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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不是你的多啦A梦 (第3/5页)

室门外的栏杆上看远处,夏风淡淡地吹起我的头发,安慕楚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

    很久之后,当我再想起这样的画面,我就会心疼得厉害,因为我明白,自安慕楚之后,再也没有人,将我如此放在心上,百般疼爱。

    我明白安慕楚肯定委屈得厉害,一时不能接受平时嘻嘻哈哈的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生疏。

    虽然安慕楚一直都小气吝啬,但是他仗义善良。

    就像我和他初见时,其实他是以我的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的。

    那时,我正被几个混混男生拦在胡同里打,安慕楚只是个陌生人,却单枪匹马地跑过来救我。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的他却是个打架好手,虽然浑身青紫,却也把那几个混混撂倒了。

    但紧接着,就被看到的路人报警后赶来的警察带进了派出所。

    是了,想来,这已是安慕楚第二次为我进派出所了。我低头笑了下。自己真是祸害他不轻。

    我抬起头时,安慕楚正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问,心情好了?

    我说,你先进去上药吧。

    我在医务室门外接了个电话,电话里一个声音说,林小姐,你现在可以到医院一趟吗?

    我说,好的。

    安慕楚从医务室出来时,我淡淡地说,没事我就回去了。

    安慕楚说,我送你。

    我说,别,你今天还要给女朋友过生日。我自己回去就行。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

    假如那时我回一下头,一定可以看到安慕楚眼里有一种叫心疼的东西。

    但是,如果回了头,只会让我更加在劫难逃。所以,不回头,是决心离开一个人时下的第一个、也是最艰难的决定。

    [5]

    病床上的男生脸色苍白,在洁白被单的映衬下,更显得羸弱。

    刚刚护士的话语还响彻耳旁,她说,如果这几天交不上医药费,恐怕就要停止用药了。护士为难地看着我,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放心吧,这两天我就交上。

    我拉起床上男生的手,突然便红了眼圈。

    七朵曾问过我,林谣,为什么你不管和谁在一起,总会透着心不在焉。

    而我,不想告诉七朵,因为我的心,早已丢失在了十四岁那年的夏天,再也找不会来。

    从十四岁那年,我便失去了爱一个人的权利,因为眼前这个男孩,我便没有过多的时间像同龄女生一样去好好地、全身心投入地爱一场。

    他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长,唇红齿白的模样让人心跳。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男孩。

    我擦了擦从脸上静静滑落的眼泪,呜咽地哭出声来。这一世的孤独已经被我背负在身,我动弹不得,所以心甘情愿地承受。可是,我只希望你能醒过来。

    我从医院出来后,接到安慕楚的电话,他说你在哪里呢?

    我行走在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的街头,低落地说,在家。

    他说,林谣,你说谎话时打下草稿啊,你们家汽车可真多,到处都是鸣笛声。

    我说,哦。

    他说,你到底哪儿呢,我请你吃饭。

    我说,我马上到家。

    我走到家门口时,看到安慕楚站在我家门口的花树下,我说,怎么没跟女朋友过生日啊?

    他说,我们分手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他问吃饭没?我说吃过了。

    他说,喏,礼物没送出去,就给你得了。

    他的手里,是一副亮亮的耳环,是我陪他逛街选的那副。他开玩笑地说,你当时选的时候是不是就料到了这天,耳环还能转回你手里啊。

    我说,安慕楚,无功不受禄。你收着吧。

    安慕楚突然就急了,他说,林谣,你别这样啊。不就失去一男朋友吗,我刚好也单身,要不我把这个空位替补了得了。

    看着安慕楚小心翼翼的眼神,我笑了笑,点起脚尖,附在他的耳朵上,轻声说,安慕楚,这个位置谁都行,就是你不行。

    说完,我便走进了家门。

    很久之后,安慕楚说,林谣,你每次都会头也不回地从我身边走开,我有时候就想,你如果回一下头,看到站在原地像雕塑一样凝望你身影的我,会不会感动一下。不,我也不希望你回头,那样,你就不会看到我伤感软弱的模样。

    [6]

    我又开始和不同的男生谈恋爱了,每场都谈得风生水起,轰轰烈烈的仿佛要把整个校园都掀翻。

    晚上依旧经常一群人去吃饭,唱歌。热热闹闹。和蔚云海的那场爱情,没有伤及任何筋骨,他不过是我众多爱情中的一场,而我,也是他爱情中的过客。

    七朵说,安慕楚现在还挺老实的,连个女朋友都不交了。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和蔚云海打架打坏了脑子。

    而喜欢安慕楚的那个女生,要死要活地纠缠着他。所以安慕楚忙着应付她,也颇少时间和我们聚了。生活仿佛回归到最开始的样子,没有遇到过安慕楚,也没有遇到过蔚云海。

    只是在每次晚上醉酒后,七朵送我回家时,我总会想到那个蹭车的男生,我会对七朵嚷,那个小气鬼呢,他怎么不蹭车了。下次再蹭车,就让他付车钱。

    第二天早晨七朵告诉我这些时,我又固执地不承认。

    我不愿意承认,我在喝醉的时候,会想起安慕楚,想起他微笑的脸。

    我好想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将一个人轻轻地就放到了心上。

    但这样的情况让我恐慌,因为我是一个没有资格的人。

    我在一个阴天接到一条陌生号码发的短信,他说,放学天台见,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奇怪地打过去时,电话那边一直响,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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