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微笑的女人_22.英仙星座的罪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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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英仙星座的罪行 (第1/4页)

    22.英仙星座的罪行

    代尔勒蒙没有立即按照拉乌尔的要求去做。显然他很激动,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话!”他说“我们能达到目的?…为了替伊丽莎白报仇,我到处寻找,受了那么多痛苦!…我们能了解她死亡的真实情况吗?”

    “真实情况我了解。”拉乌尔肯定地说“剩下的事,我想,那些失散的首饰能够证明…”

    安托尼娜显然心情有点开朗了。她握住代尔勒蒙的手,传递了她的快乐和坚信不疑的心情。

    戈尔热雷脸上的肌rou却收缩了,下颌也挤在一块。他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花费了那么多工夫想解决的问题,竟然被他的对手解决了。对他来说,这是一次侮辱性的成功。他既希望又担心地期待下文。

    代尔勒蒙重新走了那条15年以前他在女歌唱家陪同下走过的路。安托尼娜跟在他身后,走在拉乌尔和戈尔热雷的前面。

    他们中最平静的人当然是拉乌尔。他很高兴看见走在他前面的姑娘,注意到她与克拉拉的细微区别之处:体态中少一些啊娜。但多一些简洁和节奏感,少一些奔放,而多一些自傲;少一些柔媚和忧雅,多一些纯洁和质朴。他走路时专注地端详着安托尼娜,能从她的姿态甚至脸上找到一些东西。有两次因为小径上交错蔓生的野草,她不得不放慢了脚步,与他肩并肩地缓慢行走。他发觉她脸红了。不过他们之间一句话也没有说。

    侯爵重新踏上了从低凹的花园开始的石阶,然后是通往第二个平台的台阶。第二个平台的左边和右边是一排排桃叶珊瑚,还有放置在长满苔藓和满是裂缝的底座上作点缀用的花瓶。他从左边走,以便走到通向废墟的斜坡和台阶。拉乌尔止住他说:“伊丽莎白和您,你们是在这里滞留了一段时间的吗?”

    “是的。”

    “确切地说是在哪里?”

    “就是我站立的地方。”

    “那么从城堡那边可以看到你们吗?”

    “不能。这些没有经过修剪和保养的小灌木树叶都掉了。但是过去这些树叶形成了一道厚厚的屏障。”

    “那么当您在树篱尽头回过头来的时候,伊丽莎白-奥尔楠是站在这个地方的吗?”

    “是的。我的记忆里还清晰地保存着她的身影。她给了我一个飞吻。我仿佛又看见了她那多情的动作,美妙的姿态,这块古老的底座,以及在她周围的绿色背景。我什么也没忘记。”

    “那么当您走下台阶回到花园里时,您第二次回过身去看她了吗?”

    “是的,为了看她从林荫道里走出来。”

    “您看见她了吗?”

    “没有马上看见,不过也差不多立刻就看见了。”

    “正常的情况您应该马上看得见她吗?正常的话,她应该从林荫道里出来了?”

    “是的。”

    拉乌尔温和地笑了起来。

    “您为什么笑?”代尔勒蒙问他。

    安托尼娜向他倾过身来也在询问他。

    “我笑,因为人们从不去追求一个简单的想法,而去追求怪诞和转弯抹角的解决方法。在您后来的调查中,您来寻找什么呢?是项链吗?”

    “不是,既然项链已经被偷了。我来寻找凶手可能留下的线索。”

    “您从没想过也许项链没有被偷窃?”

    “从没这样想。”

    “戈尔热雷也好,他的同伴也好,也从没这样想过。人们从不向自己提出真实的问题,人们总是向自己提出与别人相同的问题。”

    “什么是真实的问题?”

    “您迫使我去考虑一个幼稚的问题:伊丽莎白-奥尔楠既然喜欢唱歌时不戴项链,那么她会不会把它们放在什么地方呢?”

    “不可能!人们不会在路人的垂涎下放弃这样的财富。”

    “什么路人?您很清楚,她也知道,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城堡周围。”

    “那么按您的看法。她可能把首饰放在一个地方吗?”

    “10分钟以后她下来时可以重新取回首饰。”

    “但在惨案发生后,当我们大家跑过来时,我们可能会看到这些首饰呀。”

    “不一定…如果她把它们放在一个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呢?”

    “放哪儿?”

    “比如说,放在这个古老的坛子里,或者放在别的地方,比如长得肥沃的、茂盛的植物丛中。她只需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把首饰放置在坛子的泥土上。很自然的动作,暂时地存放一下。但偶然性和人们的愚蠢使这成了永久的存放。”

    “怎么…永久的?”

    “怎么不!植物枯萎了,树叶掉落并腐烂了,形成类似腐殖土的东西遮盖了存放物,使它成了找不着的东西。”

    代尔勒蒙和安托尼娜一言不发,被这些平静、确信的言语深深打动。

    “您这么肯定!”代尔勒蒙说。

    “我肯定,因为这是事实。这是很容易让您信服的。”

    侯爵疑惑不决。他脸色苍白。然后,他模仿了伊丽莎白-奥尔楠所做过的动作:他赔起脚尖,伸出手臂在坛子底部由于时间长久而结成块的潮湿沃土中搜寻。他一边战栗一边喃喃自语:“是的,它们在这儿,我摸到项链了…宝石的刻面,还有连着宝石的托座…我的上帝!我想到,她戴着这些东西的样子,好像就在眼前!”

    他激动得几乎都不能把他的挖掘工作做完。最终,他把项链一件一件地掏出来,总共有五件。尽管饰物都沾了污泥,但红宝石的红色,祖母绿的绿色,蓝宝石的蓝色依然能看出来。他低语道:“少了一件,应该有六件…”稍微思索了一下,他重复说:“是的,少了一件,少了我给她的那串珍珠项链…这很奇怪,是吗?这件东西可能在她放置其他东西以前就被人拿走了吗?”

    他提出这几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但拉乌尔和戈尔热雷交换了一下他们的目光。探长心想:“是拉乌尔偷窃了珍珠项链…他给我们演了一出巫师的喜剧、而今天早上或是昨天,他早已翻寻过了,并且取走了他的那份战利品…”

    而拉乌尔摇了摇头,微笑着似乎在说:“老兄,是这样,你发现了秘密,那有什么办法呢?总想生活得好一些!”

    天真无邪的安托尼娜,她不作任何的推测。她帮助侯爵整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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