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彩虹剑_第十三章重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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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重逢 (第3/5页)

散去,眼底一闪,那少女已无影无踪,同时听到山左樵夫一声大喝。

    原来谭妒非也恰在余树奇发掌的同时,一扭纤腰,电闪般到了山左樵夫身前,分心就是一剑。

    山左樵夫与厮杀中的三人相距五丈开外,那会想到这姑娘会找到他头上?犹幸全神注视谭妒非如何应付烟霞啸客一招“寒月笼沙”才瞥见一条纤影向他冲来。

    起先还以为谭妒非为了闪避,才有此一闪,及至看到纤影一射而到,这才惊觉人家故意找他交手。因为发觉过迟,而且对方又以“罗带”作为前导,封掌发招全已落了后着,只得一闪数尺。

    由得双方来去均疾如奔电,但山左樵夫到底迟了一着,被谭妒非“唰”地一剑过去,将他左边衣袖划破一道长有尺许的裂口。

    谭妒非一招得势,却笑呼一声:

    “哥哥!你怎地还不打?”

    南岳五老各有一身艺业,在江湖上大有名声,原无以多为胜的念头,却给谭妒非一阵乱攻,激得大发肝火。

    烟霞啸客性子最烈,高呼一声:

    “徐老大!对此狂妄的贱婢,还要讲什么道义?”铮一声响,首先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锯齿薄刃刀。

    余树奇尚未答谭妒非的话,即见烟霞啸客拔刀,看他那刀形奇特,刀光浮动,知是一件罕有之物,恐怕谭妒非的碧萝剑会被锯齿刀拉断,急呼一声:

    “meimei!这个让我来对付!”也铮地一声抽出自己的金精剑。

    前时南岳五老虽曾见余树奇用金精剑与萧恭雨交手,但因相隔尚远,看不清是什么剑,这时再见一枝软剑,徐概急喝一声:

    “老四且慢!”一闪身躯,抢过烟霞啸客面前微微拱手道:

    “请问小哥手上的是金精剑还是软晶剑?”

    余树奇听他问得大有文章,怔了一怔,谭妒非已跃回心上人身旁,蛾眉微扬,抢着道:

    “老儿问这个作甚?”余树奇怕她又和对方闹翻,忙道:

    “我的是金精剑!”

    湘水渔人微微一笑道:

    “金精剑是独孤子的随身宝剑,怎会落在你手?休得在这里骗人!”

    余树奇心里不悦,大声道:

    “金精剑何以在我手中,你可管不着,软晶剑在方士哲手上,你们可自己看去!”

    谭妒非接着“哼”一声道:

    “他们一丘之貉,教他看甚么?往阎王殿再看罢!”

    湘水渔人脸色微变,敢情他日常钓鱼之故,仍然能忍耐得下来,独行客徐概想是与金精剑有点渊源,微微作色道:

    “是金精剑就好办了,老夫还要问一句,你是独孤子甚么人?”

    他这一问,可教余树奇十分难答。要说是独孤老人的门下,则独孤老人未教过他一招半式,要说与独孤老人并无渊源,则须将得剑经过从头讲起。

    往事从头说也并不费多少力气,只怕被夹七缠八闹个不清,庄前厮杀的声音隐隐传来,可知格斗正烈。进攻碧芙山庄的是什么人,余树奇无从知道,-他却替他们担忧。因此,略一沉吟,毅然道:“独孤老人是我再传师父,你问这个怎的?”

    万里飘风独行客仰天大笑道:“端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好小子!你认命了罢,老夫可要你头血溅地了!”话声一落,双目凶光射出,一步步向余树奇捱近。

    谭妒非娇叱一声,即待上前。余树奇急一拖她手腕,轻说一声:

    “且慢!”接着昂首挺胸,面对独行客道:

    “我余树奇决不是怕你,但我师早遭人毒手,我只是由他留下的宝剑与秘笈,而自承为它门下,师门恩怨,我一无所知,你老与我师何仇,不妨先说个明白!”

    南岳五老听这少年人气概昂藏地说出这一番经过,不禁相顾愕然,独行客也微微一怔,随即道:

    “不论你是否获得独孤老贼授艺,你既自承为它的门下,而且承受他的艺业和宝剑,也就该填我胞弟一家七口的命来…”

    余树奇先说一声:

    “那是当然!”接着又道:

    “先师杀戮令弟一家,是你亲见?”

    独行客面色一沉,喝道:

    “虽非亲见,但他斗胆题壁留词,而且用的是独门暗器碧磷沙那还有假?”

    余树奇摇摇头道:

    “我虽未获先师面授一招半式,但曾搜尽遗物也未见什么碧磷沙,此事大有可疑!”

    独行客还在沉吟,烟霞啸客已喝道:

    “任你小子狡辩,还想图逃死命么?”

    余树奇怒道:

    “难道怕你么?”

    烟霞啸客一声厉啸;招过独行客身前,锯齿刀一挥,已向余树奇拦腰削来。

    余树奇不闪不避,觑定锯齿刀将临身侧,闪电般反手一剑“当”一声响,烟霞啸客身不由己被震开几步。

    南岳五老见状不禁骇然。

    山左樵夫毛川大叫一声:

    “大伙儿齐上!”一探腰后,取出一柄乌金鬼头刀就手中略为挥舞,即涌起一轮乌光,挟着劲风而到。

    湘水渔人取出一个尺许长的小筒在手上一抖,-闻“克嚓”一声,竟变成丈二长的钓竿,尖端锐利如锥,叫一声:

    “让我先钓一尾大鱼!”也向余树奇的期门xue疾点。

    丧门吊客使的是两节蓝白相间,像哭丧棒般的短棒,但因谭妒非紧靠余树奇身侧,挡在他进击的方向,所以才喝一声:

    “贱婢!”双棒向她身前直捣。

    独行客仍然是一双巨掌,透出两片赤光,分别劈向这对少年男女。

    要知南岳五老艺冠群伦,而且同时出手,这份功劲那怕不比各自为战胜过十多倍?

    谭妒非见丧门吊客一双哭丧棒势猛力沉,生怕不急出手迎战,便落后着,那知才娇叱一声,即听到心上人叫一声:

    “休慌!”织腰一紧,身躯已被挟退十几丈,落在土岗上被爆炸过的坑沿,不禁又羞又恼,叱道:

    “你怎么了?”

    余树奇笑说一声:“请看!”

    谭妒非一看原来站身所在,五老的掌风,兵刃,交击得“啪啪当当”怪响,不禁笑骂一声:

    “你就会使坏!”

    余树奇笑道:

    “我们过那边救人去!”

    谭妒非道:

    “怎生走法?”

    余树奇道:

    “由芙蓉花上走没事!”

    在余树奇的心意,认为南岳五老一口咬定独孤老人杀徐概家人,自己既无法证实,也无法解释,若再厮杀下去,定难免有所伤亡,岂不是没有仇也搞出有仇来?

    照说南岳五老既与方士哲合伙,杀杀几个也不见得有何差错,但牵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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