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再现_第六章风云涌山道诛风神再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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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风云涌山道诛风神再现 (第10/10页)

咯失笑:“你怎么可以怀疑尚未谋面的人?说不定人家真的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之士哩!”

    “卖锤呀啦!”小千脱口嗤笑道:“就连那些供在庙里的诸天神佛和大罗金仙,都还少不了要出巡或绕境,以争取信徒的膜拜与供养。或在人世间,谁能够不食人间烟火?”

    “莫非,你对湄州马祖访台有意见?”

    “我哪有什么意见。不过是有些感慨罢了!”

    四人跨进观门,正堂大殿里面收拾的颇为干净。

    神坛上供的是骑着牛的太上老君神像,褪了色的灰黄布幔向两边拉起,神前一只布满铜锈的黯绿香炉里,尚且燃着三柱清香,缕然的轻烟,正袅袅飘升。

    坛前,供人跪拜的那只软垫,已经绽开缝线露出内衬的棉絮,从干净的缎面看来,显然最近才被人清洗过。

    摆在窗边的一套太师椅材质不错,只是油漆已有些脱落,靠背处所嵌的云母石也已经裂开几道纹槽。窗子上的冰花格子细雕已有些残裂,糊窗的棉纸更是东破西补通风的很。

    小桂等人一进门,就已仔细的四下打量。这宫内的诸般细节,都逃不出四人的观察。

    从种种痕迹看来,显然,这座‘玉清宫’的确是户十足的破落道观。不过,它也确实有人长住于此。

    长住某处的痕迹,自然和匆匆布置成有人居住时的痕迹不同。那么,此地应该不是被人临时设置的陷阱?

    小桂和客途对望一眼,客途眉头微皱的轻轻摇头。

    小桂又看看小千和月癸,他们两人同样微带迷惑的摇摇头。不知二人是认为猜不透此地玄机,还是认为此地并非陷阱?

    “既来之,则安之。”小桂呵呵一笑,朗声吆喝:“有没有在呀?”

    通向右侧的拱门里,一名身材轻瘦,相貌斯文,年约四旬的灰袍道士闻声而出。他乍见堂中四人,先是露出讶然的神情,随后单掌问讯,宣了声“无量寿佛”的道号。

    他冲着同样身穿道袍的小千,稽首道:“这位道兄请了!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小千竖掌回礼道:“道兄请了!吾等欲上武当参拜祖师,途经贵宫,因天色已暗,故想在此打扰一晚,不知方便与否?”

    道士展露一抹温和的笑容,道:“祖师观院,本是方便之地,随时欢迎十方信士莅临随喜膜拜,更何况道观之属,迎之唯恐不及,何来‘打扰’之谓?就是怕本宫地处僻隅,生活清简,物质就陋,怠慢了道兄和诸位小施主。”

    说着,这位斯文道士再又打了个稽首。

    小千忙着回礼,口里直道:“客气!客气!好说、好说。”

    双方你来我往客套过后,道士报上雅号,自称‘天星’,正是玉清宫的主持。

    月癸藉机探问道:“道长,以前的老住持玄化道长,可是令师?”

    “非也。”天星笑道:“贫道并不认识玄化道长。其实,贫道自称住持已属夸大。一年多前,贫道云游至此,发现这座玉清宫人去楼空,已是无主道观。由于见它处地僻远,香客稀少,不易受到干扰,正适于方外清修,这才将之略做收拾安住下来。”

    小桂故意信口问道:“贵宫只有道长一人独自在此清修?”

    天星再道非也,解释道:“除了贫道,尚有一位道兄挂单本宫,他在此也已经住了大半年。这个时辰正是他在行坐功的时候,所以才没出来招呼各位。稍晚用膳时,他会露面,贫道再向道兄及各位施主们引见。”

    天星带着小桂他们从左侧拱门穿出,行向西厢房。

    厢房是通铺式的陈设,一间可睡六至八人,小桂四人就算全挤上去,铺位仍然宽敞的很。只是这通铺上除了几床薄被,就只有几个颜色以及样式全都长得像腌黄瓜似的干瘪枕头。其余空无他物。

    此宫‘物资’,果然堪称简陋。

    天星对于厢房的简陋,并无道歉之言或是尴尬之情,只是坦然笑问四人是否需要准备腊烛,以方便夜里使用。

    月癸和小桂早在进房时,就已跳上通铺休息,这时正好心情的抢着仅有的小枕头大打枕头仗,无暇理会天星的问题。

    小千无奈的耸肩一笑:“道长,不用麻烦了。反正我们几个人的眼睛都不错,夜视能力也不差,夜里若真的需要下床活动,有没有烛火都无所谓,我们一样可以看得见。”

    “那就好。”天星微微一笑:“那么,道兄与三位施主请稍做休歇,容贫道先行告退,以为各位准备晚膳事宜。”

    他走到门口,才又想起道:“对了,各位若要漱洗,出厢房右手边,通道尽头便有淋浴间。不过,因为是引泉而浴,所以无法提供热水。各位不妨趁着泉水尚有日间微温,沐浴一番,也可去尘消暑恢复精神。”

    “没问题。”

    “了解───。”

    “谢谢道兄指点。”

    送走天星之后,小桂斜眼睨向一直闷不吭声的师兄,问道:“如何?”

    客途在床榻边坐下,环臂沉吟道:“这位天星道长很明显的,并非练武之人。而他的说词,也丝毫没有露洞可寻,看起来,应该是没问题。不过,若是真正的狐狸,自然不会轻易露出尾巴。所以咱们还是小心为上,不忙着下结论信人,多看看再说。”

    小千嗤地笑道:“客途老兄,你这番刀削两面光的评论,说了等于没说,不全都是废话!?”

    “废话也不是人人都说得出来的。”小桂正经八百道:“尤其是像师兄所言这种合情合理的废话,若没有绝对狡猾的程度,更是不可能诠释的如此冠冕堂皇却又毫无意义。此等本事,绝非常人所能为!”

    “哦───!”小千睇眼挑拨道:“你这小鬼在‘抹灰’师兄噢!”

    客途接受挑拨的哼道:“小鬼,你皮痒欠扁!?”

    他开始卷起衣袖,准备动手K人。

    “实话实说也有罪?”

    小桂见苗头不对,自通铺上一跃而起,拉着月癸便往门外冲。

    月癸莫名其妙的哇哇叫道:“欠扁的人是你,你拉着我跑干啥?”

    “我决定放弃停留在如此没有正义与公理的地方,趁着泉水仍温,与你一起洗心革面共浴鸳鸯。”

    厢房外,传来“碰!”地一声,以及某人的哀哀惨叫。

    “我踹给你去!”只听见月癸泼辣的嗓门,嘿然叫嚣道:“想和姑奶奶我洗鸳鸯浴?真是做你妈咪的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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