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牌(黑暗塔2)_囚徒第五章摊牌与三张牌(黑暗塔2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囚徒第五章摊牌与三张牌(黑暗塔2 (第3/11页)

五秒钟来停止你这胡吹瞎侃。到时候我得把西米·德莱托喊过来扁你一顿。这顿暴扁之后,他一转身出去,你就会从隔壁房间里听到他扁你兄弟的声音。”

    埃蒂好像僵在那儿了。

    放松,枪侠轻声地说,他同时想到,能够对他造成最大的伤害就是提及他兄弟的名字。那就像是在戳一处裸露的伤口。

    “我要去盥洗室,”埃蒂说。他隔着老远指着左边角落里那个房间,那扇门像是墙上的一块嵌板,根本不易察觉。“我得独自进去。等我出来,就交付一磅你的可卡因。一半的货。你可以验一下。然后,你把亨利带到这儿,带到我能看得见的地方。等我见了他,看见他挺好,你就把我们的货交给他,让你的一个绅士开车把他送回家。他走的时候,我和…”罗兰,他几乎说了出来“…我和我俩认识的谁谁谁就呆在这儿,在你眼皮子底下看你搭这玩意儿。一等亨利回家,而且一切妥当——那也就是说,没人站在那儿把枪子儿射进他耳朵里——他得打电话来,得说上几句。这是我离开之前要处理的事儿。只是以防万一。”

    枪侠检视一下埃蒂的意识,掂量着这是不是他真实的想法。他觉得是真的。或者,至少埃蒂真是这么想的。罗兰注意到埃蒂真的是相信如果说了不恰当的话,他的兄弟亨利就得遭殃。对这一点枪侠还不是很确定。

    “你肯定以为我还相信圣诞老人呢。”巴拉扎说。

    “我知道你不信。”

    “克劳迪奥。搜他一下,杰克,你到我洗手间里去搜一下。角角落落都搜搜。”

    “难道那里边还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吗?”安多利尼问。

    巴拉扎沉默良久,用那双棕色眼睛仔细打量着安多利尼。“那儿后墙上有一小块嵌板,后面是一个药品柜,”他说。“我在那儿搁了些私人物品。可那地方要塞进一磅可卡因还嫌不够大,不过你最好还是去检查一下吧。”

    杰克离开了,当他进入那个密闭的小房间时,枪侠瞥见一道白光一闪而过,就是曾照亮空中飞车上那个私室的白光。随后那门就关上了。

    巴拉扎又在朝埃蒂眨眼。

    “你为什么要疯疯癫癫地扯这番谎话?”他几乎是用悲哀的口气问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呢。”

    “看着我的脸,”埃蒂平静地说“告诉我,我是在撒谎?”

    巴拉扎照着埃蒂说的那样看着他。看了很长时间。然后挪开目光,两手深深地插进裤子口袋里,把裤腰都拽下去了,隐隐露出了他那乡下人的屁股。他这姿态是表示遗憾表示悲哀的一种方式——对一个犯了错的儿子的遗憾和悲哀——但在他转过身之前,罗兰已经看见了巴拉扎脸上的表情,那没有什么遗憾和悲哀。巴拉扎对着埃蒂的面孔时,他让埃蒂看见的表情不是遗憾的悲哀,只是一种深藏不露的忐忑不安。

    “脱光了。”克劳迪奥说,这会儿他拿枪对着埃蒂。

    埃蒂开始脱衣服。

    5

    我不喜欢这样,巴拉扎想道,他在等着杰克·安多利尼从洗手间里出来。他有点害怕了。突然间不仅是胳膊下面在出汗,胯下在出汗,他这些部位即使在最冷的冬天也会出汗,但这会儿他竟然浑身都是汗了。埃蒂一向是那种瘾君子的做派——一个聪明的瘾君子还是瘾君子,就是那种会被毒鱼钩子扎住卵蛋牵到任何地方去的人——可是这次回来他好像变得,像是个…像什么?像是脱胎换骨成了另一个人了。

    像是什么人把另一套五脏六腑塞进了他的腹腔里。

    是的。这就是了。还有这毒品这cao他妈的毒品,杰克正把洗手间翻个底朝天,克劳迪奥像是监狱里凶狠的虐待狂似的搜着埃蒂的身;埃蒂神定气闲地站在那儿——克劳迪奥时不时往手掌心里吐唾沫,已经是第四次了,还擤着鼻涕往右手上抹,那只手朝埃蒂的屁眼里捅进去,直到深及手腕,还又往里边捅进一到两英寸——巴拉扎以前绝对不相信哪个瘾君子会有这样的表现——不管是埃蒂还是其他什么人。

    他的洗手间里没找出毒品,埃蒂身上乃至他体内都没有。埃蒂的衣服里也没有,他的外套,他的旅行袋里都没有。这么看来其实狗屁都不是,只是虚张声势。

    看着我的脸,告诉我,我是在撒谎?

    他正是这么做的。他以为自己看见的是一张惴惴不安的脸。而他眼里的埃蒂·迪恩却是如此坦然自信:他想到洗手间里去,出来时会带给巴拉扎一半的货。

    巴拉扎几乎要相信了。

    克劳迪奥那只手抽了出来,带出埃蒂·迪恩屁眼里卟的一声响。克劳迪奥那嘴巴扭动得像一根打了结的钓鱼线。

    “快,杰克,这小子的屎沾在我手上了!”克劳迪奥气恼地大喊大叫。

    “要是知道你要往我这地方查看,最后一次拉屎时我得用一条椅子腿把屁眼弄干净,”埃蒂温和地说“那样的话你手伸出来也会干净些,我也不用站在这儿感觉像是被斐迪南的公牛cao了似的。”

    “杰克!”

    “到楼下厨房里去,把你自己洗洗干净,”巴拉扎平静地说“埃蒂和我没有理由要互相伤害,是不是,埃蒂?”

    “是啊。”

    “他是干净的,不管怎么说,”克劳迪奥说“嗯,我说的干净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身上没带着什么。你完全可以相信这一点。”他举着那只脏手走出去,像是捧了条死鱼。

    埃蒂平静地看着巴拉扎,后者正在想着哈瑞·霍迪尼,想着布莱克斯通①『注:布莱克斯通(HarryBlackstone,1885—1965),美国魔术师。』,还有道格·海宁②『注:道格·海宁(DougHenning,1947—2000),加拿大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③『注:大卫·科波菲尔(DavidCopperfield,1956—),美国魔术师。』。人们总是说魔术表演就像杂耍一样根本没什么人气了,但是那次在亚特兰大,海宁那位巨星,还有科波菲尔那小子表演魔术,人群挤得水泄不通,那场面正好让巴拉扎赶上了。巴拉扎头一回在街角目睹扑克牌戏法表演时就喜欢上了魔术师。他们通常先将一样什么东西展示在你面前——能让全体观众都看见并引起欢呼?他们会邀请观众上来,以确认这只兔子或是鸽子或是一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