆料。

    “你怎么又成了李将军的儿子?”悠然继续惊讶,很有一种曹畏在开玩笑的感觉。

    曹畏一时似乎也不知如何解释,说了半天悠然才算明白。

    原来当年,曹畏的母亲曹紫苏本来就是跟李将军有情,并且一时情难自抑之下,还怀了身孕,这时又正逢皇上招她进宫,曹紫苏只能逃,这才又遇上了唐大,而当时曹紫苏是未婚先孕,这在当时的时代,简直是要受万人唾骂的,于是唐大为了帮曹紫苏摭掩,就把这孩子承认了下来,并很快成亲,但成亲后,唐大对曹紫苏却一直保持礼数,并且关爱有加,这感动了曹紫苏,于是两人才走到一起。

    以前,悠然一直奇怪,为什么曹畏和双儿之间相差十岁呢?这时才恍然大悟。

    也幸好之前曹畏写了封信去告知曹夫人这事,那曹夫人一接到这信,那是什么也不顾了,飞似的往家赶,终于在成亲这一天阻止了这大错。

    “这么说,那芽儿是你同父异母的亲meimei?”悠然再次确认。那心却是雀跃十分,只是想起这男人要娶别的女人,那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

    “不错。”曹畏点头。

    “那有怎么样?这不能改变你要娶别人之心。”悠然撇着嘴道。

    “你…那你认为,在那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办,让死者不能瞑目,负义背行,那我又何面目立于世间。”曹畏不由的吼道。

    悠然一时哑口无言,确实,若是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也觉无可奈何。

    “可这回有了个芽儿,说不定下回又有某个兄弟的meimei要嫁你,你还不是为了个‘义’字要娶。”悠然反驳的道。

    “没有那么多的下回。”曹畏吼着,猛然将悠然抱在怀里,先是唇狠狠的吻住她。这个女人那点心思他如何不清楚,说是妒妇绝不为过,平日里尽在自己面前说哪家哪家娶妾出了问题,哪家哪家嫡子于庶子斗得厉害,归根结底一句话,就是要告诉他一夫一妻最好。

    而他,有这一个女人已经够了,哪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偏这女子斤斤计较的,怎不让他又气恼又心疼。

    悠然只觉一阵晕眩,先还死命的挣扎几下,不过,最终还是软在了曹畏的怀里。罢了罢了,正如云先生所说,难得糊涂吧。

    “带你去一个地方。”曹畏放开悠然,突然的道。

    悠然脑袋还有些迷糊,随后却感觉一片冰冷,这…这曹畏居然带着她跳进了泉眼里。

    刚要张嘴,一口水却灌进了肚子里,悠然只得闭气,只觉曹畏带着她越潜越深,而就在悠然感觉着有些呼吸困难的时候,突然,悠然觉得脚落实了,然后被曹畏带着进了一条地下河道,开始还都是水,可过了一会儿,却是一边是水,一边是干河道,那地上全是泛着莹光的琉石,曹畏在那墙壁上一摸,不知从何处摸出了打火石和火把,点着后,周围一切便透亮了。

    “这里,是泉眼下面?”悠然惊叹的道,四周洞上,泛着盈盈波光,好似仙界幻境。

    “不错,我小时候就发现这里了。”曹畏说着那手在水里一捞,居然就抓起了一条刀鱼,随后又放到水里。

    悠然便想起以前自己抓刀鱼那会儿,就曾怀疑过有地下河的事情,没想真是这般。

    “这通哪里啊?”悠然好奇的问。

    “青云山深处有个湖泊,这里便是通那湖泊的。”曹畏道,然后牵着悠然的走一直走,走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那地下河开始出现了往下的斜坡,那斜坡处都是水。

    于是曹畏又带着悠然游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就浮出了水面。

    月光下,树影婆娑,如同魔幻之境,整个湖面也是波光鳞鳞的,四周虫鸣低唱,更重要的是,湖边居然有一栋木屋。

    两人上了岸,曹畏就打开木屋的门,点着了放在里面的蜡烛。

    简单的木屋,一张桌子,两张凳子,一张床,床上铺着兽皮,一切看来质朴而粗旷。

    “今夜,我们便再来一次洞房花烛夜…”曹畏说着,就拉了悠然入怀。

    几日后。

    北疆边城官道边的茶摊

    云先生牵了毛驴正要离开,却看一个孤身女子走进茶棚里,要了碗水,一个人默默喝着,显然极渴,一口就喝了半碗。喝完水,便用袖子擦了擦汉。正是李将军的女儿李芽儿。

    “李姑娘。”云先生道。

    “你是…啊,我想起来了,你是云先生。”那芽儿有些讶然也有些高兴的道,他乡遇熟人,总是让人高兴的。

    “不错,正是云某,李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云先生问。

    “我爹就死在那片土地上,我要去看看。”李芽儿道,说着,那手还指着北疆外面。随后又问:“云先生去哪儿?”

    “我只是到处走走,若不,就也走一趟北疆,领略一下北疆的苦寒,李姑娘可愿同行。”云先生仍是温文的道。

    “也好。”李芽儿道。于是两人两驴,那身影被夕阳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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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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