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楼梧桐_第九章火海情鸳护花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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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火海情鸳护花客 (第9/10页)

庄的声誉。”

    金剑飞虹郝林,连忙躬身肃立,忙不迭地应道:“是,是!恩师但请放心,那般恶徒一时或许不会再来,就是来了,弟子们拼命也要抵挡的。”

    千手金叶流目顾盼了一下疮痍满目的金叶庄,心头涌起了一阵伤感和心酸,说道:“好,好。郝林,为师我也不进去了,庄中之事,一切要小心了!”

    又转向叶飞桐道:“叶小哥,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叶飞桐神情严肃地说:“晚辈遵命!”

    两人说罢,双双展开身法,向庄外飞奔而去,日正当中,阳光照映着两条人影,像两只飞箭似的,眨眼之间,消失在茫茫郊野之中。

    金剑飞虹郝林扶着受伤的左臂,摇头叹息,目送着两人的影子消失在眼帘之外,自言自语地说道:“唉!这才是祸起萧墙哩!”

    叶飞桐和千手金叶苏沧海,两人出得金叶庄一商议,决定分头去追寻敌踪和营救苏白丽姑娘。

    这一日傍晚时分,叶飞桐抵达一座小镇,这座小镇名叫“集贤镇”乃是湘西境内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

    叶飞桐走至镇口,已经是晚饭时刻,镇上的房屋烟囱中,正袅袅地飘散炊烟。

    他和千手金叶苏沧海分别之后,急于赶路,到了日落西山之时,腹中已是饥肠辘辘了。

    于是急步走入镇中,走了不远,便见镇东口有一家“五福客栈”虽然古老陈旧,收拾得倒也干净。

    他正想举步入店,忽然见客栈走出两个年轻的小道土,背插宝剑,喝得醉薰薰的,脚步散乱,走起路来东倒西歪。

    两人口中酒气喷人,不住地在咕噜着,其中一个高的对另一个矮胖的说道:“一玄,我叫你少喝点酒,你偏不听,看你待会见了师父的面怎么交待!”

    矮胖小道士眼睛一瞪,说:“一鹤,你光会指派别人的不是,凭良心说,咱们两人谁喝得多?再说师父还不是爱喝酒…”

    他边说边摇晃着手中的大葫芦,接道:“你瞧,这满满的一葫芦酒,还不够他老人家塞牙缝哩!哈,哈,哈!”

    叶飞桐吃过玄真子两次亏,因此看见道士就讨厌,见状不由啐了一口,暗暗骂道:“贼道士,狗道士,敢情是喝了猫尿啦!”

    他正看着讨厌,一玄又说话了:“唉!师父这几天脾气特别坏,动不动就打人,说真格的,实在也难怪他老人家光火,咱们玄真派往日是多大的威风,可是,如今连最后一间松竹观也被人一把火烧光了…。”

    一鹤一扬手“啪”的一声打了一玄一记耳括子。痛得一玄杀猪般地叫了起来,嚷道:“一鹤,你这王八蛋,竟敢打我…”

    嚷着,嚷着,举起手中的酒葫芦,对准一鹤的脑门上就打。

    一鹤一声冷笑,脑袋一偏,让过酒葫芦,反手一扬,五指扣在一玄的手腕脉门xue之上,怒道:“一玄,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师父是怎样关照的,不许咱们轻露身份,惹火烧身!”

    这段话果然厉害,挨了耳括子的一玄,也不敢还手说话了。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颤,一声不响地走路。

    叶飞桐别的话不注意,只听到玄真派三个字,就像三根利针刺在心头,一时又惊又喜。

    当下双眉一挑,忖道:“这才是冤家路窄呢!这两个贼道士的师父,可能就是恶道玄真子,我岂可坐失报仇良机!”

    走念至此,急急忙忙地在店门口买了几个馒头,一面吃,一面紧紧跟着前面两个道士。

    两个道士酒喝得太多了,虽然展开轻功身法,一阵疾奔,仍是受了酒力的影响,跑得不够快,因此叶飞桐从容地在后跟着,他俩一点也没发觉。

    三人一前一后,奔行了约有半个时辰,夜幕深垂之下,天色愈来愈黑了。

    走的又是荒僻的山路,怪石嶙峋,野草漫径,两个小道士脚步渐渐放慢了。

    叶飞桐心头一动,忖道:“照这样跟下去,不知道要跟到什么时候为止,我不如上去把他们弄翻了,再逼问实情!”

    动念至此,陡然猛聚一口丹田之气,疾快地向前纵去。

    他得自干手金叶苏沧海在三天之内传授冠绝武林的“千叶剑法”不但剑术方面突飞猛进,内力亦是大有进步,起落之间,已纵在两人的身后。

    一玄、一鹤武功都有相当基础,一鹤惊闻身后“嗖”的一声,大声叫道:“一玄,有鬼…。”

    鬼字尚未说完,突觉脑后指风振衣,方待转身之际“将台xue”上一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一鹤方觉有异,正欲逃走,叶飞桐一声冷笑,喝道:“你也倒下吧!”

    一鹤也真听话,忽感“肩井xue”上一麻,浑身酸软,身躯向前扑倒。

    叶飞桐怕他摔碎了葫芦,一探手夺了过来,呛啷声响,把长剑顺手取出,对着一玄和一鹤的顶门上一晃,黑暗中剑如寒水,嗡然作龙吟之声,一玄、一鹤忽感头皮一凉,齐声大叫:“救命!”

    叶飞桐手提长剑,冷笑道:“小贼道,我问你们,想死还是想活?”

    一玄和一鹤亡魂直冒,浑身颤抖,大叫道:“英雄饶命,英雄饶命!”

    叶飞桐嘿嘿一笑,说:“要命不难,我问你,你那师父是不是玄真子?”

    一鹤在旁阻道:“一玄别说…”

    叶飞桐鼻中冷哼一声,起手扬剑,白光闪过,一鹤左耳根一凉,鲜血像泉水似的喷了出来,一只耳朵被削掉了,直疼得连声叫。

    叶飞桐提着长剑,走至一玄身前,厉声说:“你看见了没有?快说实话!不然我把你们活劈了!”

    一玄看得胆战心惊,颤抖着声音说:“咱们师父正是玄…玄真子…。”

    叶飞桐对玄真子恨之入骨,闻言不住地冷笑,用长剑又在一玄面前一晃,寒光眨肤,吓得一玄不住地大叫:“饶命!饶命!”

    叶飞桐玩弄着手中长剑,说:“好,好!你师父既是玄真子,那被你们劫来的一位穿紫衣服的姑娘,现在何处?”

    一玄睁着一双惊悸的眼睛,慌不迭地说:“您说的哪位姑娘?…”

    叶飞桐知道他生性狡猾,故意装蒜,怒道:“就是金叶庄的苏姑娘!”

    一玄知道不说实话是不成的,只得咧着嘴说:“小道不敢骗您,那位苏姑娘关在松竹观里,忽然来了一个文生小子,在观中杀人放火,师父将他和那位苏姑娘困在火窟中烧死啦…”

    叶飞桐一听松竹观起火,苏白丽和一个江湖人物,双双葬身火窟,不由大惊失色,一时忘情地给了一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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