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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名门大少爱凄无度141我的名门 (第5/6页)

气怒未平,纹丝不动。安以然回头看他,看他的脸色莫名道:“怎么不高兴了?沈祭梵,你坐下呀。”

    安以然这才出声,那边之前过来提醒沈祭梵这桌有人的年轻人又过来了:

    “小姐,这桌有人了,我们半小时前就占了的。”

    安以然一手拉着沈祭梵衣服,转身看着面前的陌生人,当下不客气道:

    “人?哪里?我没看到啊。明明是我男朋友先占的桌儿,你凭什么说是你们占的?就凭你一句话我就得把座儿让给你,哪儿来的理呀?”抬眼望了眼前面放包的两桌,笑了下:“真是过分啊,你一个人占三张桌子,国民的脸都给你丢完了。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嘛,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要求别人让你,脸皮真够厚啊。”

    安以然这边声音刚落,小助理和小赵儿已经端着两大盘香辣小龙虾进来了,老远就看到有人在扯皮,小助理三两下就挤了过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头儿,这四眼天鸡什么意思?想跟我们抢位置吗?”

    转身瞪着陌生年轻人大声道:“你还要不要脸啊?跟女孩子抢位置,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没看到所有人都盯着你看嘛,极品了,竟然还能遇到这种生物。”

    安以然笑着说:“这位先生啊,有趣着呢,自己一个人占了三张桌子,还不让我们坐,说这里是半小时前就占了的,呵,可我进来这里根本就没有人。”

    小赵儿在后面走上来,嘴里还合壳儿嚼了只龙虾,正在吮那辣味儿呢,走上来就听到安以然这话了。一阵儿辣气呛入气管,张嘴,小助理当下推开小赵儿免受波及。小赵儿转身就对年轻人打了个响嚏,顺带喷了他一脸碎渣。

    “拍噻(闽南语,对不起/不好意思),让让先。”小赵儿直接给挤开一脸错愕的年轻人,在对面坐下了,伸手抓着小助理说:“坐啊,你们,都站着干什么?沈先生您也请坐,头儿,坐啊,我再去拿点和热的东西来,你们先吃。”

    安以然拽着沈祭梵自己先坐下,这种情况下,她是不可能再让人的,简直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再过分也不能一个人占三张桌子吧,要放个包啊什么的还能勉强说得过去,就空空的座位,还不让人坐了,这餐厅又不是他开的。

    那年轻人毕竟只是一个人,而这边是四个人,再有明显这四人都不是吃素的,只能愤愤不平的回头坐着,守着另外两张桌子。

    沈祭梵深深吸了口气,安以然塞了个榴莲酥在嘴里起身边嚼边说:“小赵儿你等等我,我也去,我去拿点水果来,你多拿点海鲜和rou吧,我要吃rou…”

    安以然话没说完就被沈祭梵硬扯着往僻静的卫生间走,大步穿过大厅进入光线较暗的走廊。这走廊还挺长的,男女洗手间分开,在两侧。对面是专为吸烟人士提供的吸烟室,大多时候外面实在没座儿时候这里就用来候座。

    吸烟室里没人,沈祭梵直接把人拽了进去,安以然被他拉得踉跄不稳,他步子太大,她压根儿就没法儿跟上。进里面时被还被带了个圈儿,安以然有些火了:

    “沈祭梵,你什么意思啊?好好的你又这样,你就是不见不得我高兴是吗?”

    “你倒是高兴了,有没有稍微为我想一想?”沈祭梵怒声抑制不住破膛而出。

    安以然被他吼得一震,猛地推开他大声道:“我怎么没为你想了?你知不知道来这里就该是你们男人去拿吃的,你看看外面那些人,有几个女孩子端着两个盘子去拿吃的的?我就是想着你不高兴跟人挤,所以我给你拿吃的,只是让你找位置坐而已,可你不感动,反而还来凶我,凭什么呀?”

    “那样的地方你让我…”沈祭梵重重吐了口浑浊气息,压下后面的话:沈祭梵,你怎么跟个傻帽儿似地连这些破事儿都在斤斤计较起来了?

    沈祭梵转身,酷硬的俊脸绷得铁紧,握紧铁拳,怒火喷薄出,一脚踹向腿边的茶几“哗啦”一声轰响,竟然碎了,瞬间弹了满地的玻璃渣子。

    安以然站得近,玻璃被重击,震开无数碎片噼里啪啦弹向安以然脚踝和小腿肚。尖锐的玻璃断裂面直接划伤了幼嫩的皮肤,鲜血瞬间顺着腿肚淌下去。

    安以然痛哼一声,又紧紧咬住唇,抬眼望着沈祭梵宽阔的后背,眼里泪花在滚动。挺伤心的,她明明是有为他着想,明明是顺着他的,可为什么还要被误解?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她到底又做错了什么,让他忽然这么生气?

    安以然吸着鼻子,伸手擦掉眼泪哽咽出声:“莫名其妙的发火,到底我哪里做错了,你要说啊,你总这样把话说一半让我去猜,我哪里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沈祭梵胸膛依旧起伏剧烈,怨气怒气火气全被压在胸口,巨石一般堵得胸口连呼吸都不顺。很清楚是自己的原因,他要求的对她来说是过分了,可他这样对她,总希望她也能同样为他考虑下,就好好在他身边呆着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在人群里转来走去?他在她的这个世界里,完全就是陌生的,她怎么能残忍的将他扔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直流只言片语就那么转身走了?

    她在他的身边,他什么时候不是尽可能的为她着想,就怕她会心里不舒服,他这么顺着她,她怎么就不能稍微为他考虑一下。他也是人,就算是神,也有神适应不了的时候。她到底是对他太放心太高看他了,还是,根本心里就没有他?

    沈祭梵觉得在安以然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自己了,早已经失去了自我,这么谦卑的追逐着她的脚步,竟然还得不到她的心,得不到她的理解。

    他是计较了,可难道,他要跟她揪扯这些无聊的小心思吗?他堂堂帝王集团的决策人,娅赫王室的公爵,要让他给她解释这些上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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