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荒龙蛇_第十章魔君赠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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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魔君赠匕 (第13/13页)

叫苦。

    帐中灯光大明,五名番装中年人正被刚进来的人唤起。帐角,用牛筋索捆着六个人,四马倒攒蹄捆得结结实实,赫然是古灵等人。另一帐角,堆着他们的兵刃。

    进来的九个人中,也穿了番装,但衣领已经放下,露出头面,都是汉人。一个个生得暴眼凶睛,满脸横rou,凶狠剽悍之气外露,一个比一个狰狞。为首的三个人尤其凶猛,身材魁梧,年约五十开外。

    五岳狂客师叔侄两人,已被剥去皮祆,只穿了亵衣裤,冷得肌rou发青,不住颤抖,双手被捆在身后,双掌已泛出蓝色。假使再捆半个时辰,双手即将残废。

    帐中一阵乱,原住在帐中的五个人,将古灵六个人提出往中间一丢。刚来的人也将五岳狂客师叔侄俩推倒在人丛中,众人在四周席地而坐,将八个俘虏围在中间。

    为首的凶猛中年人桀桀笑,向躺倒在地的古灵笑问:“古兄,你认识这两个小辈么?”

    两名大汉上前,拉住五岳狂客师叔侄俩的发给,将他俩的脸部朝向古灵。

    古灵脸色一变,略一迟疑。

    “说!”中年人厉叱。

    “有点面熟,但记不起他们的名号。”古灵说。

    五岳狂客吃力地吁出一口长气说:“阁下姓古,敢情是黑煞掌古灵了。”

    “正是老朽,你是…”

    “在下不愿表明身份,反正活不成,说出名号岂不丢人?”

    中年人冷哼一声,阴测恻地说:“你们并不是非死不可,只问你们是否愿死。”

    “此话怎讲?”五岳江客问。

    “你可以问古兄。”

    古灵冷冷地向五岳狂客说:“这位老兄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yin赋黑蝴蝶胡秋。左面那位名叫血掌敖平,右面那位老兄则是迷魂仙客吕成栋,都是黑道上声名狼藉的人物。他们的要求并不难,只要咱们发下血誓,追随他们为非作歹,他们便会给咱们一条生路。你老弟如果不想死,最好答应。”

    “你呢?”五岳狂客问。

    “老夫虽不是英雄豪杰,但并不怕死。”古灵大声答。

    “在下也是个视死如归的人。”五岳狂客豪放地说。

    “用灯火烧这小辈。”黑蝴蝶冷冷地叫。

    黑蝴蝶下令用灯火烧人,立即站起四个大汉,分别捉住古灵和五岳狂客按倒在地毯上,一人伺候一个,另两人去摘下瓦台做的大羊油灯。

    血掌敖平笑道:“冬天里以灯光用刑,像是烤火,便宜他们了。大哥,小弟另有主意。”

    “贤弟之意…”

    “把这些人全部剥光,看他们能支持多久。”

    “那…那岂不把他们活活冻死?”

    “冻死了便证明他们毫无用处,即使能发誓归附咱们,同样派不上用场,要来何用?除了那位番人咱们要留着做向导外,七个人之中,总有受不了刑愿意发誓的,多一个人多一分好处,值得一试,三更天是郑前辈赶来会合的期限,咱们用这些人打发等候的时刻,岂不正好?”

    “贤弟说得不错,好,不用火刑。”

    迷魂仙客却摇手狞笑道:“小弟认为,剥光了之后,下身用灯火烧,又冷又热,岂不妙哉?”

    血掌敖平一掌拍在大腿上,怪笑道;“妙哉!老三的主意真妙,怎么我却没想到?上冷下热,有趣着哩!来人哪!把他们七个人剥光。”

    其他的人剥光不要紧,杜珍娘怎能被剥光?她心中大急,无可奈何地变着嗓音叫:“我愿发誓归顺,我…我怕冷。”

    番装不分男女,她早已改了男装,被擒来不久,所以身份并未暴露,在知道对方的首领是yin贼黑蝴蝶之后,更不敢暴露她的女人身份了。

    黑蝴蝶冷哼一声,阴恻恻地说:“还未受刑,便首先归顺的人,必无诚意。快!先剥下这小子受刑。”

    杜珍娘弄巧反拙,不由心胆俱寒。一名大汉已将她抓起,拔出小刀正要割开她的皮袄。

    帐外的柴哲心中一急,顾不了利害,钻出浮雪,抓起一团雪,向远处一抛,希望能将帐篷中的人引出。

    “啪”一声响,雪团远在六七文外落下。

    两名警哨闻声转身,一名警哨低叫道:“有物落地,去看看。”

    蓦地,谷口方向传来一声高吭的长啸。

    警哨吃了一惊,高叫道:“有人闯入,戒备。”

    帐中应声钻出十二个人,黑蝴蝶叫道:“郑老爷子到了,乱个什么劲?走,上前迎接。”

    两名警哨忘了刚才雪回落地的异声,退在一旁。黑蝴蝶带了十一个人,举步走了。血掌敖平临行时向警哨说:“里面的人要小心看守,去对面帐中叫醒咱们的人。”

    警哨应跨一声,一人把守在帐门前,一人直趋另一座蒙古包。

    柴哲心中狂喜,等黑蝴蝶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立即蹑手蹑脚绕至帐目测方,伏在帐下掏出一支铁翎箭戒备,以防万一,觑个真切,猛地飞扑面上。

    警哨骤不及防,毫无挣扎反抗的余地。生死关头,救人要紧,他下手不留情,一劈掌劈中警哨的耳门,一手锁住了对方的咽喉,挟着人向侧方跃退八尺。

    警哨已不省人事,软绵绵地瘫做一团。

    他将警哨放在帐后,回到帐门旁,对面的蒙古包中,另一名警哨刚钻出,向这里走来。

    他机警地倚在帐门柱上,发出了一连串的干咳声。

    钻来的警哨脚下加快,急急走近伸手相扶,叫道:“叔怡兄,怎么啦?”

    彼此全穿了番装,头上的毡巾也相同,黑夜中,难分敌我,难怪警哨上当。

    他猛地旋身,一肘顶在警哨的心口上手出如电闪,扣住了对方的咽喉,五指一收,咽喉应手而碎。

    警哨略一挣扎,一命鸣乎。

    他将人仆倚在帐门柱上,徐徐掀开了帐门。

    帐内贸置了两个人,两个家伙正在用刀割裂杜珍娘的皮祆“嗤”地一声割开了胸前的一幅,信手拉破里面的衣衫,露出了里面的胸围子,杜珍娘现出原形,胸前鼓鼓地。

    “咦!这小子是…是…”一名大汉讶然叫。

    “哈哈!是母的。”另一人放肆地大叫。

    “妙哉!三月不知女人味,妙极了!哈哈…”第一名大汉得意地狂笑。

    杜珍娘上天无路,人地无门,厉叫道:“不许动我…”

    “别叫别叫,太爷好好伺候你。”大汉yin笑着叫,七手八脚急急切割她的衣裤。

    另一名大汉没用刀,用手帮着解她的腰带。

    两人色迷心窍,未注意有人入帐,即使知道有人进入,也以为是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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